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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輕言心中驚喜,再次沐浴完后,再次看定位裝置,發現那紅點竟然和她無限接近了。
花輕言十分迅速的用元力烘干濕發,梳好,馬上就開門下樓。
越是往階梯下走,心中就越無法平靜,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這么想念一個男人,這么迫切的擔心對方。
當時她離開那裂縫時和君墨寒被迫分開卻無助的感覺她再也不想再經歷一次。
“快說!那賤人到底在哪個房間,再不說,你這間客棧也不用再繼續開了!”
“你們東家是哪個,竟然連我們的綺羅妹妹的面子都不給嗎?那本皇子夠不夠資格讓你開口啊?!”
“啊!賤人,你還敢下來!五哥哥,就是她,就是這個賤人打傷我的,我要把她千刀萬剮!!”
花輕言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就見之前的深紅色衣裙女子一臉怒意的指著剛下樓的花輕言,而那女子身邊,則是一個拿著扇子一副偏偏濁世佳公子的藍衣男子,他五官俊秀,一雙眼睛竟還帶著一絲純真的模樣。
整個客棧此刻除了一堆打手伙計和掌柜,沒有其它人,也沒有花輕言以為的君墨寒的身影。
那藍衣男子一看到花輕言,眼里就閃過驚艷,他臉上一紅,咳了一聲,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上前道:
“這位姑娘打擾了,本皇子顧啟元,據表妹說,你不小心傷了她?不知這是否屬實?”
花輕言擰著眉,目光完全沒有溫度的看著顧啟元,還沒說完,可顧啟元身后的深紅色衣裙女子猛的瞪大雙眼,怒氣沖天的跺腳道:
“五表哥,你、你為什么要對她那么客氣,那個賤人剛才都把羅兒打得痛死了!”
顧啟元微微皺眉,不太高興的回頭道:
“綺羅,你怎能口出粗語呢,姑母若是知道你這樣,是會生氣的,你看這姑娘看著就不像是罪大惡極的,你們之間定是有什么誤會,不若指接和解如何?”
畫綺羅聽到顧啟元的話,差點被氣得一口老血都噴出來。
她的目光怨毒中帶著嫉妒,狠狠的瞪了一眼花輕言,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從小就心儀的表哥這是一眼就看上花輕言這個賤人了。
這怎么可以,她才是表哥的正妃,其它賤人誰也不能搶走表哥,眼前這個賤人肯定偷偷勾/引過表哥,不然表哥怎么可能一眼就看上別人!
畫綺羅焦急又委屈的扯著顧啟元的袖子梗咽道:
“表哥,你說什么呢,哪有什么誤會,這個賤人當著大家的面打了羅兒,表哥,我要你現在就抓住她,我要親手折磨死她!!”
顧啟元還沒開口,花輕言冷漠中帶著強忍著什么的冰冷聲音傳來:
“通訊器拿來!”
顧啟元和畫綺羅都明顯很茫然,不知道花輕言突然在說什么。
畫綺羅看到花輕言那副完全讓人看不透還沒有一絲敬畏的表情就覺得特別不爽,她直接上前推花輕言的肩膀道:
“賤人,你胡言亂語什……啊啊啊!我的手!!”
下一刻,畫綺羅一臉痛苦的看著被花輕言反扭著制住的手,疼著臉色都漲紅了:
“表哥,表哥,快、快救我幾,殺了這個賤人!!”
顧啟元也狠狠驚了一下,沒想到花輕言會動手,他立刻勸道:
“這位姑娘,你先放手,她可是平西候也就是本皇子舅舅的女兒,本皇子正是當今的五皇子,有什么話可以坐下來說……”
“那你身上的通訊器給我拿出來!!”
花輕言聲音帶著隱隱的無法壓制的怒意了,她的眼神十分得冷,好像下一刻就要將顧啟元凍成冰人一般。
畫綺羅還在又急又氣又覺得羞辱的大喊大叫:
“表哥,表哥!你在干嘛,快殺了這個賤人……啊啊啊!”
畫綺羅還沒說完,花輕言手上稍稍用力,她痛的臉都白了。
顧啟元卻還是沒明白什么叫通訊器,花輕言也沒有耐心再開口,她猛的將畫綺羅給推開,手一揚,一把匕首就割開顧啟元的腰腹處的衣裳,一個銀白色只有巴掌大的通訊器掉了出來,被花輕言手疾眼快的接住。
“還給我!”顧啟元臉色一變,就要出手,可花輕言卻比他更快,欺身一踹一掐。
砰的一下,顧啟元被花輕言掐著脖子推至客棧的門上,眼里幾乎都要充血了:
“說,這傳訊器你是怎么得到的?!”
