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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五塊錢,是要用來買車票的。
護士聽到她的解釋,愣了一下,隨即就笑了,“既然是閔連長說的,自然不用你掏錢,跟我過來吧。”
不要錢啊?
谷雨眼睛轉了轉,趕緊跟了上去。
護士帶著谷雨來到了清創室,給她拆開額頭上的布條一看,才發現她的額頭原來傷的這么嚴重。
雖然傷口很小,但是很深,而且現在天熱,有些感染的跡象。
“你等我一會兒,我找醫生來給你看一下,你這傷口有點嚴重。”
谷雨看著護士急匆匆的出去,才翻開自己的書包,將里面的一個吊墜拿了出來。
在家里沒有燈光,她沒有看手里的吊墜。
這個吊墜是玉石做的,一個小魚的形狀,前世在她去鎮上的時候,拿著這個吊墜,不小心從包里掉了出來,被谷甜看到了,谷甜就要了過去。
這個吊墜還是她的養父谷豐在她四歲那年給她的,讓她好好收著,別讓杜麗娟看到。
上輩子臨死前,谷甜說過,她就是靠著這個吊墜找到了她的家人,所以重生回來的谷雨,在臨走前,才特意的帶上了這個吊墜。
額頭的傷口又開始疼,溫熱的液體從里面流出來,流到了眼睛上,谷雨本能的用拿著吊墜的手擦了一下。
血跡落在她手里魚型吊墜上,上面魚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
不過這一慕太快了,眨眼即逝,谷雨并沒有發現。
護士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四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看了一眼谷雨額頭上的傷,忍不住皺眉。
“孩子你這是怎么弄的啊?怎么傷的這么深?”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打的。
谷雨道:“是被鐵棍弄傷的。”
她沒有說是怎么傷的,可是這傷口一看,就知道是被打的。
再看看谷雨這一身破舊帶著補丁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在家里不受寵的。
女醫生沒有在說什么,只是同情的看了谷雨一眼。
“給她開一支破傷風,然后好好的處理一下額頭上的傷口。”女醫生對護士交代了一句,又看向谷雨,“小姑娘,你頭上的這個傷口有點深,可能要留下疤,不過在額頭,你要是把頭發放下來,就看不到了。”
“謝謝您,我知道了。”
谷雨點點頭,前世她也是頂著這個疤過了一輩子。
不過那時候沒有及時的處理,化了膿,傷口更加的大了,那時候她想用頭發遮都遮不住了。
等處理好頭上的傷口,外面的天已經亮了。
病房里。
雷延看著一排長給他倒的牛奶,忍不住皺眉。
“那個小姑娘怎么樣了?”他問,沒有動面前的牛奶,實在是不喜歡這種東西。
“連長放心,那個小姑娘已經處理好傷口了,醫生說了,只要在換幾次藥就沒事了。”
雷延點了點頭,看著一排長又往他面前推進了一點的牛奶,“把這些給那個小姑娘送去吧,我這里不需要。”
“別啊。”
一排長還沒有說話,一旁的二排長忍不住了。
“老大,這牛奶可是我們好不容易弄到的,你傷的這么重,需要好好的補充營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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