(文學度)
孫筱安愣了愣,他剛才明明看他他想要說話的時候的那種猶豫的感覺。
分明就是有一件事情他根本就是難以啟齒,所以才沒有辦法立刻向他說出來。
如果事情真的這么簡單的話,他又不是什么大事情,所以說出來又沒有什么。
顧流笙就是出去養一個湯而已,有什么需要深思熟慮的想一下再說的呢。
所以對于剛才的說話,其實他是打心眼兒里并不認同的。
可是大家都是口徑一致,也沒有任何的紕漏,可以讓他去抓住,所以他也就沒有辦法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只見他看著大家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打了擺手說道:“我睡了這么久真是麻煩大家了。
讓你們為我擔心了,你讓你們為我奔波了。”
這話剛剛說完一旁的李倩楠立刻跑過來拉住她的手說道:“你說這話我可就要生氣了。
我們之間的關系,還用了這樣的客客氣氣的去說話嗎?
你是不知道我們以為你死了之后,我們的心情是怎么樣的。
后來又聽赤雪君和炎火君說有辦法救活你,你不知道當時我們的那個心情那叫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激動呀!
以后你可不許再說這樣的話刺激我了,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我可就不認你這個朋友了。”
大家被李倩楠的話同時都逗笑了,然后又互相寒暄了一陣子之后他們便都離開了。
因為,孫筱安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所以說話時間太久的話費精神時間太久的話也都是不可以的。
所以在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以后,房間里便只剩下了赤雪君一個人。
炎火君也跟著那些人退出去了,他這個人向來大大咧咧的,很多事情雖然嘴也很嚴,可是他也總是怕自己會說錯了,什么話引起對方的懷疑。
那么到時候整個赤雪族可能都不會放過他的,都已經過左右思襯,他還是覺得他不應該留在現場。
在這個房間里安靜極了,兩個人面面相覷的,卻誰都沒有先說話。
后來,孫筱安我也沒有再追問什么,直接躺下之后便閉上眼睛睡過去了。
赤雪君看了好久躺在床上安靜睡覺的孫筱安,之后這才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孫筱安聽到這一口嘆氣的時候,也仿佛感覺到了對方的無奈和無力。
他總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這么簡單,可能對于這件事情而言都有不對的地方,只是他沒有發現而已。
他之所以不這么急著去追問,只是因為他相信是他,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都會更加明朗的。
直到感覺到房間里的人徹底的離開了以后,他這才又重新睜開了眼睛。
然后看著床幔,呆呆的發了一會兒呆之后,然后也想不出任何多余的頭緒,加上她的身體也確實是疲憊不堪了,所以便也只能又重新睡了過去。
走出房間的赤雪君,見到炎火君還沒有離開,還在等待那里。
然后就見炎火君急忙走上前,然后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問道:“怎么樣怎么樣,他有沒有產生懷疑呀?
他有沒有在追問你一些什么東西?你是怎么回答他的?他有沒有懷疑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呀?”
炎火君這一系列的追問過后,赤雪君卻只是淡然的搖了搖頭,然后又淡然的說道:“他什么都沒有問。”
“真的?他真的什么都沒有問吶?”
炎火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赤雪君問道。
赤雪君再次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后這才又說道:“真的。”
炎火君當即松了一口氣,然后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還生怕它會看出什么名頭來了,到時候如果真的有什么懷疑我還真怕你招架不住他呢。
我在看樣子他也是確實相信了,我們所說的話如此,目前這一關也算是過去了。
你真不知道我剛才等在這里那可真是坐立不安呢。
我真是生怕你會在她面前露餡兒,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都想好了,該進去怎么幫你圓謊呢?”
赤雪君確不以為意的搖著頭說道:“我倒并不這么認為。
你不了解他,我才是非常了解他的那個人。
如果他真的相信了,以后他還是會問我一些東西的,反而他不相信才會什么都不問。”
炎火君愣了愣,似乎完全沒有聽懂對方說這話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然后只見她又再次問道:“什么意思呀?
