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顧少嬌寵小刺猬

第300章 報復

(文學度)

不得不說,對于處在這樣情況下的周建華而言,他說的這些話實在是太有說服力了。

就連一邊的孫筱安竟也開始有些擔心周建華會不會動搖自己的心智了。

良久,只聽得孫筱安笑著說道:“你說了這么多,其實就是想要突出你的優勢,然后讓他明白自己的劣勢是嗎?

沒錯,你說的很對他弟弟一直去騷擾他媽媽,這件事情的確是一件很難解決的很棘手的事情。

但是你別忘了,他并不是你,并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你這般沒有底線的。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要走的路,并不是說需要一些并不屬于自己的歪門邪道來改變自己要走的路。

你已經很久沒有照過鏡子了吧?其實你可以抽空去照照鏡子的。

即便是你現在身負神力又怎么樣呢?可是你依舊沒有辦法阻止歲月在你身上留下的是痕跡。

你依舊沒有辦法像我們一樣永遠年輕。”

孫筱安說這些話其實也只是為了試探對方而已。

嚴以墨一直都在追尋永恒的力量和長生不老的能力。

但是他可能已經很久沒有照過鏡子了,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長的什么樣子了。

周建華聽聞孫筱安這么一說,這才十分利索的從自己的化妝間里取出來一面鏡子。

繼而舉到了嚴以墨的面前,只見嚴以墨立刻閉上了眼睛,繼而一拳就將那面鏡子給擊碎了。

良久這才捂著臉說道:“那不是我。

孫筱安你肯定是用了什么障眼法來迷惑了我的眼睛。

我還是我以前的樣子,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你休想以此來擾亂我的心智,說到底今天晚上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垂死掙扎這種事情實在不適合你先帶去做。”

孫筱安卻輕蔑的笑了起來,良久這才說道:“到底有沒有使用障眼法來迷惑你,其實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只不過,你現在沒有任何的勇氣去面對那張張鏡子里的你而已。

你難以想象,我甚至難以想象這么多年你為什么不照鏡子的原因。

是不是忽然有一天發現自己的頭發變白了許多,或者是許久不曾刮掉的胡子也白了許多呢?

很難受吧?但是你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是不是很難以接受呀?

可以這么許多年,你從來都沒有照過鏡子吧?

其實你現在這個樣子才是你們人類應該有的樣子呀!

誰都不可避免的需要衰老的。其實告訴你,我們也并不是永遠都年輕的。

只不過我們衰老的速度要比你們慢一點而已,畢竟我們的年紀擺在那里呀。

我們可以活很久,所以衰老的速度自然也比你們慢。

所以我就只是想告訴你,即便你身負神力,如今你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阻止你身體上的衰老的速度。

如果有一天你變成了白發老人,變成了一個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行動的病人。

是問你這一生神力放在你的身上又有什么用處呢?

如果說的再直白一點,如果到了你只能靠氧氣維持你的生命的時候,這一身的神力也沒有辦法讓你多活一天。

直面真實的自己做一個普通人做回原來的你自己難道就這么難嗎?”

嚴以墨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孫筱安質問道:“你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我擁有了神力又怎么會衰老,又怎么會死亡呢?

明明當初,我在你們的技術革里看到的內容并不是這樣寫的。

那書上說了,只要我擁有了無上的能力,就有辦法給自己續命讓自己延緩死亡……”

嚴以墨的話說到這里的時候,孫筱安再次輕蔑地笑了起來。

然后只見她微微地擺了擺手,十分同情地看著她說道:“原來你是看了禁書呀!

那我能知道當初你為什么那么執著的跟著我們回了我們的那里呢?

你一開始不就是想要從我們身上獲得永生的能力嗎?

所以如果不出我猜測之外的話,你應該是看他們一直忙于就我這件事情,然后不去兌現對你的承諾,你自己等不及了。

所以你就去了我們的禁書閣,然后看到里面的書。

那上邊并沒有教你如何奪取別人身上的能力,但是有一次機緣巧合讓你得知了赤雪君那么想要復活女媧大神的這件事情。

所以你一直都在暗中觀察他們的動向,然后伺機行動對嗎?

