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局的媳婦是個非常溫婉的南方女子。
說話特別的慢,也讓人特別的舒服。
孫思妙感覺跟這種人生活在一起,簡直不要太幸福。
怨不得詹局這么一個堅持獨身主義的人,會娶媳婦。
“姐姐,你是怎么看上詹局的?”
孫思妙扯著這位頭一次見面的詹局媳婦開始聊天。
廚房里是三個男人在忙碌。
宋青青眼睛時不時地往里面看看,一臉溫柔的對孫思妙說道:
“其實很俗套的故事,是詹哥救了我!”
英雄救美呀!
“講講唄,我也好奇詹局的故事!”
對于孫思妙,宋青青已經從詹局口中得知了大概。
是個很厲害的女人,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不用太拘謹,有什么說什么的最好。
這不宋青青就跟孫思妙說了起來:
“當時我的包被小偷給搶了,是詹哥幫我抓住的小偷,然后我們就認識了!”
這也太簡單了吧?
“青青姐,你確定按個小偷不是詹局安排的?”
孫思妙不相信會有這種俗套的故事,就想找點不一樣出來。
詹局正好出來,敲著孫思妙的腦袋:
“你個小丫頭,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樣好不好?哪里那么多安排?”
宋青青捂著嘴笑。
孫思妙瞪了一眼詹局:
“老公,詹局欺負你媳婦!”
賀逸霆正好也出來,聽到這話,差點一個趔趄摔倒。
不要這么給驚喜吧?
有些承受不住。
孫思妙喊完就對著詹局得意的笑。
哪里想到詹局也是個狠人,直接對著宋青青撒嬌道:
“媳婦,你男人被個小丫頭欺負了!”
這辣眼睛的指數,讓所有人都想找個痰盂吐一下。
“你們幼不幼稚?還在這里比這個!”
詹平飛打了一下自己弟弟,也敲了一下孫思妙。
白好碗筷,大家落座開始吃飯。
飯菜很豐盛,看的出來是做過飯的人。
詹平飛平時不是在學校食堂,就是在外面的小飯館里解決,好久沒有坐在一起跟打擊一起吃飯。
他還很是懷念。
一頓飯吃的熱熱鬧鬧。
孫思妙看著所有人感慨一句:
“果然是人多吃飯才有感覺!”
說完還嘆息一聲。
賀逸霆樂了。
吃完是兩個女人刷的碗,收拾好后,幾個男人正在下棋。
主要是賀逸霆跟詹平飛下,詹局在一邊看。
賀逸霆的象棋水平不錯,可是不是詹平飛的對手。
下了幾盤就不玩了。
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就散場了。
孫思妙和賀逸霆去了酒店。
“明天我想去看看錢少卿,你要陪我去嗎?”
孫思妙認為還是要再去看看錢少卿。
賀逸霆沒有意見,來不就是看人家的嗎?
不過在這之前,賀逸霆需要補償。
一(嗶)夜(嗶無話,第二天揉著腿的孫思妙差點站不住。
“你以后還想不想好了?”
賀逸霆無辜的看著媳婦:
“想呀,怎么會不想!不過你去看其他男人,還不準我討要一下補償嗎?”
可是可是...
孫思妙氣的要命,卻無法說什么出來。
好在賀逸霆不是那么計較。
“我總感覺這次事情不簡單,錢少卿不是那么莽撞的人,怎么會那么容易就出事情?”
孫思妙不想把事情想的太過黑暗,可是有些事情不得不讓人多想。
“你呀,別瞎操心,錢少卿心中有數!”
賀逸霆可不會跟孫思妙說那些多里面的事情。
現在還是讓孫思妙不要多想的好。
“你再惦記別的男人,我就讓你徹底沒有力氣想!”
孫思妙立馬閉嘴,真的是怕了他了。
再次到了醫院,結果并沒有看到錢少卿。
因為人在搶救室。
“怎么回事?”
孫思妙不敢置信的問等候在搶救室外面的錢家人。
錢家過來的是錢家老爺子。
老爺子也是第一次見孫思妙,對于兒子喜歡的女孩子,他還是關注了一下的。
現在又只孫思妙嫁給了賀逸霆后,對她觀感很是一般。
“涉及機密,你不適合聽!”
錢老爺子態度很不好,孫子還在里面搶救呢。
孫思妙也不在意,而是在等。
可是等了很長時間,只等來錢少卿搶救似乎失敗的消息。
孫思妙不信。
賀逸霆也沒有阻止孫思妙沖進去。
“她想干什么?連我的孫子最后的安寧體面也不給他嗎?”
老爺子氣的發抖,對于孫思妙的行為很是討厭。
賀逸霆站在錢老爺子的面前:
“老爺子,當年是妙妙給你們錢家送了消息,才讓錢少卿不至于出意外吧,就算是現在妙妙也沒有對不起錢少卿任何一點。”
老爺子沒法接受最心愛的孫子出事,現在又被個小輩指責,能夠好脾氣才怪。
“賀家小子,你沒有資格來說老子!”
賀逸霆點頭:
“我確實沒有資格,可是你應該知道妙妙在國外這些年在做什么,她沖進去不是搞破壞,而是幫助錢少卿。”
這點老爺子此時也明白過來。
可是一個被診斷沒有希望的人,還能夠就過來嗎?
本來錢少卿被救上來的時候確實好好的,檢查什么的也沒有太大問題。
可是昨天夜里突然開始吐血,整個人持續高熱下不去。
所有的大夫會診后都認為是體內器官出現了損傷,可是因為儀器和醫療水平的限制,根本無法準確的知道出事的地方。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已經搶救了八個小時。
不論是主刀醫生還是所有輔助大夫,都精疲力盡。
他們也想救下這個軍人,可是他們盡力了。
孫思妙沖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有個護士往錢少卿的臉上蓋白布。
孫思妙一把把白布掀開。
沖到錢少卿身側,開始快速的檢查。
就算是因為搶救八個小時,身上也有不少動過刀子地方,孫思妙還是沒有在意。
她不信錢少卿就這么沒了。
這個讓自己重新對制服有了新定義的男人,絕對不能夠這么就死了。
那就真的死的太窩囊了。
“你是誰?誰讓你進手術室的?”
主刀的醫生上前攔住孫思妙。
病人已經停止了心跳,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孫思妙一把推開擋住自己的人。
“他不過是假死狀態,是你們沒有發現他的問題其實再腹腔的腫塊,而是...”
孫思妙的語速很快,一邊說,一邊戴上干凈的橡膠手套:
“我需要人協助我,再廢話,他就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