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案的形狀很是奇怪,一只巨大的長物盤旋在一個枝繁葉茂的樹枝上,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那個長物像龍但又像蛇。無論慕容清河怎么看都實在是看不大清楚那個長物到底是什么。最后為了不耽誤時間,還是選擇了放棄。
慕容清河將手放在男子的鼻子下面,感受到他呼出的溫熱的氣息。然后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大樹邊,站直身子,從上面折下一根帶有尖端的樹杈。最后重新走到男子的身邊,毫不猶豫的徑直的將那根折斷的樹杈一下插進了男子的胸膛之中。
紅色的血液瞬間從男子的胸膛噴涌而出。就連慕容清河的身上也沾染了一些。
男子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然后抽搐了幾下,便徹底死絕了。
慕容清河有些嫌棄的看著自己身上濺到的紅血。隨之干脆將自己的那件超厚的襖袍脫了下來,扔在了那個男子的身上。然后右手運功,朝已經死透的男子一揮。
那男子的身上立馬揚起了一個火團。火團瞬間將那個男子吞沒。
慕容清河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然后轉身繼續朝山下走去。
赫連瑾在賀允之的府邸,與古云熙耳鬢廝磨了半天,然后回到安侯府。在書房坐了半天都沒有看到自己吩咐的那個疤痕男子回來復命,便皺著眉頭交叫出另外一個黑衣手下。
“去,查看一下李剛事情辦得如何了。”赫連瑾沉聲吩咐道。
“是,世子。”
傍晚,赫連瑾正摟著古云熙坐在軟塌上,欣賞古云熙畫的梅花。
“赫連,你瞧,是這張畫的好看,還是這張?”古云熙微笑著將兩張自己畫的最為滿意的畫左右手各拿一張,向赫連瑾詢問道。
赫連瑾抬眼各詳看了一會兒,然后指著古云熙的左手上的一張,柔聲說道:“還是這張好看。”
“為何?”古云熙好奇的問道。
“右手那張,筆墨偏重,不符合梅花的清貴淡雅。”赫連瑾笑著說道。
古云熙看了片刻自己右手上的那張,點頭說道:“你說的有理。梅花本就是花中四君子,不喜歡爭妍斗艷,喜歡獨自盛開在寒冷的冬日,也不計較雪花遮擋了它的顏色。”
“好,那我就讓清英將這張留下,其余的就扔了吧。”古云熙站起身子,便要喚清英進來。
赫連瑾立馬起身,擁住古云熙的肩膀。
古云熙不喜歡被人看見自己與赫連瑾親昵的模樣,便停止了動作,轉頭朝赫連瑾問道:“你先讓開,我讓清英進來,將這收拾一下。”
赫連瑾柔聲回來句:“不要。”然后將古云熙拉坐在軟塌上。
“那些畫都留著吧,好也罷,壞也罷,都是你畫的,我都喜歡。”古云熙好笑的輕拍了一下他的額頭,笑道:“留那么多作甚,留下最好的那張就可以了。”
“聽我的吧,待你回了鳳鳴國之后,我正好可以用這些畫睹物思人,聊以慰藉。”赫連瑾毫不知羞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古云熙笑著躺在赫連瑾的懷中,說道:“最近幾天,你是愈發的沒形了,總愛說些讓人肉麻的話。那好。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我也就不讓清英扔了。”
赫連瑾雙眼溫柔的看著古云熙,然后偷襲了一下她的紅潤的嘴唇,抬眼瞬間,便在窗外看見自己下午派出去的那個手下。
“熙兒,我今日有事需要回趟侯府,明日再來看你。”赫連瑾自然的收回眼神,然后柔聲的古云熙的耳邊說道。
古云熙雖然感覺甚是不舍,但還是微笑著回道:“去吧。”
赫連瑾俯身,在古云熙的嘴上深吻了許久,然后起身下榻。在幫古云熙蓋好肚子上的薄被之后,便出了古云熙的房間。
在赫連瑾剛走出賀允之的府邸之后,那個手下便立即出現在赫連瑾的身后。
“回稟世子。”手下剛要將自己所查到的事情告訴赫連瑾。
赫連瑾便立馬揮手,然后看了一眼四周,低聲說道:“回府再說。”
男子恭敬的俯身,然后靜聲離開了。但赫連瑾剛好走進安侯府里他居住的院子的時候,那個手下再次出現了。
“事情怎么樣了?”赫連瑾邊走邊朝手下問道。
“回稟世子,屬下在去往雪風山上的路上,發現了一具燒焦的尸體。”手下說道。
“尸體?”赫連瑾轉身看向手下。
“是的。尸體的四周有激烈打斗的痕跡,屬下斗膽猜測那具尸體應該就是李剛的。”手下說道。
赫連瑾點點頭,若不是李剛而是慕容清河的,那李剛早就回來稟告了。
“世子,屬下現在該如何做?”手下朝赫連瑾恭敬的問道,尋求赫連瑾的指示。
赫連瑾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李剛的武功是暗衛中數一數二的佼佼者,既然他都能被慕容清河殺死。
看樣子,慕容清河的身手也甚是了得。你暫時只需要跟蹤他,莫要出手。若是他有什么異常的舉動,你要隨時稟告我。”
“是,世子。”
慕容清河花了半天的時間,終于回到了老嫗的院外。
“大娘!熙兒!”慕容清河站在院子的門外,大聲喚道。但他叫喚了許久,屋子里都沒有絲毫的回音。
“老頭子,我們要不要出去應一聲啊?”老嫗猶豫的看著身邊的同樣糾結的老者,出聲問道。
“先等等。”老者低頭說道。
“老頭子,我們這樣不好吧?慕容公子只不過是想要尋找自己的妻子。”老婆子繼續皺著眉頭說道。
“你說的我怎可不知,只是那位赫連公子實在是名門貴族,哪是我們這種尋常人家能夠惹得起的。但我們又不想欺騙慕容公子,所以隨意最好的法子還是裝作不在家的樣子。這樣就當做兩方都不得罪了。”老者露出愁苦的眼神,解釋道。
“可是,慕容公子離開的時候嗎,就將他的妻子托付給我們,讓我們好好照顧幾天。現在他的妻子在我們的家中被別人帶走了,慕容公子應該還是會怪我們的吧?”老嫗說道。
“要不,我們還是照那赫連公子派來的人囑咐我們的那樣,告訴慕容公子。這樣的話,慕容公子就怪罪不到我們的頭上了。”老婆子眼角露出了一絲高興,繼續對老者說道。
老者剛要對老嫗開口,他們眼前的房門就被慕容清河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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