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婚姻有點甜

第202章 被羞辱了

也就是那個時候傻,在家里沒享過福,導致出來之后得點好處就把人家當恩人了。

小玲看見他們過來了,沖他們兩微笑:“韋洲哥,嫂子,你們坐這邊吧。”

她眼睛很大,而且明亮,笑起來覺得她的眼睛就像星星一樣。

江素媛不得不承認這姑娘長得確實好看,家境也不錯,跟徐韋洲也還挺般配的。

她在想,上輩子徐韋洲該不會就是跟這小姑娘結婚的吧?

這么想著,心里就特別不好受。

徐韋洲對她很客氣:“怎么感覺你又長高了?”

小婷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我都好久不長個子了,今天穿了個帶跟的鞋,估計是因為這個才看起來長高了吧?”

剛走出來沒多久,在快要出大殿正門時候,塞娜爾被幾個宮女簇擁著過來了。

塞娜爾今天經過精心打扮,穿的不是扎木朗過的服飾,而是這邊的衣服,看著竟然沒有了異域的感覺,就好像本來就是戰秦國的人一般。

戰倉溟不想理會她,可塞娜爾卻很不知趣的來跟他說話。

她面帶微笑:“真是湊巧,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王爺,敢問王爺最近可好?王妃又可好?”

戰倉溟面無表情的回應:“我與王妃都很好,塞娜爾公主不必掛心,總而言之我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瞧你這話說的...”塞娜爾掩唇笑了笑:“我可巴不得王爺和王妃都好好的活著,最好就是長命百歲,這樣我也不孤單。”

戰倉溟冷笑道:“塞娜爾公主莫非是先知?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已經十分確定自己可以長命百歲?”

塞娜爾咯咯的笑了起來:“我可是被扎木朗國圣物保護的君主,歷代扎木朗國的皇帝可都沒有誰是短命的,所以我當然可以確定自己可以長命百歲。”

說這話的時候,戰倉溟感覺得到塞娜爾是得意的,語氣之中透著挑釁,就好像在說他戰倉溟不敢對她動手,只能忍著一般。

戰倉溟很淡然,這樣的幾句話還不足以惹怒他。

“那塞娜爾公主可真是幸運,但話還不能說得太早,以后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也許公主你并非是正常死亡呢?”

塞娜爾臉色變了變:“王爺說話也太不好聽了些,什么叫并非正常死亡?你的意思是,本公主會死于非命?”

“公主別生氣,我也就是這么一說,畢竟萬事皆有可能。我還有急事要辦,就不跟公主多說了,告辭。”

說著,戰倉溟便不再看塞娜爾,轉身離開了。

塞娜爾看著戰倉溟離開的方向,一直到戰倉溟徹底消失位置。

她臉上的笑容全部消失,瞪著那個方向皺了眉頭:“走!”

身后跟著的宮女們很懼怕她的模樣,一個個都低著頭不敢說話,乖乖的跟在后頭。

戰凌軒已然見到了扎木朗國的攝政大臣,竟然是一個十分年輕的男子,穿著扎木朗過的服飾。

想到戰倉溟跟他說的那些話,戰凌軒非常謹慎,在與扎木朗國的攝政大臣說話的時候盡量不做太多的接觸。

“你突然到戰秦國來到底為什么事情?塞娜爾不是已經準備與我聯姻,事宜不都已經商量好了么?”

戰凌軒坐到高坐上,看著扎木朗國的攝政大臣。

他對戰凌軒恭恭敬敬的:“皇上,我這次是專門為了我們的王而來,與貴國的聯姻已經很早就商量好了,如今人也已經到了,就是不知道何時能提上日程?”

戰凌軒當然是想著能拖一時是一時,特別是在聽戰倉溟說了那些之后,他很希望能在大婚之前找到扎木朗國的圣物,如此以來就不必去擔心。

“恐怕還需要等上一段時日,我國中近來尚有大事未處理好,需要平定之后再說。其次,一國之君大婚不是小事,更何況還是兩國國君聯姻,更應該慎重不是嗎?”

扎木朗國的攝政大臣點了點頭,表示對戰凌軒這番話的贊成:“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我們還是希望能夠盡快完婚,等成婚之后扎木朗國會給戰秦國劃分地方,安排好其余的事情,否則夜長夢多。”

戰凌軒也沒有表現出不情愿,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等我這里的事情都差不多了,自然會著手開始辦,內務府的人已經開始置辦需要的東西,很快就能做好準備。”

“皇上,塞娜爾公主已經到了殿門前,要請進來么?內官在門口小心翼翼的詢問。”

戰凌軒一愣,沒想到塞娜爾也來了,她的消息還真是靈通。

他看了看扎木朗國的這個所謂的攝政大臣,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

因為從一開始他就覺得很奇怪,扎木朗國的人突然到來,還是暫時掌管扎木朗國內務舉足輕重的人。

不僅如此,他來了之后竟然只是為了催婚,這顯得太反常了。

再然后,塞娜爾聞訊趕來,他記得扎木朗國人來的事情,只有戰倉溟知道。戰倉溟與塞娜爾的恩怨他是清楚的,不認為戰倉溟會跟塞娜爾說。

這種種的設想最終都把箭頭指向了最有說服力的可能,那就是扎木朗國的攝政大臣并非自己想要過來的,而是受到了塞娜爾的命令。

如此看來,他們的目的就很耐人尋味了。

戰凌軒皺眉沉思了片刻,與內官道:“將塞娜爾公主帶進來吧,正好她的人在,朕豈有不讓她見攝政大臣的道理?”

內官躬身道是,轉而出門去請塞娜爾來。

塞娜爾進來之后,環視四周,在殿里守著的幾名近身侍衛身上看了一圈,最后把目光收了回去。

而后,她到戰凌軒面前行禮:“塞娜爾參見皇上。”

戰凌軒做出一副對塞娜爾極為熱情貼心的模樣,連忙伸手將她給扶起來:“公主不必如此多禮,你我很快就是一家人,總這么拘禮可不好。”

塞娜爾微笑著起身:“皇上,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的,關系重大,還望屏退左右。”

“這...”戰凌軒現在對塞娜爾和她的人很警惕,生怕他們有什么預謀,自然不會答應:“這些侍衛都是我的親信,全都可以留在這里,你要說什么便說,不必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