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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輕言沒防備,直接跌坐在了君墨寒的腿上。
她一抬頭,就看到放大的君墨寒俊美無濤的臉龐,她能纖毫畢現看清君墨寒的每一根眼睫毛。
當視線落在他深邃的清晰的倒映出自己模樣的雙眸中時,心徒然快了不少,花輕言不知為何,臉一熱推了推君墨寒道:
“你突然干嘛?放開我!”
君墨寒那低沉磁性的聲音此刻卻帶著涼颼颼的語氣道:
“七王爺?夫人,你需要本王再次提醒你已經是本王王妃的事實嗎?”
他說著,目光徐徐掃了眼床上,意思很明顯,要帶花輕言去床上提醒一下她的身份。
花輕言看到這一幕,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瞥向他的腿道:
“君墨寒,你雙腿有問題,就算去床上也奈何不了誰,你就被……唔!”
花輕言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唇被一個溫軟的東西被堵住了,后腦被一只大手被握住無法動彈。
她驚得瞪大雙眸,君墨寒竟然突然……吻了她。
而且她感覺到君墨寒竟輕咬了一下她的唇,接著就聽到君墨寒帶著絲絲低啞之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夫人,這個時候你應該閉上眼……”
灼熱的呼吸就噴在她的耳朵上,花輕言的臉唰的一下爆紅起來,連耳朵尖都紅的要滴血了,心跳怦怦怦跳的前所未有的快。
感覺君墨寒還想吻她,她羞惱的一把推開君墨寒站起來,聲音都有些發顫的威脅道:
“你、下次不準不經過我同意吻我!否則我就不治你的腿了,讓你做一輩子輪椅!!”
明明是相當絕情的話,可君墨寒的重點就在前面,他磁性的聲音微微揚起道:
“哦?還有下一次?遵命夫人。”
花輕言都要被君墨寒氣死了,她大吼一聲道:“想得美!絕對不會有下一次!!”
說著就帶著通紅的臉氣呼呼的跑出去了,跑到王府門口才慢慢平復自己的那羞惱的心情。
花輕言都想不到,君墨寒對她的影響竟如此大,君墨寒吻她,她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把君墨寒給揍殘,而且不爭氣的心亂跳,還說什么下一次!
想想就覺得太丟臉了!!
花輕言只要一想到方才君墨寒吻她時那雙眼睛里帶著的明顯欲/望和認真,花輕言的臉不受控制的再次爆紅起來,就像個熟透了的番茄。
花輕言“啊啊”兩聲,拼命甩自己的頭,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么……那么難為情的事。
她在臺階上站了好一會兒,臉上的熱氣才慢慢降下來,這一回神嚇一跳,因為自己面前站著五個正目光灼灼帶著疑惑看著她的林之俊大頭等人,而身旁兩個侍衛也不解的直直看著她,不知道花輕言為何一直站在門口正中間紅著臉,實在詭異。
“那個,花小……七王妃,您沒事吧?”
林之俊小心翼翼的問道。
花輕言嘴角一抽,太丟臉了,都是君墨寒,害她都變得不像自己了!!
她板起臉道:“我能有什么事?看林掌柜這模樣是已經離開天青丹藥行了?正好,我有事和你們商量,都跟我進來吧。”
花輕言一副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的正經臉,帶著林之俊等人就進去了。
而一直用神識關注她的君墨寒‘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
花輕言若是知道剛才這事還被君墨寒知道了,肯定要原地爆炸了,不過她不知道,所以當她將林之俊他們帶到前廳后,已經恢復平常那副平靜的模樣。
花輕言在下人端上來靈茶退下之后,就把自己要買丹藥行對面鋪子之事說了:
“林掌柜,這樣做會不會讓你為難?”
