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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云說完這些話以后,就沒了動靜,由于他們根本看不到他。
所以現在也根本不知道他的狀況到底是怎么樣的。
赤雪君和廣茶兩個人竟是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走還是不走了。
一旁的炎火君站在那里,還冷不防的來了一句:“別輕易動啊!
說不定會踩到他的,看他剛才說話的語氣,看樣子應該是傷的不輕。
這要是在讓我們幾個無情的踩踏一頓……”
炎火君說完這話,竟自己已經先動了。
而且還是專門挑剛才聲音大概傳來的位置,用腳去踩踏了幾腳。
只見他的腳在那一段區域摩擦了幾下之后,竟然沒有覺得有什么東西,帶他的腳底下似的。
這才聽到他說道:“這人還在不在呀?我怎么一點都感覺不到他呢。”
就在剛剛說完這些話以后,忽然就再次,傳來了熟悉的痛感。
還是那個肩膀還是那個力道之前,他立刻呲牙咧嘴的想要去握住自己的肩膀。
然后下一刻就便再次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怎么著呀?
真以為我傷得爬不起來了,只能躺在地上任你蹂躪嘛。
那還真是讓你失望了,剛才我說完話之后就坐在你的身邊了。
所以你剛才的所作所為我全部都看戴了眼睛里。
炎火君大人,你說這次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或許是以往我對你還是太過仁慈了,所以才會讓你生出這種把我踩在腳底下的荒誕的想法。”
聽到如此氣十足的聲音,三個人同時面面相覷。
這個聲音與剛才他們聽到的那個虛弱的聲音完全是判若兩人。
可是三個人又不知道該怎么去詢問對方。
至于這個時候才忽然大笑了起來,然后順手松開了放在炎火君肩膀上的那只手說道:“別大驚小怪的。
嚴以墨雖然將五彩神石上的女媧大神的神力全部都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是你們別忘了,他是乃是凡人之軀,女媧大神的神力莫說是他的,就是我們也恐怕難以去駕馭。
所以他現在是怎么把那些神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的,又被迫不得不又把自己的神力又還了回去。
但是神石還是在他的手上,我與他打了幾招,但是我發現他并沒有全部把神力還回去,而是用那僅剩的那一點點神力我就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
到時說回來傷我倒是不至于上的特別重,但是我的確是受了傷的。
所以接下來趁她還沒有找到消化女媧神力的方法之前。
我們得必須想辦法把五彩神石從他的手里給奪回來。
就是現在我也已經不知道他到底逃到哪里去了。”
聽到赤云這么說,一旁的廣茶立刻道:“你們兩個人立刻去看看你們的飛船。
你要他還帶我們這里,我們就有辦法,有時間和他耗下去。
一旦讓他得了飛船離開了這里,茫茫宇宙我們可就不好追尋了。”
經廣茶這么一提醒,赤雪也立刻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只見他立刻看著炎火君說到:“馬上回去看好你們的飛船。
絕對不能讓他得了飛船回到地球上。
否則到時候整個地球很可能就會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人類災難。
如果這樣的災難真的在我們的眼前發生了。
后果不堪設想。”
炎火君聞言,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說的沒有錯,一旦讓嚴以墨飛船回到了地球上,那么就等于回到了它的主戰場。
那里有太多手無縛雞之力,太多無辜的生命。
那么即便是到時候他們真的追回到了地球上也沒有辦法。大戰拳腳的公然從他的手上去奪取五彩神石。
如此一想,他們兩個人便同時朝著各族放油飛船的地方去了。
待他們兩個人都離開以后,赤云這才激烈的咳嗽了起來,然后抓著廣茶的手說道:“我跟你說實話吧。
我這次上的真的不輕,可能會需要消失一段時間了。
這一段時間你留在外邊吧,然后協助他們一起從那個人的手里奪回女媧神石。
