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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寒和花輕言對視一眼,有些疑惑道:
“又派人上前去查看嗎?”
那大臣,也就是這次的劉使臣點點頭道:
“啟稟七王爺,正是因為追出去十里路都還沒有看到隊伍,下官才覺得有些不妥,七王爺,我們要派人繼續往前尋找嗎?”
追出去十里都還沒有看到前方殷天赤和趙家等人的馬車?
這太不尋常了,花輕言和君無婭絕耽誤的時間覺得不可能讓馬車跑出五里遠,更不可能超過十里,這怎么看都很詭異。
但是現在已經晚了,君墨寒開口道:
“先休息吧,明日開始抓緊時間趕路,不用特地尋找。”
去龍牙國的官道只有一個,但是小道卻多不勝數,若是真的走岔了,也沒有那么多兵力去追尋。
劉使臣領命,讓大家今晚在這里休息,又讓侍衛們輪流值夜。
幸好現在還沒有入冬,宿在野外也不會太冷,而且他們每個人都有修為,都能御寒,只是太冷的,還能服用丹藥。
劉使臣走了之后,君墨寒和花輕言商量了一下,打算明日好好留意一下前方的車輪印,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他們吃了花輕言特地制作的特別扛餓的營養劑之后,花輕言又幫君墨寒腿上的穴道按了一炷香,這才打坐修煉。
花輕言自從來到這里,從來沒有放棄過修煉,即使她空間的武器足夠強大,足夠多,可什么都比不上自身強大,現在她已經無聲無息的突破到了化元期,不過除了君墨寒,誰都沒有察覺到。
里花輕言不遠的一處草地上鋪著無比柔軟的軟鍛的位置,君無婭咬牙切齒的看著花輕言那邊,看到剛才花輕言替君墨寒按摩腳,嘴里不屑的喃喃道:
“腿都廢了多少年了,花輕言以為她討好的按兩下,就能恢復嗎,真是妄想!”
說完又鼓起氣,一臉煩躁瞪向劉使臣他們方向嘴里低聲的發脾氣道:
“到底怎么回事,都還沒追上凌風哥哥他們,為什么不繼續趕路!”
她有一籮筐的委屈要告訴趙凌風,她要趙凌風的安慰,她還要和趙凌風說等回到龍戾國之后,她會怎么弄死花輕言。
可現在根本沒有機會讓她說這些話,她憋得心火越來越旺盛,很想哪身邊擺出精致食盒的宮女出氣,好歹顧及到人太多,暫時忍了。
這一夜還算平靜,沒有出現什么異常,第二日,還未看到日出之時,就已經上路。
這一路上馬車印不少,無法判斷到底有沒有殷天赤他們的馬車輪印。
君墨寒只好吩咐加快速度,可一天過去,依舊沒有看到任何殷天赤他們的車馬。
君墨寒眉頭一皺,感覺十分不尋常,這才剛開始走沒兩天,只是耽擱了一會兒,就連對方的車馬都完全看不到蹤影了!
其它人也都發現了異常,可君墨寒讓大家別多想,照常趕路休息。
就這樣,之后的十來天,即使加快了趕路的速度,又派了人去追,甚至在落腳的鎮子或者城中詢問,卻依舊沒有任何的關于殷天赤等人的消息。
眾人漸漸不安起來,可有君墨寒壓著,只是偷偷的各種猜測而已,倒是沒有聽到什么危言聳聽的聲音。
他們在三天前已經進入了龍牙國的地界,再過三天,就可以到直接傳送到龍牙國都城的擁有傳送陣的城市。
這日,他們馬車的馬車要通過最后一片三林小道,之后就可以一直在龍牙國的官道上行駛了。
走在偏僻無人的小道上,周圍都寂靜無聲,顯得有些陰測測。
周圍的白霧不知何時開始,慢慢的涌來,越來越濃郁,直到馬車突然停下,外面傳來騷亂聲時,花輕言一掀開側邊馬車車簾,外面已經基本看不清兩米外的環境了。
她趕緊跑前面去,卻發現連車夫都不知何時已經不見蹤影。
周圍傳來許多雜亂的聲音,大部分都在驚慌抱怨: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會有那么大的霧?”
“誰知道啊,我們去龍牙國也不下六七回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
“哼,從剛出發跟丟趙家主和殷天赤他們的馬車開始,就已經有不詳的預感了,這龍牙國我們不熟悉,這一次還指不定會發生什么事。”
“還不是因為被某些人給耽誤了時間,否則怎么也能找殷天赤和殷天明皇子問問。”
這些人不由埋怨出聲,意思是當時如果不是花輕言和君無婭,就不會像現在這般,不知道這白霧怎么回事,寸步都難行。
花輕言嘴角一抿,還沒有什么表示,君無婭已經氣得開口大喊道:
“怎么回事,為什么不走了,快點繼續趕路……啊!!”
