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略顯丑陋的紅色傷疤露了出來。
薛清兒眼眸動了動,盯著那個傷疤看著。
雖然傷口已經縫合,可看得出是最近留下的。而那彎曲的痕跡,看得出是燙傷,被烈火或是什么滾燙的東西給燙傷的。
她的手輕輕的撫摸上那道疤,李成彬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他側過頭,看向自己的手臂,急忙從床上下來,將扔到一旁的西服給套了上去,扣上西服的扣子。
“你”薛清兒滿腦子的疑問,他的傷疤讓她想起了那日迎新活動時更衣室的大火。
“沒什么,不小心燙傷的!”李成彬回答,輕輕平復著自己方才那沖動的火氣。
他心想,這道疤得用些好點的祛疤膏給它去掉了,讓薛清兒看見,是他不愿意的。
“你那日在更衣室嗎?”薛清兒只記得到了醫院后一直是簡安歌在陪伴著她,就讓她理所當然的認為是簡安歌從大火中救了他。
難道,當時的李成彬也在那里,只不過,他也受了傷。
種種疑問在腦海中盤旋著,讓薛清兒有些疑惑,又有點心疼。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將上衣的扣子輕輕扣上,想起方才他們兩人在這里纏綿的畫面,她就再次羞紅了臉。
許是意識到了薛清兒的尷尬,他輕咳了一聲,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薛清兒抬眸,長長的黑直發披在雙肩兩側,她點了點頭。
李成彬走過來,將她的手緊緊的握住,十指交叉,仿佛上了鎖一般。
他帶著她來到了樓下的客廳,拉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薛清兒看著面前那個大屏幕的立體電視,有些錯愕的看著他,難不成,他想讓自己陪他看電視。
李成彬將一個遙控拿在手上,輕輕對著電視一摁。
一種熟悉的英語廣播聲便響了起來,電視上出現好多的學子,一個個穿戴整齊,自信而又陽光的站在舞臺上,畫面一閃而過。
李成彬又摁了一個鍵,一個長相頗為俊朗的男孩正站在那里發表著他的演說。
他的站姿穩重,筆直,用英語演講起來,表情配合的十分到位,顯得既謙遜又不乏自信。
李成彬側過頭,看向薛清兒:“你看這位,是上一屆的演講大賽的冠軍,他演講很有自己的特色,讓人看著舒服,覺得很紳士,說話的語速不快不慢,頭腦清晰,講話比較有邏輯性和條理性,而且很關鍵的,還有創新!”
薛清兒錯愕的點點頭,心想,他不是海軍專業嗎?怎么會有這些演講大賽冠軍的資料?
接下來,李成彬又放出第二位選手,是位女生,扎一個馬尾,穿著襯衫,短裙,笑起來十分的甜美。
“她演講時,語氣溫柔,卻句句點中主題和中心,動作規范,和電視臺主持人類似。而且她很大的優點是,語句連貫,沒有差錯,句式完整,應變能力強。她是上上一屆大賽的冠軍!”
一連看了幾個冠軍選手的站姿和說話方式之后,薛清兒感覺自己對于這次大賽的認知清晰了很多。
她還想繼續看幾個的時候,李成彬卻將電視給關閉了。
“早餐你還沒吃!張嫂,把早餐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