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愛看,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有些進宗門好些年的外門弟子一眼就知道那女子身份,驚訝道:
“是陸師姐,她又來藥田鬧事了,我們都小心點,別被牽連了。”
不明所以的新來的弟子好奇的問道:
“陸師姐是誰啊?他怎么能對田管事拔劍相向啊?”
“她啊,你沒聽說嗎,她就是那個幾年內就從外門弟子直接成為大長老親傳弟子的傳奇,她當初還是外門弟子時,被田管事嫌棄說睡過上百個男子,嫌她臟,不讓她來這里種植靈草,所以陸師姐成了親傳弟子后,時不時就來為難田管事,有大長老做靠山,田管事也奈何不了陸師姐。”
“不是吧,陸師姐當真那、那么放放蕩?”
“噓噓噓,你不想活啦,別亂說,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其它人小聲的議論都被花輕言聽進去了,她總覺得陸月鳳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就沒管了。
田管事皺著眉對陸月鳳道:
“出去,靈草峰不歡迎你。”
陸月鳳卻狠狠的用劍突然劈下屋里的桌子,也不管桌子上那堆起來的剛挖出來的新鮮靈草,她滿臉憤怒道:
“你立刻告訴我,我弟弟到底在哪里!”
田管事一臉厭煩道:
“誰知道你弟弟是誰,你若再搗亂,別怪我不客氣了!”
陸月鳳一臉鄙夷的冷笑道:
“你想怎么不客氣,你不過一個外門管事,能打過我嗎,你別裝傻,我弟弟叫陸元平,他同院的人說,好幾天前,他來藥田查看靈草,之后一直沒有回去,我弟弟現在不見蹤影,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腳!”
花輕言這才想起來,陸元平不就是他前幾天殺的人,那時陸元平那伙人提到的親傳弟子的姐姐,就叫陸月鳳,難怪那么熟悉。
花輕言看向田管事,田管事那次應該看到她殺人了,而且就是陸元平。
“我不知道陸元平去哪里了,我可不會你們爹,還管你們死活!”
一句話,讓陸月鳳氣得臉都紫了,她大怒道:
“你今日不說,我就要你的命!!”
陸月鳳說完,就要沖上去殺了田管事。
就在這時,花輕言青色身形一閃,一腳就把陸月鳳手里的劍給踹了。
花輕言面不改色的說道:
“你弟弟是我殺的。”
陸月鳳被踹的手骨都直接震斷了,她看向穿著青色宗服的花輕言,一個外門弟子竟然敢對她動手?!
陸月鳳差點就要暴走,她咬牙切齒道:
“滾開,一個外門弟子,也配同我說話!”
陸月鳳堅決認為一定是田仲對他弟弟做了什么,而花輕言只是一個替死鬼。
花輕言卻笑著說道:
“你是覺得我剛才沒有直接把你手踹掉,輕看我嗎?不信你問其它人,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殺陸元平的人。”
陸月鳳有種被外門弟子羞/辱的憤怒感,她立刻厲眼掃向其它人。
一個女修士唯唯諾諾的站出來道:
“我、我我那日早晨來的早,看到就是她、她殺了陸師兄。”
女修士看向花輕言時,眼里是帶著妒意的幸災樂禍。
她就是嫉妒花輕言一來就被田管事看好,而且后面還種出那么上好的靈草,把她的光芒全都掩蓋了,在花輕言出現之前,明明她才是種植靈草最好最細心的那個!也是最有可能被田管事收為內門弟子的那個!
她絕對不會讓花輕言好過的,最好這次借陸月鳳的手殺死她!
那女修士開口之后,也有幾個弟子討好的站出來道:
“我當時離得遠,好像也看到她殺了什么人!”
“我也看到了,當時有火光,好像是直接把尸體燒了”
陸月鳳聽到這里,整個人氣得眼睛都紅了,她震怒道:
“真的是你殺了我弟?還把他毀尸滅跡了?啊啊啊啊,我要把你挫骨揚灰!!”
陸月鳳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倏地將自己天啟境后期的威壓釋放出來。
那些人都驚訝著議論道:
“好強!陸師姐竟然是天啟境后期的修為,難怪被大長老看上。”
“那當然了,聽說她還是程師兄的女人,別提多受寵了。”
“那女的死定了,竟敢那么囂張惹陸師姐,我聽說啊,陸師姐折磨人的手段可高明了,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他們的話放付十七心里擔憂的不行,就連田管事也緊緊皺著眉打算破例出手了。
可下一刻,卻見花輕言身影一閃,“砰”的一聲,陸月鳳的身子飛快的從門口倒飛出去。
重重砸在地面上。
花輕言眼神冷厲的走出去,看著滿臉驚恐震驚的陸月鳳,聲音冰冷的開口道:
“原來親傳弟子的實力不過如此!”
