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和墨爸回到家的時候,江潯就鉆進了房間開始查看世界劇情。
查看了一番世界劇情,江潯才將事情的前因后果摸清楚,墨爸還真是云月害死的,不是間接,而是直接。
云月讓一只惡鬼來嚇墨爸,墨爸壯著膽子沒被嚇著,后來那只惡鬼居然在云月的示意下,直接給墨爸用了鬼遮眼,接著將他往樓梯那里引導,這才導致墨爸被摔死。
至于墨媽,墨爸和原主的死占一部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墨媽在醫院里居然日日夜夜的一直飽受小鬼的摧殘,墨媽的身體本就不好,再被這些小鬼纏著,體內陰氣過剩,身體這才極速衰敗下來。
還有金爸愿意拿出家族至寶給云月重塑身體,金源苦苦哀求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是因為云月手里的資產。
金爸是個見利忘義的家伙,云月在做鬼的幾年里,利用自己厲鬼的身份,暗中給自己弄到了不少的資產還有數不勝數的好東西。
這些東西隨便拿出一點就已經讓金爸心動不已了,所以后來即便金爸知道金源在和一只鬼相戀,可是見識到了這只鬼的能力,金爸居然暗中替他們瞞著家族,甚至就連墨爸的公司鬧鬼,請來了金家的捉鬼師,里面都有金爸的手筆。
否則單憑著金源剛剛出師的本事,怎么可能瞞著家族不被發現,這一切少不了金爸在后邊推動。
甚至金爸見到墨家衰敗下來也是無動于衷,他覺得女鬼各方面都比原主好,但是這個退婚的事又不能由他們金家提起,否則對他們家名聲不好,所以他就從頭到尾冷眼看著原主一家被女鬼整治的死得死,傷的傷,最后全部死絕
看完世界劇情,江潯嘴邊冷笑連連,果然,有什么樣的爹媽就有什么樣的后輩!
金爸這個德行,金源也是這個德行,憑什么原主一家就要為他們的名聲犧牲。
原本江潯是打算找金家敵對的捉鬼世家來抗衡金家,可是如今似乎用不著了,她想到了別的辦法來整治金家的人。
“老爸,我記得我們本家有個堂弟就是學的捉鬼,如今學的怎么樣了?”
閑暇之余,江潯向墨爸打聽著。
誰知道墨爸聽到江潯提到這個堂弟居然憋笑著搖了搖頭。
“我正好要跟你說這事呢,墨堂也學了兩三年了,現如今連符筆都拿不穩,你大伯讓他回來,墨堂那小子不死心,偷偷聯系我說在我這邊躲兩天,估摸著也就這兩三天就到了。”
聽著墨爸的介紹,江潯不由得有些吃驚,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學了兩三年居然連符筆都拿不穩。
不過即便如此,江潯還是要看看這個堂弟才能下決定。
按照原主的性格,恐怕不合適做捉鬼師,甚至因為金源的事,心底有些抵觸捉鬼師,而論親疏遠近,這種事,親人比外人要好很多,這個堂弟有基礎,教導起來可能要好一些,而且他自身也愿意學這個。
不過如果真的是榆樹木頭,恐怕她要另找他人了。
這幾天,江潯一直沒有出去,待在家里將帶來的符紙全都畫成了符,除了畫符,江潯則將剩下來的時間全部n淬體術。
有透明凝露的輔助,n起來速度倒也很快,時不時也會打打軍體拳,雖然原主有些排斥當捉鬼師,但是不能排斥武力啊,道理講不通,有了武力直接把他們打趴了再講道理,這樣不是要輕松一些嗎,這個世上總有一些人喜歡吃硬的!
然而符紙畫完了,江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沒有符紙她在這個位面根本畫不了符,雖然她也會凌空畫符,但是凌空畫符在這個任務位面的壓制下根本畫不了。
至于這個位面的符紙之內的東西,一般都在黑市交易,普通的店鋪根本沒有,即便有,也只是糊弄人的東西。
要知道符紙雖然普通,但是也要經過特殊制作,一般人根本弄不出來,江潯雖然知道符紙怎么做,但是做起來太麻煩,遠遠沒有買現成的劃算,而黑市的地址,江潯根本就不知道在哪,世界劇情上面也沒有具體提到這個事。
期間金源也打了好多個電話過來,江潯直接給拉黑名單去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女鬼告狀,金源這是質問她來了。
就在江潯考慮去哪弄符紙的時候,她的那個堂弟,墨堂總算回來了。
“墨小胖!這里!”
江潯在機場對著墨小胖招手,墨爸有事走不開,墨媽在家做飯,所以只有江潯過來接機。
墨堂小時候很胖,原主最喜歡欺負的就是這個堂弟,長大后兩人感情一直不錯,直到后來墨堂要去做捉鬼天師,兩個人的聯系才斷開。
如今墨堂看起來依舊胖,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只壯實的胖子。
長的白bnn嫩的,一眼看上去,就跟只吃的鼓鼓囊囊的小倉鼠一樣,呆萌呆萌的。
墨堂戴著棒球帽,穿著一身休閑服,身后背著個黑色的旅行包,聽到江潯喊他,激動的穿過人群朝著這邊快步走來。
“小蘭姐!”
墨堂靦腆的喊了一聲,江潯拍了拍墨堂的肩膀,兩三年過去,倒是越來越壯實了。
“當了兩三年道士,怎么變得靦腆起來了。”江潯笑著說道。
墨小胖瞬間恢復本性,揉了揉江潯的頭發無語道:“什么道士?我才不是去當道士呢,我是去當捉鬼天師懂不。”
江潯呵呵了兩聲:“捉鬼天師?聽說你現在連符筆都握不住,有你這樣當天師的嗎?”
然而江潯這一句話說完,墨小胖居然罕見的沉默起來,心情看起來非常沉重。
“怎么了?”江潯擔心的問了一句。
卻聽墨堂苦笑一聲:“小蘭姐,或許你三年前說得對,我真的沒有當天師的天賦。”
江潯一挑眉,這可不像是原主記憶中的墨小胖啊,原主記憶中的墨小胖簡直就是只打不死的小強,認準了一件事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就算撞的滿頭是血也要在南墻上撞出一個窟窿鉆出去!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說來聽聽。”
江潯替墨堂將行李包放入車子后備箱,之后對著墨堂說著。
墨堂依舊苦笑了一聲,接著鉆進車子,對著江潯緩緩道來。
“所以,我的手算是廢了呢。”№Ⅰ№Ⅰ№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