總之女媧大神的力量不能為他所用,只要女媧大神的神力全部聚集在五彩神石上,那么女媧大神就有機會可以復活。
而一旦讓那些神里消失的話,那么我們便再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讓女媧大神重新現世了。”
廣茶愣了愣,但還是點著頭答應了下來。
于是下一刻他的身邊就再也沒有了聲音,看樣子赤云應該已經離開了。
但是令他奇怪的是,為什么剛才在那兩個人的面前,他不去承認自己受傷很嚴重的這個事情。
反而在那兩個人離開以后他才告訴他這件事情。
這明顯不像是她平日里的做事風格,可是她又沒有辦法把這件事情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赤云這個人他雖然說不能夠百分之百的了解他,可是他卻也有信心覺得這個人肯定不會做出任何不利于女媧大神的事情的。
后來經過赤雪君和炎火君的反復商討,他們決定將兩族的飛船全部都聚集在了一個地方。
然后由統一的一隊人員看管,也就是炎火族的金木水土,和赤雪族的風雨電。
畢竟施雷使顧流笙已經沒辦法參與這件事情了。
于是便由孫筱安頂替了他的位置。
大半個月過去了,也沒有見發生過任何的事情,他們也再也沒有見過嚴以墨這個人。
就仿佛他從來都沒有來過這里一樣,現在想要去找他生活過的痕跡竟然一點都找不到了。
可是與此同時平靜了許久的赤雪族和炎火族,終于有了變故。
因為,在眾人看管的情況下,竟然丟失了一架飛船。
這家飛船到底是什么時候丟失的?是怎么丟失的?所有的人竟然都不知道。
直到他們那天早上重新去清點飛船數量的時候,才發現少了一架飛船。
他們發現這件事情以后便立刻跟兩個族長匯報了大概的情況。
好的,每一個飛船都有他的獨立定位儀。
這個獨立的定位儀是連接在一個主定位以上的。
當他們查看到這個飛船所在的位置的時候,然后發現那個飛船竟然真的就是在朝著地球的方向行駛著的。
查看到這個情況以后,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驚訝不已。
但是驚訝之余他們還想到了一個更加嚴峻的問題。
那就是他們最擔心的事情終究可能還是要發生了。
時間沒有給他們充足考慮的機會,所有的人瞬間全部都坐上了飛船,然后直奔地球。
當然,炎火族的幾個圣使并沒有跟去,他們必須留下來穩住局面才可以。
赤雪族只得又將老圣使們又請了出來,由他們坐鎮。
于是其他的全部的人全部都集體駕駛著飛船在地球上的那個荒漠里落了腳。
他們依舊按照原來的路線找到了那個村子里。
但是這次他們回來卻發現那個村子早已經荒敗的沒有任何人影了。
那些房屋也全部都破敗不堪,有些甚至已經被風沙掩埋住了。
他們不知道現在地球上的時間到底是怎么運轉的。
但是當他們重新走到那個公路上的時候,卻發現很多地方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就連顧氏集團和嚴氏集團竟然都已經不見了。
他們回到臨時顧家老宅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試圖聯系武燦斌。
可是當他們見到他本人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驚訝不已。
因為此時的武燦斌竟然已經變成了白胡子老爺爺了。
他懷里還抱著一個看上去只有四五歲的小男孩兒。
當顧孫筱安孟灝川等人全部都如同往昔一樣的站在他的面前的時候。
兩撥人全部都扔在了那里,這個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許的尷尬。
武燦斌抱著孩子,立刻將他們讓到了院子里。
然后又急忙給他們泡了一壺茶水,這才又問道:“你們……你們這是從哪里來的呀?
怎的這許多年……竟沒有一丁點的改變呢?
真是那一下心你們竟然還是你們二十年前的時候的樣子。”
說完這些話,他又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后自嘲的說道:“看看我就不行了。
如今我已經年近古稀過上了含飴弄孫的生活。
兒子兒媳也算孝順好的日子也過得順暢。
只是這青春怕是永遠都不會再回來嘍。”
孫筱安輕輕地笑了笑,然后將她懷里的孩子接到自己的懷里說道:“我怎么覺得你說這些話其實是在向我們炫耀呢?