什么叫相信了反而會問問題,不相信才不會問問問題呢?
是按正常的邏輯,難道不是相信了他不會問問題嗎?”
赤雪君默默地坐在了一旁,然后端起一杯涼茶說道:“假如是你,你心愛的人出去養傷了。
你不會問他的近況如何嘛?你不會問他的傷如何嘛?
還有你難道不會關心他此刻在哪里?養傷的地方安不安全等等的問題嗎?”
被赤雪君這么一提醒,炎火君也瞬間茅塞頓開一班的長長地吸了一口氣。
然后看著赤雪君說道:“真的呀!
還真是這個樣子,要是我我肯定是迫不及待的就想去見他呀。
對對對對對對……不想去見他。也不去詢問他們目前的情況是什么樣子的。
就太不正常了,除非他對這個人沒有什么很深的感情。
那……那照你這么說他是不相信啦?如果他不相信的話那我們怎么辦呀?”
赤雪君搖了搖頭,眼神里總是無奈的看著對方說道:“我也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說,把一切的想法都埋藏在他自己的心里,我們又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對癥下藥,能見即興是見招拆招。”
聽了這話,炎火君愣了愣,最終慌亂的擺著手說道:“那我還是躲遠點比較好。
你是知道的,我是最不會騙女孩子的。
剛才那也是沒有看見他的眼睛,低著頭胡亂說的。
如果要是讓我單獨面對他的,所有的問題的轟炸的話,我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到時候我要是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這可就怪不得我了。
所以在這期間你放心,我肯定是離他多遠就有多遠。
絕對不會靠近他,讓他有機會盤問我。”
赤雪君微微笑了笑,似乎很贊成他這個說法。
這個時候忽然聽到房門外一陣敲門的聲音。
二人同時看到房門口卻根本就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對于這樣的情況,他們兩個人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然后就見到炎火君上前走了兩步,繼而一臉媚相的看著空蕩蕩的門口說道:“什么方法我們赤云大人給刮來了呀?
這次來還不錯,發出了一點聲音來,省得每次來無影去無蹤的,天天都要嚇唬人。”
炎火君這話剛剛說完,確定到他忽然半身已經跪在了地上,然后他的左肩十分吃力的往下靠著。
然后不多時就聽到了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敢這樣和我說話。”
炎火君實在吃痛,見他立刻揉著肩膀,然后語氣十分嬌柔造作的說道:“哎呦哎呦!
你別捏了,你待捏就碎了,我知道我打不過你,可是我怎么也是一族之長。
你能不能稍微給我留點兒面子呀?你這樣能能把我捏死你知道嗎?
你要是把我捏死了那也不做什么,可是我那一整族的人該怎么辦呀?
難不成你想捏死我,然后繼承我的族長之位?
你不是吧,你這么大本領竟然覬覦我小小的族長之位?
哎呦,疼疼疼疼……哎,我錯了,我錯了。
我不胡說八道了,我不胡說八道了,你快放開我。
不然你今天只能跟我在這兒耗著捏肩膀了。
你來難道不是有正經事的嗎?”
炎火君也很奇怪,每次對上赤云他都沒有吃過什么便宜。
可是每次與地上赤云的時候,她都忍不住要上前挑釁兩句。
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他們兩個人的相處日常。
大概很多年以后,他們兩個人同時坐到一起的時候,還會感慨這個時候的時光是多么的美好。
只見她求饒之后肩膀上的力道變松了,她整個人立刻吃痛的跌坐在了地上。
然后就見他一邊揉著肩膀一般喃喃自語的說道:“我說赤云大人,你今天的力道可加重了不少。
他又要一把我肩膀直接捏碎了洋灰一樣。
我說你可不能這么殘忍的對我,每次你來都是我最熱烈的歡迎你的。
再說了,我可是你快樂的源泉,如果你把我給捏死了,你還有快樂可言嗎?”
每次在他的面前都說這些欠扁的話。可是赤云去,好像對這樣的炎火君竟然還樂在其中。
只見不多時,在赤雪君的身邊便響起了聲音。
“你確定要在這里跟我談我想要說的事情嗎?”