君無婭話說道一半,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眾人全身剛剛臉上露出疑惑,接二連三的凌亂腳步聲響起,很快,周圍都寂靜無聲。
“小梅!夏竹!月寒,你們在嗎?”
花輕言什么都看不到,只好大聲喊著原本應該在她們后面一輛馬車的小梅她們。
自從君無婭被花輕言教訓之后,就再也沒有緊跟著花輕言身后。
可花輕言聲音不小,周圍卻沒有什么聲音。
君墨寒也發現問題,臉色凝重起來,對花輕言道:
“回來,不要出去。”
君墨寒一把將花輕言拉在身邊,不管外面出了什么事,他不會讓花輕言有機會離開他的視線的。
將花輕言拉到懷中之后,這才對著吹了一個鷹嘯聲,這是他召喚原本一直躲在暗處的暗影的聲音。
可原本聽到聲音就該立刻出現的暗影一個都沒有出現。
反而外面傳來沙沙聲。
花輕言和君墨寒屏氣聽著這聲音,總覺得像是某種爬行動物的聲音。
隨著馬車四周的沙沙聲越來越響,突然,一道如同閃電一般的細長東西從側窗射進來。
花輕言和君墨寒臉上都立刻一凜,君墨寒伸手就將那東西抓手中。
等抓到手中時,君墨寒和花輕言發現,竟然是一只渾身發紫,只有頭發絲粗細,十厘米左右長的一種蟲子。
“妖線蟲!不好,輕言,小心這東西,雖然看著小,但它們很容易鉆入人身體,將人直接控制,是一種霸道無比的寄生妖蟲,一定不能讓它們近身。”
君墨寒手中用元力一震,那妖線蟲就立刻變成了粉末。
可隨即,無數妖線蟲襲來,花輕言想都不想,一把拿出防御手鐲,戴在她和君墨寒手中,并隨手打開防御開關。
于是無數頭發絲細的妖線蟲每當差點就要近身時,都被無形的墻給擋住。
但沖進妖線蟲越來越多,君墨寒當機立斷,一把抱起了花輕言就沖出馬車。
而花輕言則講一個爆裂彈扔在馬車里,砰的一下巨響,馬車爆炸。
周圍依舊全是白霧,兩米內的視線中,四面八方的妖線蟲一直沖向花輕言和君墨寒,而君墨寒一直帶著花輕言頭也不回的往前飛。
沒多久,就發現妖線蟲越來越少,花輕言讓君墨寒放她下來,可君墨寒當作沒有聽到,繼續往前飛去,直到白霧越來越淡沒有妖線蟲再出現的山林盡頭。
君墨寒出了山林,這才放下花輕言,花輕言剛被放下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一抬頭就看到君墨寒臉色發白,直直的倒了下去。
花輕言嚇得一大跳,趕緊抱住君墨寒的身影,君墨寒的頭無力的枕在她的肩膀。
花輕言抽出手把了一下君墨寒的脈,臉色一變,君墨寒因為剛才強行抽空他身體的元力,竟直接導致雙腿經脈盡斷!
花輕言臉上飛快的閃過愧疚、責怪、生氣、感動等等許多表情,最后又回歸平靜,如同沒有私人感情的冷靜煉藥師,手腳利落的將臉色蒼白,滿頭虛汗的君墨寒輕輕放在地上,從空間拿出一瓶藥劑,強行掐住君墨寒的下顎灌進去,而后又一把拔出一個針包,將銀針以一排開,割開君墨寒的褻褲,在他修長勻稱的雙腿處迅速施針。
不過幾十息而已,花輕言就已經將全都針扎在了君墨寒的雙腿上。
花輕言看向君墨寒,發現他額頭的虛汗不再冒出,臉色也不像方才那般蒼白。
松口氣,才發現自己的額頭卻已經細汗密布。
方才她給君墨寒施針,看著簡單,但其實施針的那一瞬間,她高度集中,對外面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感覺,每一瞬間,都要耗費大量的體力,等施完最后一針時,花輕言發現自己全身的力氣和元力像是被抽干一般。
歇了好一會兒,這才恢復力氣,喝下一瓶恢復元力的藥劑,又從空間拿出一個類似沖浪用的銀色浮筏板,拿出來后,那板子懸浮著不斷疊開變大,變成只有三四張紙疊在一起的厚度,足夠一個人躺在上面。
這是她們星際用的抬病人的擔架。
花輕言將君墨寒抱上去,然后一只手推著君墨寒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