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錦看著面前的許莫言,剛才許莫言的語氣絕對算不上是很好,她扯了扯嘴角,她好像并不需要這個男人的憐憫,她的心里面很清楚,許莫言會過來扶她完全是因為看到她摔倒了可憐而已。
在她需要這個男人憐憫的時候,許莫言一點點憐憫都沒有給她,而她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只要不再遇見這個男人,她就會幸運的。
許莫言看著不說話的商錦,沉默了一下,就在商錦以為他要離開的時候,許莫言直接伸手把她拉了起來。
男人的力氣很大,根本不是她一個女可以比較的。
她直接被許莫言拉了起來,不經意間動了腳,疼得她臉色白了白,她掙了掙,想掙來許莫言的手,許莫言的手抓著她的手臂,她覺得手很燙,很熱,很不適應,她只想離許莫言遠遠的。
“你如果不想明天動不了的話,最好現在不要亂動!”
許莫言沒有想到他難得好心一次,商錦居然不太領情,可能是久居上位的原因,他不太喜歡不聽話的人。
商錦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是想到了自己明天還要上班,這樣子估計明天也上不了班了。
“謝謝你,你可以走了!”商錦自己靠墻站穩了,她沒有看許莫言,直接下了逐客令。
許莫言也松開了自己的手,男女有別,她們現在可以說是沒有什么關系。
商錦低頭給祝珍珍打電話,讓她到樓上來接自己,她沒有說原因,只是讓祝珍珍趕緊過來。
打完電話之后發現許莫言居然還沒有離開,真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以前許莫言有多么的不待見她,她很清楚。
“你怎么還不走?”
商錦是真的很不想見到許莫言。
商錦的不待見不僅僅是許莫言聽懂了,旁邊的王大兵已經恨不得自己消失在這里了。
他居然目睹了許總被一個女人嫌棄的過程。
他這是在找死呀!
見兩個人都還沒有注意到自己,王大兵覺得現在他不應該想著談生意了,他應該想著趕緊離開,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他一點也不想知道。
王大兵干咳了幾聲,兩個人的目光齊齊落到他的身上,他覺得壓力山大,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說話了:“那個許總,我想起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忙,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聊!”
王大兵說完這句話之后直接走過去按了電梯,見許莫言沒有反對,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趕緊閃了進去。
“等等!”
商錦著急的喊了一聲,想跟他一起進電梯,她現在需要下去,但是商錦已經忘記了自己崴了腳的事情,想向前走,結果卻是整個人向許莫言撲了過去。
完了。
商錦閉上了眼睛,腦海里面已經可以想象到自己跟地板親密接觸的感覺了,那就是疼。
許莫言已經完全被她忽略了,這個男人不會管她的。
因為他是許莫言。
但是到最后商錦并沒有跟地板來個親密接觸,而是落在了許莫言的懷里。
落到了一個溫熱的懷里,商錦睜開了眼睛,抬頭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俊臉,她的眼睛里面是滿眼的驚訝,什么時候許莫言對她有了憐憫之心了,還真的是難得。
“難道你還不想起來嗎?”許莫言看著發呆的女人,覺得自己的耐心正在一點點的被消耗。
“不好意思!”
商錦趕緊離開了許莫言的懷抱,自己努力的站穩了,她沒有再去看許莫言,只是在心里面著急為什么祝珍珍還沒有過來。
至少兩個人在一起的環境,曾經她夢寐以求的場景,如今卻是分外的不適應。
許莫言收回了自己的手,看著這個由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的女人,心里面猜測著這又是在鬧哪出?
難道現在要跟他玩欲擒故縱了嗎?
好像又不太像,他看得出來商錦是真的在跟他保持距離,就好像他是一個病原體一樣。
真是很奇怪。
“叮!”
電梯門打開的聲音。
商錦看過去,就看到一臉著急的祝珍珍從里面走了出來,她心里一松,趕緊喊了一聲:“珍珍,我在這!”
祝珍珍正愁著往哪個方向找人,就聽到了商錦的聲音,不過她第一個看到的人并不是商錦,而是許莫言,然后才看到在旁邊低頭的商錦,祝珍珍心里面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許莫言這個混蛋欺負了商錦。
她氣沖沖的走過來,想也沒想就直接開口質問:“許莫言,你這個混蛋在這里干什么,敢欺負我家小錦錦,你是想死了吧!”
祝珍珍連忙走過去扶著商錦,看她哪里手上了,剛握住她的手,就發現她的手拔掉了一層皮,在滲出血絲了:“小錦,你到底是怎么了?是許莫言欺負你,我們現在就報警,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渣!”
祝珍珍看著許莫言,一臉氣憤,這絕對是一個渣男,渣到了骨子里面的,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們好歹的也做了半年的夫妻,哪怕只是明面上的。
商錦已經羞得臉都紅了,連忙拉住了生氣的祝珍珍:“別,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摔倒的,我剛才醉了,不小心摔倒了,還是他扶我起來的!”
是非對錯還是要分清楚的。
不管以前怎么樣,今天許莫言的確是扶了她一把。
許莫言看著祝珍珍,這是他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么直接的罵,渣男,混蛋?
沒有想到他的人生中也會被人冠上這幾個詞語。
真是有幾分可笑。
祝珍珍看了看許莫言,許莫言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商錦則是一臉不好意思,這事情的發展好像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難道她真的是誤會了什么嗎?
那就有點尷尬了。
祝珍珍不好意思說話了,讓她給許莫言道歉,她也做不到,所以這會只能低頭扶著商錦,不出聲。
商錦見祝珍珍不出聲,只能自己硬著頭皮出聲了,許莫言,不管隔了多久,這個男人的威嚴還是這么厲害,或者說對她的影響還是這么大,她無法平常心的面對許莫言。
估計永遠都不能。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