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穿著軍裝的陸擁軍,何鳳英的兩只眼睛都快瞪出血了。35xs
因為穿上軍裝,陸擁軍跟加了長相屬性值一般,顏值一下增加了一個臺階。看著比原本穿便裝的時候帥氣不少。
想著自己要去接近一個老男人,越想越不甘心。
想她十四五歲一枝花的年齡,什么樣的人不好找,非得委身那樣的人?想想都渾身難受。
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村外。坐在大河邊上,看著鐵路上來往的火車出神。
在她身后不遠處的草叢里,三個鬼祟的身影躲在灌木叢后頭。眼睛里發出不懷好意的幽光。
正是上次出現的瘦猴等三人。盯了幾天梢,終于把機會等來了。
水洞村如今被袁毅和柳得全安排的人圍得跟鐵桶一般。按說他們的異常舉動應該是會被察覺的。
這事還得從這三人中的油子說起。油子大名李旺發,是何六爺姐姐家的孫子。
油子經常帶人在水洞村進出,跟西何的幾戶人家常有來往,一起賭博玩牌。
因為這個原因,大家也沒注意他的行蹤。何六爺這也算是引狼入室。
這三個人,都是二十好幾的老光棍了。
三個人中只有油子早先娶過一房媳婦,那媳婦還因為他不務正業,加上受不了他娘的磨搓,跟外鄉的一個跑單幫的人跑了。35xs
都是老光棍,還都不是什么正經貨色。所以跟何六斤一拍即合,被他收買了來做這種缺德事。
能爽一把還有錢可掙,三個人沒有任何疑慮就答應下來。絲毫不顧忌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規矩。
三個人中做主導地位的惡應,分別給瘦猴和油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分別從左右兩側朝著何鳳英摸過去。
他自己則從中間往何鳳英靠近。可以說三個人的位置,完全堵住了何鳳英逃脫的可能。
只要不是象上次似的,何濱突然冒出來,今天何鳳英應該逃不脫這三個人的魔爪。
背對著三個人的何鳳英,正對著過往的火車悲春傷秋,感懷身世。絲毫沒有察覺危險的降臨。
三個人摸到何鳳英身后,說著話長,實際也就是十幾秒的工夫。
惡應當先躥上去,從背后拿一件外衣罩在何鳳英的頭上,攬著她的脖子就把人往他們之前藏身的灌木叢后頭拖。
旁邊的兩個人,也上前幫忙。抱的抱,拖的拖,眨眼的工夫就把人制服拖到僻靜處。
何鳳英的呼救聲,很快就被捂住了。即便不被捂住,這四下無人的地方,也沒人聽得到。閃舞
村里人現在全都在送別的現場。罪惡的聲音湮沒在鑼鼓聲和火車的汽笛聲之中。
惡應三個人慌慌張張的逃走了,各自回家躲避風頭。把何鳳英留在灌木叢后頭。
只是他們為了怕何鳳英掙扎,把人捆得特別結實。而且逃走之前也沒給她解開。
這種事情,發生在這個年代的鄉下,一般人是不敢聲張的。許多的受害人,就打掉牙齒和血吞。
這個年代的治安確實比后世好一些。但是,治安好的背后,多少也有這個時代的人許多案子不敢報案的功勞。
流言蜚語是殺人的無形劍。后世的網絡暴露殺傷力大吧?如今的流言的威力,比后世的網絡暴力的殺傷力大百倍。能奪人性命。
如果這個案子不被別人發現,不出意外的話,何鳳英家也會對外瞞著不聲張。
意外就意外在惡應這三個人把人捆得太結實。何鳳英掙扎了好幾個時辰,直到夜幕降臨也沒掙扎開。
陸家的侄子們跟著何大毛擺渡。這會忙活完了,跟他一起過來收早上放下去的漁網。
“大毛叔,你聽到什么聲音了嗎?”因為冷,也因為聽到怪聲害怕,問話的人聲音都轉音了。
大家都聽到了。提著煤油燈順著聲音找過去。看到灌木叢后頭躺著個光屁股的女人。
大家以為是野鴛鴦偷情的呢,大聲喝道:“出來,快出來。”
喊了半天人也沒出來,覺出不對來了。幾個人面面相覷,呼啦啦全跑了。倒是默契十足。
回村把陸友強、陸愛國、柳得全還有袁毅等人都喊了去。
因為涉及到沒穿衣服的女人,還叫上了幾個婦女。
如今的溫度,晚上的時候最低只有三五度。這樣的天氣光著身子,絕對是能凍死人的。即便不凍死,也不好受。
大家只以為不是村里的人呢。因為也沒聽說誰家的閨女這么晚了還沒回家。也沒見到有人出來找。
到了地方挑燈一看,“哎呦,這不是齊麻子家的大孫女嗎?”這樣的情形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家也沒有多問,話都沒敢多說。給解開捆綁穿整齊就把人給送回家去了。
這種事情誰也不想沾上。這么多人看到,保密工作也不好做。萬一穿出去人想不開了,不定就被齊麻子家給賴上了。
回到家的何鳳英被她奶奶按在床上打了好幾巴掌:“你個死丫頭,沒事死出去浪什么浪?”
當初何小西跟她吵架的時候,可是讓她管好孫女的。真是烏鴉嘴。
“你看到是誰了嗎?”如今紙包不住火了,一家人圍著何鳳英審問是誰干的。
這口氣要出是一方面,主要是要把損失撈回來。好容易養大的黃花大閨女,讓人給禍害了,怎么著也得賠點錢吧?
“我沒看到。”何鳳英被凍了好幾個小時,又疼又委屈。嗚嗚哭著說。
也是因為真沒看到,看到了她也不會替別人瞞著。
他們家的人不樂意聽到這個答案。她奶奶照著她身上又砰砰錘了幾下,罵她:“你個白搭貨,你怎么不死了啊?”
她小嬸問她:“最近有沒有誰總瞧你的?那種沒娶上媳婦的光棍漢?”
何鳳英搖頭:“沒有。”
徹底失去希望的齊麻子火了。揪著她的頭發又是一頓打罵。
“娘,你別著急啊,這事得慢慢來。讓她再仔細想想這兩天都見過誰。”她小嬸勸著。
又誘導她:“咱們村的光棍漢,你挨個想想,都見過誰?最近兩天你都見過誰?”
水洞村的光棍漢和老鰥夫不少。她小嬸從村西頭挨個給她細數。說了幾個以后,何鳳英眼前一亮。
對啊,她昨天在外湖里見到何大頭了呀。“何大頭,是何大頭,我昨天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