花輕言沒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她怕她會控制不住,一下就把眼前的人掐死。
她幾乎不敢去想,那傳訊器為什么會在顧啟元身上,只想想到某種可能,她心里就像是關了一頭已經爆走的巨獸,所以的負面情緒都要爆發出來。
“賤人,你快放了我表哥,你們還在干嘛,趕緊給我殺了那個賤人!!”
畫綺羅對還傻傻杵在那不知道該不該動手的手下怒吼著吩咐。
她自己卻已經不敢再沖上去,她發現自己煉元九階的修為在花輕言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就連自己引以為豪的表哥,現在竟然也被花輕言輕易制住。
“誰敢動,我立刻殺了他!”花輕言頭也不回的開口,其它人完全不敢動了。
顧啟元的臉色也有些蒼白,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道:
“這、這這姑娘別沖動,這是我四姐夫給我的,你、你認識我四姐夫嗎?”
“四姐夫?!”花輕言一時間有些怔愣,隨即眼神一厲是,手上也越發用力道:
“帶我去見你四四姐夫!”
顧啟元只感覺呼吸困難,他趕緊抬手指著脖子,示意花輕言別掐那么緊。
花輕言微微放松,臉色冷意卻一點沒退,反而催促道:
“立刻帶我去見你四姐夫!”
顧啟元忙大口喘了幾口氣,見花輕言眼神越來越冷,連忙道:
“你真的認識我四姐夫?你是我四姐夫的什么人?你知道我四姐夫是什么人嗎?你不知道我四姐吵著要嫁給我四姐夫,現在都吵著鬧著一定要父皇把所有的煉丹師都召皇宮去,一定要救醒我四姐夫呢,你要是認識我四姐夫,那真是太好了,我現在就帶你去看我四姐夫。”
花輕言眉頭越皺越緊,最后直接放開他道:
“你四姐夫是誰?”
她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顧啟元卻似乎沒有感覺到花輕言的情緒,自來熟的說道:
“走啊,我們邊走邊說,我都更想問你是不是真的認識我四姐夫呢,認識就好了,我四姐簡直魔怔了。”
顧啟元好像一點都不介意花輕言之前的無禮,還松了口氣般,巴不得趕緊把花輕言帶去見那位四姐夫。
兩人直接出了客棧,留下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打手和畫綺羅。
畫綺羅都不敢相信一炷香前還答應幫她教訓那個賤人的表哥,現在竟然直接帶著那個賤人拋棄她走了!
“表哥,你干嘛,你怎么能放過她,嗚嗚嗚嗚,我要告訴母親你欺負我!!”
畫綺羅跳腳著被氣哭著跑出去,打手們見此也趕緊追出去。
這客棧的掌柜抽了抽嘴角,淡定的讓伙計收拾好,他越想花輕言的模樣,越覺得熟悉,正在考慮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主子時,突然臉色一變。
等等,剛才那個姑娘怎么那么像自己的主母啊!
掌柜的趕緊跑樓上他的房間安格處抽搐一副畫像,一打開,赫然是花輕言的容貌。
掌柜的手一抖,夭壽喲,真的是主母,主上當初特地發了消息,說會和主母一起來龍泉國,可現在主上呢?!
掌柜的立刻把消息發出去,卻不知道君墨寒收得到沒有。
花輕言不知道她無意間住進去的客棧會是君墨寒的人在龍泉國開的客棧,她此刻正在逼著顧啟元一五一十的說清那傳訊器和那位四姐夫的事。
“你叫花輕言?這名字好聽,你不知道,大約六天前,突然一個人憑空砸在我四姐的宮院里,昏迷不醒,他帶著銀色的面具,我四姐救了他,當看到四姐夫面具下的容貌時,我四姐立刻嚷嚷著要嫁給四姐夫,因為四姐夫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連我都不得不承認,從來沒有見過那么好看的男子。
四姐一眼就喜歡上了,還說這是上天送給她的夫婿,逼著我們一定要喊四姐夫,不過父皇和母后都不同意,因為人一直昏迷,也不知道救不救的活,而且最重要的是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
你真的和四姐夫認識?那你知道四姐夫的身份嗎,你看著也很面生,你是從其它國家來的,是為了神泉水吧?”
顧啟元知道,馬上就是神泉秘境開啟的日子,最近越來越多面生的人前來,不過,可不是誰都能進神泉秘境的,沒有他們皇室的同意,別想進去秘境。
花輕言沒去注意顧啟元后面的話,她基本判斷出所謂的四姐夫就是君墨寒,而且君墨寒現在昏迷著,還被一個公主給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