7完這句話他還不忘了,又看了一眼里頭。
這個小客廳和孫筱安住的那個房間也只有一門之隔。
如果對方還醒著的話,那么如果他們接下來所說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會被對方去聽的。
赤雪君搖了搖頭便率先離開了這個房間。
良久,只聽著身后的炎火君自己說道:“嘿……
說你們兩個人怎么這樣呀,我這里還站著一個大活人呢,居然就這么無視我的存在。
但怎么說我也是給你們取樂的人呢?你們竟然這么不善待我。”
這么說著他人就已經追了出去。
良久只見到她又忽然說道:“你來商量什么事情的。
關于筱安的?”
赤云卻忽然說道:“這點小事我還需要和他商量嗎?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不是和第三人在場,所以不要再跟著我們了。
否則我把不準真的會捏碎你的肩膀,然后把你的頭從你的肩膀上擰下來當球踢。”
說完這些話以后他送貨還怕對方會跟上來,忍不住又追加了一句:“你可是要相信我,我不僅有那個能力還可以說到做到。
總之你可不要認為我說那些話是在嚇唬你。
要不要繼續跟上來,你自己做決定吧,生死只在一線之間。”
不玩,他們二人就徑直往山上走去了,炎火君就停下了前進的雙腳,然后看著身前的兩個人慢慢的遠去。
眼神里多了幾分詫異和其他看不太清楚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隱隱覺得這一次赤云來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事。
誰說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或許他的直覺也永遠是最準的呢。
他沒有立刻離去,而是直到見到身前的兩個人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他這才又無奈的往旁邊的林子里鉆了進去。
然后又抄了一條非常近的小路,這條路就只有他知道。
平日里在這里沒有人陪他玩兒的時候,他就自己瞎逛悠這條路也是他無意中發現的。
只要走到這條路穿過這個林子,然后再穿過一個山洞,就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去到那座山的山頂上去。
那看他們兩個人所走的路,應該也就是想要去那個山頂的。
所以想要甩掉他根本就不那么容易,他的求知欲也不接受他半途而廢呀。
之前他輕車熟路的比他們兩個人快一步得到了山頂,然后他又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把自己給藏了起來。
這個時候恰好就在他剛剛把自己燙起來以后,那兩個人便直接來了這里。
他不近,他心中腹誹,他果然猜的沒有錯。
只見他們兩個人站在茫茫的山頂上,因為赤云是透明的,所以他根本看不到他。
他只見到赤雪君站在茫茫的山頂,然后目光一直鎖定在他的對面。
所以他才確定,赤云一定就站在他的對面。
良久兩個人都沒有什么說話的意思,炎火君多大暗處腿都有些蹲滿了,他甚至一度懷疑他們兩個人上來就是吹吹風看看彼此的那張臉而已。
直到炎火君我要忍不住穿出去的時候卻忽然聽到赤雪君問道:“說吧,這次來找我又是什么事情?
一我猜想應該是為了你的那個大計劃吧。
你終于肯把你的大計劃告訴我了。我猜想我一定是你那個大計劃的一環里不可缺少的。
對嗎?”
赤云果然輕聲的笑了一下,似乎是認同了對方的說法。
炎火君卻不淡定了,什么大計劃,他怎么不知道有什么大計劃呀?
這個計劃到底是干什么的?為什么他們兩個人要深深秘密的在這里談呢?
不能讓別人聽到這一聽就是有陰謀呀!
見他們兩個人站在茫茫的山頂上,因為赤云是透明的,所以他根本看不到他。
他只見到赤雪君站在茫茫的山頂,然后目光一直鎖定在他的對面。
所以他才確定,赤云一定就站在他的對面。
良久兩個人都沒有什么說話的意思,炎火君多大暗處腿都有些蹲滿了,他甚至一度懷疑他們兩個人上來就是吹吹風看看彼此的那張臉而已。
直到炎火君我要忍不住穿出去的時候卻忽然聽到赤雪君問道:“說吧,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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