其實你一開始并不知道那塊石頭是富有神力的吧。

直到后來,你搶下了那塊石頭吃,云雀對你窮追不舍,你才意識到那塊石頭不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吧?”

嚴以墨冷哼了一聲:“那又怎么樣?如今女媧大神的神力悉數在我的身上……”

“系數?你可知女媧大神作為創世神到底擁有怎樣的神力?

區區這一點點,你竟然就說他悉數都在你的身上嗎?

讓我告訴你吧,如果你真的擁有了女媧大神全部的創世神力。

現在我就不會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我會直接告訴世人,讓他們遠離你提防你的。”

孫筱安一邊和嚴以墨說話,一邊還不忘了讓對方逐漸的放松警惕。

是不是的,還會查看一下院門外頭到底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聲音。

可是院門外卻一直十分的安靜,這讓他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嚴以墨看著自己略微有些蒼老的雙手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即便是我現在有了神力,也終有一天會死去嘍?”

孫筱安依舊點著頭說道:“一來你并不是我們這樣的人。

二來你自出生起便是普通的人類,所以無論你怎么努力,怎么去想要改變這個定論。

最后你都會發現你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的。

否則,當初女媧創世時,將你們造出來是為了什么呢?還不是為了平衡自然?

像赤雪君他們便只有那么幾個人,為什么呢?因為他們并不是佛眼里最適合出現的人類。

而我們的出現,其實是后來女媧大神修補時空漏洞的時候,意外衍生出來的罷了。

說白了,我們這么多年只能生活在那種環境下,也是因為我們并不是佛眼里可以出現的人類。

但是佛慈悲為懷,并未為難于我們,這么說你能明白嗎?

話又說回來了,你作為佛最滿意的人類之一,卻妄想著變成佛不滿意的人類,如此逆天而行,你覺得最終你即便成功了,佛能容得下你嗎?”

不得不說,孫筱安的這場心理戰打的實在是太漂亮了。

良久,嚴以墨依舊坐在那里不發一言,孫筱安原本以為自己就快要成功了的時候。

這忽然見到嚴以墨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后看著他們說道:“既然我終究是要死的,讓我永遠沒有辦法實現我的愿望。

那我留著你們做什么呢?讓你們看著我死,然后暢快的對酒當歌嗎?

我可沒有那么慈悲為懷,你說對了,如果我一定要死的話,那我一定會拉著你們給我做墊背的的。

不僅是你們,整個霖市所有的人,都要陪著我一起死。

你們不知道吧?你們被困住的這幾天我去做了什么呢?

世人可并不是全部都是周建華,他們有太多的欲望,有太多的貪心。

他們聽說可以獲得神力,你知道他們有多高興嗎?

他們現在正在慢慢趕來的路上呢,孫筱安記得你們那里是不是有什么規定呀?

不能在除了你們那里以外的任何地方使用你們的能力是嗎?

誒呦呦讓我想想。一會兒如果那些普通的人類攻擊你們的話,你說你們是還手還是不還手呀?

誒呦呦!這種場面我真是想想就覺得非常的刺激呢。

說了這么多,我雖然覺得你說了許多的廢話,但是至少有一點你讓我明白了。

你們不讓我好活,我自然也不會讓你們好活的。

反正怎么著都是要下地獄的,那不如大家一起下去玩玩嘍。”

孫筱安聞言,當即臉色大變,繼而看著他有些詫異的說道:“什么意思啊?

你竟然真的把你的神力給了更多的人類?

你瘋了嗎?你是要真的讓這個地球變得混亂才甘心嗎?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你并不是真的必須要死的話,原本你的計劃到底是什么?”

嚴以墨冷笑了兩聲說道:“現在談這個還有什么必要嗎?

好吧,說出來也無妨,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好了。

我原本的計劃是做這個地球上的主導者。

要讓這是人全部都膜拜我,全部都恐懼我。

全部都順從我,總之你們可以做那里的王,我也可以做這里的王。

他們的生死就只在我的一念之間,這樣的王者是不是想想都覺得十分的過癮呢?

