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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還沒有反應過來,幾個侍衛就已經一把將她給雙手反剪押著提了起來。
“你們干嘛,快放開我,花輕言你敢讓這些下賤的人動我!!”
蘇小小臉色氣得漲紅,她可是馬上就要成為常府的正室了,花輕言怎么敢這樣對她!!
常管家和那婆子也都被花輕言雷厲風行給驚到了。
連忙大聲道:
“花輕言,你快放了蘇小主!”
花輕言嗤笑一聲,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里道:
“要本宮放人容易,二百三十五萬四千,少一個金幣,她就別想回到常府,帶走!”
花輕言一聲令下,侍衛們十分干脆的將蘇小小押走了,常管家的家丁根本阻止不了。
常管家只好氣得帶著婆子和家丁們回到常府稟報去了。
而花輕言則對著還沒有散去的百姓們鄭重道:
“對于常家小妾說本宮藥劑將人喝毀容這事,本宮當面證明這不關藥劑之事,還有什么喝死人的事,若是真的有誰喝死了,請抬過來,當面由煉丹師查驗,若是查出是本宮藥劑所致,本宮二話不說將藥劑店給關了,再賠償一千萬金幣,但若是查出被誣陷,下一次,污蔑本宮藥劑店聲譽的賠償,至少一千萬!!”
這話讓某些原本不甘心的人也悄悄的離開,回去想對策了。
花輕言讓林俊明日開始正常開店之后,就回到了七王府。
天青拍賣行,三樓,雅間。
胖肥的天掌柜擦著腦門的汗,低著頭不敢看坐在那喝茶的一身白袍的年輕男子。
這男子長得一副鷹鼻,一雙吊晴眼即使不怒也帶著一絲狠辣,他慢條斯理的淺酌一口,這才悠悠的開口道:
“你說計劃沒能成功?花輕言沒有把煉制藥劑的方子吐出來?本少爺好像說過,無論用什么辦法,都必須把花輕言的藥劑店給毀了,你到底是怎么辦事的!”
說完“砰”的一聲,把手里的茶杯狠狠摔在天掌柜的腳下。
天掌柜肥胖的身子瑟縮了一下,他不敢看那少年的臉色,畏縮道:
“是、是屬下辦事不利,還望三少年恕罪,下一次,屬下絕對不會再這種事發生。”
天掌柜在心里把蘇小小給反復罵了不下二十遍,他從來沒見過那么沒用的,竟然被直接從府里給押到大街上去了。
而且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了天青拍賣行,花輕言肯定已經知道這一切都和天青門脫不了干系。
下一回想下暗手,就困難多了!!
“哼!下不為例,本少爺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若是下一次再失手,后果自負!”
天三凡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天掌柜狠狠地松口氣,同時,心中把蘇小小和常文泰簡直是敗事有余。
常府連君墨寒的那些僅剩的幾個親兵都攔不住,壞了他的大事,原本他的計劃是讓人去鬧,把花輕言鬧到公堂上,這樣,花輕言為了證明清白,只能把煉制藥劑的方子都寫下來,可現在!!
天掌柜越想越生氣,后悔死讓蘇小小這個遠房侄女來動手,很想直接找常府算賬。
天掌柜不知道,常文泰現在氣得差點七竅生煙。
蘇小小這蠢婦竟然揚言馬上就要當正室了,而花輕言又當著眾人的面把蘇小小給帶回去,說要交二百三十五萬四千金幣才能贖回來。
兩百多萬金幣,這可是他們常府近乎所有的現有金幣了!
可不去贖回來又不行,直到前段時間龍鄰國蘇家來人,他才知道,原天青門的天掌柜和自己小妾蘇小小竟然是遠房親戚!
常文泰說什么都不能放任蘇小小被花輕言帶走不管,他還想巴結上天青門呢。
常文泰忍著痛心,對常管家道:
“去庫房取二百三十五萬四千金幣,去七王府把人帶回來!”
常管家臉色一變,焦急道:
“老爺,真的要去……”
他還沒說完,常文泰臉色黑的嚇人:
“不去難道還真的讓她一直丟盡常府的臉嗎,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根本沒人能從花輕言手上討得好處!”
常管家立刻閉嘴,去取金票贖人了,心中卻腹誹著,既然知道花輕言不好惹,還是和天青門商量著訛她,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花輕言剛回到府上沒多久,就有人來稟報,常府來贖人了,花輕言只是冷笑一聲,讓夏竹去收錢放人。
經過這一次,花輕言相信,誰敢再打她藥劑店的主意,也要先掂量掂量了。
雖然這事解決了,可花輕言咽不下這口氣,天青門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她若是不讓天青門放放血,還真當她花輕言好欺負了不成!!