這話就像幾十個巴掌狠狠打在陸月鳳的臉上,她竟然被一個外門弟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你、你是誰,你不可能是外門弟子,你的修為比、比我更高,你到底是誰!”
花輕言勾起一抹淡笑道:
“我當然是外門弟子,不過我很快就會成為親傳弟子了,我叫花輕言,你要是現在滾的話,很快就可以再次聽到我的名字了,若是不滾,那便留下性命吧。”
陸月鳳聽到“花輕言”三個字,馬上就想到前幾日程紹絕讓她算計的人,原來就是眼前這個賤人!
陸月鳳沒想到對方修為竟然這么高,不行,她不能死。
陸月鳳能短短幾年成為親傳弟子,最厲害的就是忍辱負重,她馬上爬起來往山下跑去。
花輕言也沒打算殺死她,因為宗門規定了,不可殘害同門,而這同門,并沒有包括外門弟子。
田管事不知什么時候走出來道:
“你太沖動了,你打傷了大長老的人,現在除了宗主,沒人能護住你,走吧,我帶你去見宗主。”
花輕言很奇怪的問道:
“田管事,為何你會幫我?”
田管事語氣隨意道:
“你是好苗子,意志堅定,天賦卓絕,我知道這里困不住你,只希望你別把火焰宗攪得天翻地覆就好,畢竟,這火焰宗是我當初的心血。”
田管事的話,讓花輕言十分意外,田管事這話是在說,這火焰宗是他創立的?
那為何現在宗主之位不是他,田仲還成了一個外門的管事?
花輕言仔細看著這位穿著隨性,整個人有些懶洋洋的管事,突然了然道:
“你受過傷,修為倒退到了天啟境巔峰,而且修為還在不斷倒退是不是?”
田管事驚訝了,他可不知道花輕言竟然可以看出他身體受傷的事,他當初和一個天靈城的大能打了一場,對方是陰招,害他中了一種毒蟲,這毒蟲會慢慢啃噬掉他的修為,越是動用修為,修為被啃噬的就越快,這也是陸月鳳一直來鬧事,他卻從來沒動手的原因。
田管事的沉默,更讓花輕言知道自己猜對了,估計田仲會成為管事是他自己要求的,畢竟修為一直倒退,根本無法繼續當掌門或者長老。
花輕言也沒再管,而是道謝道:
“田管事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明日就是宗門比試,我會用實力來獲得宗主親傳弟子的身份的。我答應田管事,不會擾亂火焰宗的。”
田仲看著花輕言那自信的模樣,比他年輕時都更狂妄,卻讓他看著十分順眼,田仲知道,就花輕言的實力,自然可以做到這點,不過還是叮囑道:
“那你要小心,不管是大長老還是程紹絕,不會那么容易放過你,若是知道你要參加比試,很有可能會在比試上動手腳,直接要了你的命。”
花輕言自然也知道這點,可她本來就不怕事,而且陸月鳳和程紹絕先惹得她,她自然不可能妥協,她要讓她們看看,她花輕言有沒有那么好惹!
陸月鳳一回到程紹絕那里,程紹絕就被嚇了一跳。
陸月鳳渾身狼狽不已,嘴角溢血,發絲凌亂,身上竟然還帶著明顯的腳印,右手腕竟然被踹骨折了。
任誰一看就能看出打陸月鳳的人修為比她高上許多,陸月鳳像是毫無還手之力。
當得知陸月鳳竟然是被花輕言打敗時,程紹絕馬上沉下臉,他根本不相信一個外門弟子會有那么厲害,多半是田仲幫忙的。
雖然自己祖父一直針對田仲,可他卻不敢,畢竟是十年前的宗主,他記得當初他才十幾歲,卻格外怕田仲。
程紹絕安慰了陸月鳳幾句,讓陸月鳳吃下丹藥,療傷,而他則打算再找機會弄死花輕言。
另一邊,花輕言和付十七已經回到了院子里,正在煉制藥劑。
可這時,整個宗門突然傳來一股屬于天啟境巔峰修為的靈力波動,整個宗門都沸騰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是哪個管事或者親傳弟子突破到天啟境巔峰了嗎”
“走走走,快去看看,這可是十年難遇的振奮場面啊。”
“什么?是少宗主突破了?怎么可能,少宗主前幾年才突破到天啟境后期,不可能那么快突破的吧?”