不過現如今我又改變了主意,既然我到頭來都是要死的,那我為什么不早點兒拉那些人下地獄呢?”

聽了這話,孫筱安竟瞬間覺得自己剛才似乎用錯了策略。

現如今的情形竟然越來越失控了,是藝術之間他又找不到更加適合的話來讓對方暫時停止這些瘋狂的事情。

就在他苦思良策的時候,院門外卻忽然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嚴以墨笑著說道:“看吧。我的小伙伴們都來了呢!

你猜他們會怎么對付他們呀?你的朋友贏了,還是我的小伙伴會贏呢?

我猜想一定是我的小伙伴兒們最終能夠贏得了你們。

不過他們這些戰場上的事兒,我們就暫時不去搭理了。

接下來來解決一下我們三個人之間的恩怨吧。

孫筱安當年你和顧流笙孟灝川等人聯手,可是讓我吃了不小的苦頭呢。

我的家,我的父母,我的爺爺,還有我們家的集團,最終可是都毀在你的手里的。

你說這筆賬我們該怎么算呀?我所有痛苦的開端都是因為你而起的。”

孫筱安愣了愣,忽然有些惱怒的說道:“那我的痛苦又是誰給的呢?

你知道我嫁給你以后,我過的是怎樣的日子嗎?

若非不是經歷過一次痛不欲生的經歷,我又等會再重來一次,之后又決絕的選擇離開你呢。

一切有因才有果,如果不是你種下的因,用了誰能給你那樣的果呢?

難道不是你自己自身不潔出軌在先嗎?

你背叛了我,我的痛苦又有誰可以替我承受。

怎么反而你現在卻覺得自己是個受害者,我反而成了那個施害者的人呢?

這又是什么道理?”

周建華站在一旁始終一言不發,似乎在件事情理他,也沒有什么立場去說話了。

作為最好的閨蜜,她背叛了孫筱安,作為最好的同學,她破壞了嚴以墨的婚姻。

其實說到底,這些年他一直覺得當年的一切其實都是他的錯。

如果他早一點告訴孫筱安她和嚴以墨的事情,或許他們的友情也不會走到最終那個地步。

可是他選擇了沉默,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自己的愛人和自己的閨蜜結了婚。

可是他又不甘心,然后就去破壞了閨蜜的婚姻。

所以其實他一直都覺得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這也是為什么這么多年他沒有任何的怨言,安于這樣的生活了。

他的父親在臨終的時候,最終還是向他道了歉,那一刻他覺得很多的堅持都沒有了意義。

做一次,可當他們兩個人再次舊話重提的時候,他竟然覺得他已經沒有了任何該說話的立場了。

幫孫筱安嗎?可是他又有什么資格站在他的身邊替他說話呢?

最初破壞他家庭的人可不就是他自己嗎?

反駁嚴以墨嗎?可是最終,一直抓著他不放,然后想方設法把他抓在身邊的人,也是他自己呀。

所以他又有什么資格可以去埋怨嚴以墨呢?

這樣的痛苦持續了十幾年,二十幾年,到現在竟然被無限倍的放大了。

嚴以墨愣了愣,下一刻果然就將目光轉移到了周建華的身上。

良久這才涼涼的說道:“作為那件事情的當事人,你就沒有什么話要說嗎?

周建華小姐,我記得當初是你一直不肯放過我吧。

各種誘惑我各種曖昧的短信發給我。

作為一個男人分手的數下半身的應該是極為少數的吧。

畢竟在面對誘惑的時候誰又能把控的住呢?

所以現在你的前夫還有你的閨蜜都站在你的面前,他們正在討論當年的誰是誰非,你作為當事人我覺得應該有話要說吧。

怎么反而現在站在這里一言不發了呢?我記得當年你的脾氣可并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的伶牙俐齒呢?你的潑婦罵街呢?你那瞧不起窮人的高貴氣勢呢?”

這一句句一字字都在無比的諷刺著曾經那個不可一世的周建華。

只見周建華握緊了拳頭咬著牙說道:“沒有錯。你說的對,所有的錯都是我造成的。

如果你真的要報復的話,放過他們報復我一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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