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隊長的話,讓阿魯腦子里靈光一閃。
的確,像熊光旭這種不肖子孫,有了錢也只會顧自己逍遙,怎么能想到家里含辛茹苦拿退休金幫他填窟窿的父親呢。
阿魯又讓了保安隊長一顆煙,十分客氣的詢問,“廖隊長,你知道這個熊光旭經常去哪些賭場嗎?”
廖隊長接過煙,卻是茫然搖搖頭,“這個我們正經上班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前一陣兒有個叫王康的賭友經常來找他。對了,你們也可以去貸款公司問問,他們那幫催債的,能把你十八輩祖宗都挖出來,肯定也能幫你們找到人。”
“好,廖隊長。那就多謝你了。”
阿魯用力的拍拍保安隊長的肩膀,又沖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不愧是干保安隊長的,這思路清晰精準,一點也不比葉家的私人保鏢差。
保安隊長如此費心費力,也是為了維持業主和物業之間的穩定。
先是葉小姐爆出異瞳丑聞,這天剛落下陰影,葉家人又氣勢洶洶的來找熊光旭,他前后一踅摸,就知道出大事了。
好在葉家人也是明理的,并沒有跟他們物業斤斤計較。
看著阿魯帶一群保鏢浩浩蕩蕩的離開,廖隊長摸了一把汗,十分懊悔,“早知道,就不該留下熊光旭這個禍害。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當天夜里,阿魯就找到了熊光旭關系最是密切的賭友王康。
賭徒一般見錢就眼開,沒什么信義廉恥。阿魯又是利誘又是威逼,才五分鐘就讓王康開路了。
一行人開車足足半個小時,來到一個人口復雜又密集的城中村。
這里三教九流什么樣的人都有,但是看見阿魯他們訓練有素,著裝統一,紛紛退避三舍。
原來這家賭場是以理發店當幌子的。
在地面上,理發店連接著大大小小的商鋪和民居。而在地下,負一層的暗室里,殺喊聲,叫罵聲,興奮聲,充斥滿室。
這里面都是些賭紅了眼的狂徒,以至于王康和阿魯進來的時候,熊光旭都絲毫沒知覺,還在一個勁的叫喊。
“我要贏!贏!贏!這把必須贏!”
王康指了指人,立馬灰溜溜的躲避出去。阿魯上前,一把就薅住熊光旭的后衣領,連拖帶拽將他拖下了賭桌。
狼狽的熊光旭一邊踢腿蹬腳,一邊胡亂咒罵求救,“混蛋,放開,你他媽誰不長眼啊!老子手氣剛好點,你就來觸霉頭!四爺,你還管不管了!”
這里看場子的外號四爺。其實在阿魯他們一進來的時候,賭場一名內保就通知了四爺。
一看這伙人是來鬧事的,四爺也不能坐視不管。
七八個彪形大漢從暗處竄出來,將阿魯和熊光旭團團圍住,每個大汗的手里都握著銀光閃閃的鋼管,看著就令人心驚膽戰。
原本熱鬧的賭場頓時噤若寒蟬,紛紛屏息觀戰。
四爺一早就留意到來的這群人身手不凡,連穿戴都特別考究,不像是他們這些混子。
而且對方來的人不少,進到賭場拿人的卻只有兩個人,好像根本沒把賭場放眼里。
“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來路?”四爺吐了一個煙圈,將金煙桿兒遞給身邊的小跟班,穩著步子走出內堂。
保險起見,他還是準備給彼此留一份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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