“真的是少宗主,許多弟子正在奔走相告呢!少宗主就是少宗主,我拍馬都比不上少宗主一成天賦啊。”
許多弟子得知突破的是吳子揚后,又是崇拜又是感嘆,而某些長老都吃驚的不行。
當然,也有咬牙切齒的,比如程紹絕:
“混蛋混蛋,吳子揚憑什么那么快就突破了,他才突破多久啊,這一定不是真的!!”
花輕言聽到這個消息,卻一點都不驚訝,本來她就看出吳子揚的天賦,配合她的藥劑,現在突破很正常。
她煉制完藥劑,原本想休息,卻聽到外面傳來急切的腳步,隨之,卻是一道看似穩重的清朗聲音響起:
“花小姐,我是子揚,我可以進來嗎?”
花輕言一聽,外面的是吳子揚,她有些好笑的是,吳子揚雖然裝作很淡定,但他之前的腳步聲以及他的聲音都出賣了他此刻的激動心情。
花輕言打開門,吳子揚露出一抹矜貴的笑容。
可花輕言卻抽著嘴角看著吳子揚身后那些瞪大眼的宗門弟子。
“我的天,少宗主一突破,第一件事竟然是來外峰找個外門弟子?”
“這這這,這個女子難道是少宗主的紅顏知己嗎?”
“好過分啊,少宗主為什么會看上那小賤人,明明我比她美多了!!”
那些弟子的話讓花輕言滿頭黑線,對吳子揚無語道:
“進來。”
吳子揚似乎并不介意別人怎么說,他高興的走進去,花輕言砰的一下關上門。
外面再次傳來各種猜測的聲音,甚至有的說什么花輕言和吳子揚要共度**。
花輕言的臉都徹底黑了。
反觀吳子揚,卻滿臉激動道:
“花小姐,子揚幸得沒有辜負你的看重,現在已經突破到天啟境巔峰了。”
吳子揚覺得,自己才二十七八歲就突破到天啟境巔峰,比自己父親都厲害,可以說,整個火焰國,就沒有比他厲害的!他現在肯定已經是整個火焰宗和火焰國的傳奇人物了!
相信花輕言也一定會夸他的!!
可誰知花輕言一臉淡然的說道:
“哦,明日我就要參加考核,報名的事弄好了嗎?”
吳子揚笑臉一僵:
“咳,我現在就去辦!!”
于是風一樣的打開房門就跑了,一不小心就撞飛幾個想偷偷摸摸聽墻角的宗門弟子。
“我的天,少宗主那么快就完事了?進去有沒有一杯茶的時間?”
“哎喲,真是天殺喲,原來少宗主竟然這么不行……”
“虧我還一直喜歡少宗主,若是少宗主不行,那我不要再喜歡他好了,這可是關系一輩子的事。”
花輕言聽到這些,心情總算好了一些,等吳子揚知道自己已經被貼上無能的標簽后,肯定后悔死貿然來找她的事。
當然,吳子揚此時卻是大刀闊斧,直接讓管理明日宗門比試之事的管事,讓他強行把花輕言的名字添上去,還讓管事給花輕言安排弱點的。
管事簡直無法相信,吳子揚竟然如此亂用職權,竟然胡鬧到讓一個外門弟子參加宗主親傳弟子選拔比試,太胡鬧了!
他不但不給花輕言弱的,反而直接給花輕言安排最強的,他要給吳子揚一個教訓,看他以后還敢不敢亂用職權!
而吳子揚讓花輕言參加選拔的事,也飛快的被傳進各大長老的耳中。
程紹絕正在和他祖父程天說吳子揚突破的事。
聽到宗門內線傳來的消息,一臉憤怒道:
“吳子揚以為他突破到天啟境巔峰就能在宗門為所欲為了嗎!!還讓花輕言、等等,花輕言,好啊,這兩人果然狼狽為奸,祖父,花輕言就是害死舅舅的人!!”
程天雖然已經一白多歲,但看著卻像個中年,他面容不怒自威,氣息危險,語氣厲肅道:
“那便在明日除掉那外門弟子吧,至于吳子揚,不是說火焰國出現一個賣藥劑的奇人嗎,據說她的藥劑已經讓不少人年紀輕輕就突破到天啟境中期,那讓你突破到天啟境巔峰也不是不可能,你去好好打聽清楚這件事吧。”
程紹絕立刻應道:“是,祖父。”
程紹絕也驚訝,那什么藥劑不是道聽途說嗎?祖父竟然也知道,那很有可能是真的。
說不定吳子揚能那么快突破,也是用了什么什么藥劑呢,想到他也有可能很快就突破到天啟境巔峰,整個人興奮了。
立刻去安排人,花輕言既然自己找死想去參加親傳弟子的考核比試,不用想都知道這肯定有內幕。
說不準就是宗主和吳子揚都內定好了的。
可他絕不會讓花輕言她們得逞,明日,他會讓花輕言死無葬身之地的!