花輕言還在思考怎么整治天青門時,一股熟悉的氣息襲來,等花輕言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了。
君墨寒將花輕言拉入輪椅上,讓她坐在他腿上。
花輕言一抬頭,看到君墨寒面具下的那雙深眸定定的看著他,眼眸微閃,抬手撫上她微微蹙起的眉間。
聲音磁性而蠱惑道:
“是誰害夫人不高興?告訴為夫,為夫幫你出氣。”
眉間感受著君墨寒溫暖的手,心里的暖意也漸漸升起,她拿下君墨寒的銀色面具,捧著君墨寒那雙毫無死角的俊美臉龐。
明明都看習慣了,可每次看到,心依舊忍不住怦怦直跳,這張臉完全是按著她的喜好長得吧,無論是那雙燦若星辰的深眸,還是筆挺的鼻翼、性感的薄唇,每一寸都愛不釋手。
花輕言感嘆自己明明不是顏控的,可卻輕易淪陷,花輕言突然湊上去,一把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君墨寒的唇。
君墨寒深眸閃過微訝,但很快,染上一絲愉悅的笑意,反客為主,肆意奪取。
待花輕言憋的臉都漲紅時,才寵溺的用略為沙啞的嗓子提醒道:
“傻瓜,怎么還不會換氣。”
花輕言的臉越發爆紅了,她反應過來,十分尷尬的眼神亂瞥,剛才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會直接吻上去。
在心里深呼吸好幾口氣,這才斜睨著眼佯裝鎮定,十分自然的轉移話題道:
“我想對天青門出手了。”
花輕言其實知道,君墨寒似乎已經在慢慢收網了,這個網要網住的人太多太大,她懷疑天青門也在其中,她怕她出手,會破壞了君墨寒的計劃,剛才她在想的就是要不要告訴君墨寒一聲。
君墨寒明顯一愣,而后露出寵溺的笑容道:
“嗯,為夫幫你。”
正好,他也正想將天青門從龍戾國拔出了。
花輕言看著君墨寒那雙認真的雙眸,此刻聽到“為夫”兩個字,覺得心跳的更快了。
全身都感覺在發熱,身子也不由慢慢靠近君墨寒,兩人的呼吸越來越重,慢慢交纏在一起。
就在快要吻上的時候,花輕言突然想起什么,立刻推開君墨寒站了起來,雙眼發光道:
“我一個月后要去龍泉國,若是能順利找到我要的東西,你的腿很快就能治好了!!”
君墨寒稍稍一思索,就點頭道:
“好,到時候我陪你去。”
花輕言驚訝了一瞬,她沒有想過要君墨寒一起去啊。
可君墨寒這話卻讓她心中像抹了蜜一樣甜,又想到方才君墨寒讓侍衛把蘇小小帶來之事,君墨寒做的每件事,都讓她無法拒絕,她不由點點頭道:
“好。”
花輕言不好意思再待下去,總感覺房間里的溫度太高,她怕繼續待下去,她會做出什么狼撲之類的舉動來,現在君墨寒的雙腿沒治好,某種事還是最好先別做。
花輕言耳尖微紅,說要去院子里看藥田,趕緊出去了。
留下君墨寒看著花輕言的嬌小背影,一雙深眸帶著濃烈的未退的情愫。
翌日,花輕言一大早就回到破道學院,上完課后,就繼續教冥月寒煉制藥劑。
當冥月寒得知煉制藥劑需要用的竟然不是元力,而是神識后,震驚的不行。
難怪藥劑大家都分辨不出來,使用了神識之后,藥草的雜質幾乎被排除,留下的全是精華,而且使用神識來融合幾種藥草,可以達到最佳的效果,幾乎無法分辨里面有哪些藥草,也讓藥劑的效果發揮最大的作用。
若不是有花輕言給的方子和步驟,冥月寒知道,沒有上百年,絕對無法將藥劑的煉制方式完整的研究出來。
這也是花輕言有恃無恐的原因。
冥月寒煉的是一階的復傷藥劑和回血藥劑。
即使知道煉制方法,想要讓他煉制其它不知道使用了多少藥草的藥劑,他也根本煉制不出來。
冥月寒對花輕言越發的崇拜,同時他終于發現,原來煉制藥劑并不簡單,需要高度集中,他甚至連一階藥劑都沒有煉制完,就因為神識使用過度而頭疼不已。
花輕言見此,給他服用了精神藥劑,據說可以增強神識。
教完冥月寒后,花輕言又單獨教戚云煉器方面的知識,待戚云可以把爆裂彈的威力提升一倍后,花輕言就開始教他煉制手鐲。
花輕言在破道學院期間,天掌柜眼看一個月就快過去,終于忍不住要再次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