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品狂妃

第六章:共嫁一夫

一秒記住愛看,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原主六歲時家中才出變故,而那時原主父親已經是安國公了,按照規定,由嫡長子花皓月繼承爵位,可花鎮夏卻以花皓月年幼,蘇氏病倒為由,聯合尹家等人硬是把爵位給奪取,并聲稱等花皓月滿十六歲就把爵位歸還。

自從三年前花皓月丹田雙腿被廢之后,就沒人記得這件事了。

花鎮夏等人猛的一驚,花輕言到底有什么底氣,竟敢提讓他歸還爵位的話。

看花輕言一臉天真的模樣,花鎮夏心中鄙夷,臉上卻露出慈眉善目的笑容呵呵道:

“輕言怎的還像個小孩子,跟一個下人計較什么,輕言還不知道你二叔我嗎,若不是皓月那身子……,繼承爵位也保不住,我早就把爵位還給皓月了。”

虛偽至極!

花輕言在心里冷笑,以花鎮夏的手段和原主的記憶,她毫不猶豫的相信花皓月會變成這樣絕對和花鎮夏脫不了干系。

花輕言也不點破,反而歪了歪頭好似不經意的問道:

“二叔的意思是只要大哥身體好了,二叔就會把爵位還給哥哥了嗎?”

雖然她沒有診斷過花皓月的傷勢,但前世就算斷腿,她都能通過研制出細胞再生藥劑讓病人的腿重新長出來,而且按照原主的記憶,原主一直想要賺錢買一顆九品的續骨生肌丹讓花皓月痊愈,而對花輕言來說,只要給她所需要的藥材,治好花皓月不在話下。

但花鎮夏覺得花輕言想治好花皓月是癡心妄想,眼里閃過一絲不屑。

花皓月的丹田是他親手廢的,腿也是他親自踩斷的,想要痊愈,除非能有九品續骨生肌丹,否則大羅神仙來了也沒用。

九品丹藥豈是那么容易獲得的,整個龍炎大陸只有一位能煉制九品丹藥的藥圣百草子,他脾氣古怪,行蹤莫測,想找到他、求他煉制一顆九品丹藥比登天還難,所以,花皓月這一輩子都只能像蘇氏和花輕言一般當廢物了。

這一家子都成廢物了,不也挺好的。

花鎮夏想是這樣想,但臉上卻依舊和善道:

“皓月若是能痊愈,我最高興不過,輕言都不知道你二叔我早就想卸下安國公的擔子了。”

無恥之尤!

花輕言實在沒想到花鎮夏比原主記憶中的更要惡心人。

而君無卿又一副從她進來就一直帶著嫌棄的表情看著她,花輕言很想說和他們坐在同一個大廳她更惡心好不好。

自從她重生在原主身上,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既然他們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花輕言狀似隨意道:

“如此那我就多謝二叔了,不知二叔找我來有什么事,對了,月柔姐姐的孩子沒事吧,昨天好像都見血了。”

花輕言輕飄飄的話成功讓花鎮夏和君無卿變了臉色,對花輕言氣得牙癢癢。

昨日若不是及時帶花月柔找她的五階藥師的師父求救,孩子別想保住。

但是現在只是保住孩子卻不夠了,因為整個泣城都在傳花月柔身為藥師卻失了貞潔之事,除非立刻娶花月柔,而這也是花鎮夏和君無卿今日把花輕言叫來的原因。

花鎮夏皮笑肉不笑的辯解道:

“輕言你看錯了,你月柔姐姐昨天只是突然肚子痛,今日也是太子殿下有話想對你說,我才把你叫過來的,是吧太子殿下。”

花鎮夏頻頻暗示君無卿。

君無卿掃了眼花輕言那一身粗制濫造的布衣和稻草一般干枯的頭發,嫌棄的皺了皺眉,想到什么,只好暫時忍耐。

見花輕言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更是覺得不爽,語氣生硬的說道:

“五天后,也就是九月九號,孤會娶月柔和你一起過門,你做出不貞之事,還害月柔差點失去孩……失去性命,孤決定把月柔抬為太子妃,到時候你從側門迎娶,當個貴妾,你提前準備一下。”

說完別過頭,好像多看花輕言一眼都會傷眼睛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不悅的氣息。

花輕言嘴角始終勾著一抹笑容,但聽完君無卿的話,立刻沉下臉。

君無卿臉是有多大,見陷害不了原主,就打算坐擁齊人之福?還把原主從未來太子妃貶為貴妾?

呵……

若是原主,因為太想要給蘇氏和花皓月治病可能會因此妥協嫁給太子,可她是二十三世紀斬殺過無數蟲族的花輕言!

她似笑非笑的開口道:

“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并沒打算嫁給你啊。”

語氣尤為輕描淡寫,若不是話里的意思太過震撼,還會以為花輕言只是隨意問候了一句而已。

但君無卿銳利的雙眼卻驀地射向花輕言,臉上一副完全無法置信的模樣,看著花輕言的目光帶著濃濃的質問,好像在說“我都沒嫌棄你,你竟然敢說不打算嫁我!”一般。

花鎮夏和一直默默看戲的尹氏也驚愣了。

他們根本沒想過花輕言竟然會說這種話,昨夜他們就討論過,讓花月柔喂了肚子里的孩子委屈一下,和花輕言一起嫁過去,然后再讓君無卿找個借口休了她。

可現在是怎么回事?!

尹氏見此,聲音溫婉的開口道:

“言兒,你月柔姐姐不介意和你一同嫁給太子殿下……”

“她不介意我介意!”

花輕言清脆聲音打斷了尹氏自以為是的話。

以前花月柔的確威脅過原主,說她配不上太子殿下,讓原主離太子殿下遠點,原主性格比較內向又自卑,不敢忤逆花月柔,這是安國公府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尹氏這才會說這句話,可他們都不知道現在的花輕言一點都看不上剛愎自用的君無卿,更何況還想讓她伏低做小分享伴侶,簡直妄想!

“你什么意思?!難道你還想獨占我!”

君無卿倏地站了起來,目光凌厲的瞪向花輕言,臉上的厭惡絲毫不掩,口氣惡劣的對花輕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