我們這些人全部都沒有孩子,全部都沒有孫子。
可是你不僅有了自己的孩子,有了自己的孫子。還有了一個圓滿的家庭。
這樣的日子是誰都是向往的,所以你確定是在感慨你自己不是在向我們炫耀你的是幸福生活嗎?”
孫筱安這番話,倒是成功的,讓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
武燦斌更是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憨笑了起來,說道:“只是我實在是無能。
顧氏在我的手里終究還是沒了。那一年金融危機全球爆發。
許多大企業全部都面臨著倒閉的危險。
那個時候又恰好趕上,嚴氏卷土重來,對我們全面打壓。
加上,zf的一些暗箱操作,所以為了整個集團所有的員工著想,最終我只得被逼無奈選擇破產。
總之那一段時間我真的很糾結也很愧疚。
你們要是覺得我無能,想要怎么說讓我賠償,我都無話可說的。”
孟灝川笑了起來,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都只剩下這一把老骨頭了,還讓你陪什么呀?
別說這些話了,錢財乃身外之物,但是我們也用不著那么多錢。
不過我們這次回來是不想買,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去要解決的。
所以我們可能需要你的幫忙。”
武燦斌絲毫不帶猶豫的說道:“什么事情盡管說,別看我這一把老骨頭了,要是說打架什么的還真是毫不含糊。”
一旁的李倩楠卻也跟著笑了起來問道:“你怎么不問問我們是從哪里來的呢?
不問問我們這些年都去了哪里呢?你不會一點都不好奇吧?”
他這話一說出口再成了,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來,似乎都在等著被問了問題的人該怎么去回答這個問題。
武燦斌臉色一肅,繼而說道:“我年輕的時候有幸跟著各位見過雪山,你見過這世上我從來沒有人之國的奇景。
我早就猜到了,你們所行之事一定不是我們常人可以理解的。
但是我覺得你們身上的事情越少,人知道對于你們而言就是越安全的存在。
所以我不會問,也請你們不要告訴我。”
聽了這番話,所有的人瞬間再次感性了起來。
孟灝川直接將她抱了起來,然后轉了幾個圈兒說道:“真不愧是好兄弟。
不過不是我說你啊,一把老骨頭了,怎么青成這個樣子,你年輕的時候也沒這么輕呀!
我剛才抱著你轉圈兒的時候都嫌膈的慌。”
武燦斌微微一笑,繼而這才又問道:“所以這次你們回來需要我幫什么忙呢?”
孫筱安看了一眼戴著口罩的赤雪君,然后又看了一眼炎火君。
三個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只聽到孫筱安說到:“和我們講講地球上這20多年來的變化吧。
還有,我們所認識的那些故人還有多少人是存在的?”
“就這么簡單,就是讓我給你們講講這些事情?”
武燦斌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顯然沒有想到是這么簡單的一件事情。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已經準備好了,要再次施展身手的時候。
眾人瞬間大笑了起來,然后便聽到炎火君說道:“你別看這事兒就是動動嘴皮子的。
你可得說的準確一點。這關系到我們后面要實行的一些事情。”
武燦斌便沉思了良久,將孩子送進了屋里,又和家里人囑咐了幾句。
在幼童屋子里走了出來,然后重新坐下來。
悠悠的說道:“主要是年來最大的變化就是整個霖市的商業圈兒全部都來了一次大換血。
至于你們認識的那些故人存在的沒幾個了。
哦,那兩位你們應該無比熟悉,于宏和陸豐。”
不知道為什么,重新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的時候,他們集體竟都十分默契的對此厭惡無比。
孫筱安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他們兩個人不是被關到牢里了嗎?
我記得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是被判了無期徒刑的。”
武燦斌卻搖著頭說道:“怎么可能是無期徒刑呢。
他們也就被關了十年就被放出來了。被釋放的理由很簡單,就是他們在監牢里表現的十分優秀,且有十分誠懇的悔過之心。
然后就被放出來了,一年的時間早已沖淡了很多的事情,當時把他們放出來以后也沒有引起各界任何的輿論風波。
畢竟那個時候商業圈寶已經大換血了,沒有人會在意這兩個人到底會不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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