畢竟林掌柜他們原本就是丹藥行的,若是林掌柜成了對面藥劑行的掌柜,無異于是在挑釁天青丹藥行,花輕言想著要不要她自己先當幾天掌柜,后面再讓林掌柜接手。
可林之俊卻搖搖頭道:
“雖然的確太過拉仇恨了,不過林某卻也不懼,只是,七王妃,天青丹藥行正對面的是域國最好的客棧之一,應該比較難買下來,可客棧兩邊分別是靈酒鋪和法器鋪……”
畢竟天青丹藥行所在的街道位于最繁華的地段,想要買下來,代價肯定不小,最遭的情況就是他們根本不愿意賣。
花輕言也想到這點,她對林之俊道:
“林掌柜,你盡量去溝通看看,能買下來,金幣的事情不是問題,我會想辦法的。”
林之俊點點頭,花輕言要給他十萬金幣當訂金,林之俊卻告訴花輕言,因為解約之事屬于天青丹藥行違背在先,所以他爭取到了違約金二十萬,有這二十萬應該夠付訂金了。
花輕言很是贊賞林掌柜,果然她沒有看錯林掌柜的能力和為人。
林掌柜告辭之后,花輕言原本想要回房,可一想君墨寒可能還在里面,她現在可不想看到君墨寒,略微想了一下,就打算回娘家。
當她來到安國公府時,依舊沒有受到什么禮遇,那些丫鬟小廝就像沒看到她一般,見花輕言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的,連行禮都沒有。
花輕言也不介意,像以往一般走向她母親居住的院子里。
可誰知,才走到門口,就看到門口守門的小廝竟然在瞌睡,而里面干活的人也只有兩個,一個是皮膚有些發黃、頭發干枯的十二三歲小丫鬟,一個是四十來歲的粗使婦人,最重要的是她們兩個看起來都太瘦了些,兩人一個在掃院子,一個在擦著走廊。
看到花輕言回來,她們趕緊問候。
花輕言問道:“其它丫鬟和婆子呢,都去哪里了?”
瘦弱的小丫鬟不敢回答,那婦人也吞吞吐吐道:“她們、她們可能是有其它……”
還沒說完,就聽到門外傳來嬉鬧的愉悅討論聲。
“真是太有趣了,下午我們用完午膳繼續出去聽說書吧。”
“那是自然,你們以前就是傻,洗衣之類的活給那小啞巴和秋娘就好了啊,她們不敢對夫人告我們狀的。”
“還是娟兒姐姐你厲害,知道夫人和大少爺的性子軟那么好欺負,我們不干活也不敢說……”
她們一群人邊說邊進來,卻在踏入院子時,看到一個穿的精貴的纖細背影,她們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
花輕言就在這時候慢慢轉身,嘴角噙著冷笑道:
“你們說誰好欺負啊?再說一遍,本宮方才沒有聽清。”
聲音沒有什么情緒,可那些下人卻微微白了臉,都不由看向為首的穿著打扮比其它人艷麗一些丫鬟娟兒。
娟兒也被嚇了一跳,剛才的話全被聽到了。
但想到什么,心中的慌亂慢慢平復下來,露出一抹非常假的笑容欠身道:
“七王妃吉祥,您方才聽錯了,奴婢們是在說那書評里的內容呢,奴婢們今日剛去聽了說書,里面的正室夫人和大少爺性子太軟容易受欺負,奴婢們是在笑話書評里夫人和大少爺完全沒有一點當主子該有的硬氣。”
“是啊是啊,請七王妃明鑒,奴婢們剛才都是太討論說書里的內容。”
其它人也紛紛附應道
“哦?你是娟兒是吧,我怎么不記得你是我母親院里的?”花輕言看著娟兒心中冷笑。
娟兒露出略微倨傲的笑著回答道:“七王妃有所不知,奴婢是二夫人特地派過來給大夫人當貼身丫鬟伺候的。”
花輕言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她猜測的果然沒錯:
“所以,你現在就是我母親院里的人了吧?賣身契呢?”
娟兒聽她這樣問,心中涌起不好的預感,她說道:
“還,還在二夫人手中……”
“那我二嬸把你派過來的用意就是故意唆使我母親院里的丫鬟,告訴她們我母親和我哥哥都很好欺負,你們只需要欺負弱小,把自己該干的活都推給好欺負的人干也可以對嗎?還是這一切都是你這個丫鬟自己自作主張,故意唆使我母親院里的丫鬟的?”
“這、七王妃,您怎么可以血口噴人?!”娟兒被花輕言突然變冷的語氣說的面露心虛,但她是萬萬不能承認這一切都是二夫人唆使的。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問問她們就知道了!”花輕言把身后的兩人招上來,直接問那個看起來老實的瘦小婦人道:
“你來說,你在院里該干的活是哪些?”
那婦人猶猶豫豫的開口道:“稟七王妃,奴婢是廚娘……”
“那你現在在做什么?”花輕言沒想到這個婦人竟然是廚娘。
廚娘結結巴巴道:“打、打掃。”
花輕言突然厲聲質問道:“你是不是故意搶了別人的活?你這么做是想要借著打掃的名義做壞事嗎?!!”
眼神冷冷的落在廚娘身上。
廚娘被花輕言的眼神狠狠的下了一跳,立刻大聲辯駁道:
“不是的不是的,是她們讓我這樣做的,否則就在奴婢煮的飯菜里下蟲,讓大夫人和大少爺趕奴婢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