第二日,三年一度的宗主親傳弟子考核比試開始了。
整個宗門都異常熱鬧,大家都議論紛紛,到底今年有哪幾個可以成為宗主的親傳弟子,一般往年都是前三名就能成為宗門弟子。
“我看付秋付師兄很有機會,他也是黑馬一般的人,幾年內就成了核心弟子,而且在核心弟子里表現出眾,很有可能成為第二個陸師姐那般的傳奇。”
“我看楚云君師兄也很有機會啊,他可是我們宗門里符篆天分最高的,用起符來出神入化。”
“那袁子飛師兄也很有可能啊,他在陣法上,也是宗門第一啊。”
大家都一臉興奮的討論著。
而此時正在比試廣場上的付秋卻震驚看著花輕言道:
“什么?花師妹你也要參加考核?!可是你……不行,太危險了,少宗主怎么能如此胡鬧!”
一旁的小山和付十七都有些尷尬的拉了拉付秋的袖子道:
“秋、秋哥哥,那個,花姐姐很厲害的……”
付秋卻板著臉皺起眉道:
“再厲害也只是外門弟子,你們不知道,這是核心弟子當中的考核,全都是天啟境中后期的弟子,一不小心,就會沒命的!!”
“可、可花姐姐一定要參加比試的。”付十七嘟囔道。
付秋看了眼一臉平靜的花輕言,一看就知道花輕言是打定主意要參加的,心里覺得她實在太胡鬧了,可對方又偏偏是小山和十七的救命恩人,和村長他們又熟知。
付秋只能鄭重其事的叮囑花輕言道:
“既然花師妹你真的鐵了心要參加,那第一輪混戰的時候,不要離開我身邊,我會盡可能的保護你,等花師妹你知道了那些核心弟子的厲害之后,就不會再這么執著了,第二輪也是三人一組的,到了第三輪才是單人的,到時候你可以直接認輸,就不會有性命危險,知道嗎?”
花輕言抬頭看了看一臉嚴肅的花輕言,心中覺得有趣,付秋這人,明明覺得她是個累贅,卻在這么重要的比試上,還是秉持著有恩必報的性子,要分精力保護她,花輕言眼里帶著微微的笑意道:
“嗯,多謝付師兄。”
付秋嘆口氣,似乎覺得花輕言沒有胡鬧很慶幸。
此次比賽,宗主和五大長老都出現在高臺。
這還是花輕言第一次看到宗主和長老們,宗主意外的很是俊雅斯文,看著性子就很溫和,吳子揚和宗主也有五分相似,倒是宗主旁邊的那個面容嚴肅的大長老看著更有氣場,好似故意彰顯自己的存在,想要把宗主的氣場壓下去一般,可奇異的是,宗主明明看著溫和,卻舉手抬足間,都讓人無法無視,完全不會被大長老的氣場影響。
可想而知,宗主的實力并不低。
高臺上依次坐下宗主和長老之后,就是吳子揚程紹絕等人,據說兩邊坐下的都是長老一些嫡親。
等宗主等人坐下,說了些場面話,就宣布比試開始,讓所有報名的都上比試擂臺。
一共有兩百多人,都站在有半個足球場大的擂臺上,要求是打斗到擂臺上只有六十人。
花輕言和付秋上場時,付秋還叮囑花輕言一定別在擂臺上亂走,緊跟在他身邊。
花輕言只是點點頭,上去后,付秋就讓花輕言跟著他,十分快速的和幾個應該是要好的核心弟子占據了一角匯合。
大約有十來人,有男有女,他們看到付秋帶著花輕言,就忍不住皺眉道:
“這是誰?為何就沒見過?修為也探測不出。”
花輕言的修為,一般人都感覺不到,所以程紹絕他們,都理所當然的以為花輕言只有天啟境初期的修為。
付秋帶著歉意道:
“這是我友人,還望幾位可以幫忙多多關照一下。”
六七個男弟子看到花輕言那張臉,長得還真的很不錯,所以也不介意,不過這里還有另外三個女修士,這幾個女修士一個個面容倨傲,用挑剔至極的目光射向花輕言。
一個面容清秀的紫衣女子甚至帶著嫉妒抱怨道:
“付師兄,當初怎么不先商量一下,這個人都沒見過,是哪個長老看重的?”
這話帶著諷刺,覺得花輕言名不見經傳,估計是被哪個長老看上的爐鼎。
“就是啊,核心弟子我幾乎都認識,這位是誰,眼生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