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木蘭新卻笑了,直接說到:“大人入城門而不進,退了一百里,這可把我們的安楚官員們嚇得不行,畢竟大羽可是我們的后盾那,這一次魯莽的戰斗,是我國不對,但是我國國王沉浸在自己的兒子死于戰爭之中,忘卻了訪問一事,真是抱歉。”
此時的這個陳安軍其實根本就沒有聽這些說辭,而是突然提高音量說到:“客氣客氣,都是同盟國,我們怎么會介意,天色已晚,請副相大人先回吧!”
說著,陳安軍轉身就上樓準備回房了,而這個時候的李離看見陳安軍上去了,就自己也跟著上去了。
畢竟自己從來沒有當過使者,要是一會兒這個人再問自己一些問題,怕是自己回答不上來。
他還是早早的就溜了比較好,然后就直接跟著上去了。
這個時候的木蘭新的臉色并不是很好看,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人原來是這么難吃的一塊骨頭。
還以為是一個不出名的官員的話,肯定就不會有多么的難纏,結果……
“大人,我們該怎么辦!”
旁邊的一個人問著,此時的木蘭新笑道:“明日再來,今天他是肯定不會跟著我們進城的!”
說完,一大批隊伍直接走了,陳安軍叫店小二送到了自己的屋子很多吃的,一邊吃一邊笑著。
他從來都沒有這么大手筆的吃過這些牛肉,這一次算是吃到本了。
而這個安楚國,不給他們下馬威,就必然會欺負他這么一個朝堂上面的新人。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他早早就起來,帶著李離又去了這個安楚旁邊的一個小鎮上說里面有吃的。
兩人去了一天,此時的木蘭新在客棧里面等了一天,回來的時候陳安軍送了木蘭新一個果子,自己又上樓休息了。
這幾次折騰著,木蘭新的耐心馬上就要沒有了,但是無微卻說必須要讓這個陳安軍進城!
所以,這個時候的木蘭新就想著這是自己最后一次來,要是這個人還不跟自己走,自己干脆回去請罪,換一個人過來。
說著她帶著自己的幾個侍衛又來了這一家客棧,一來就看見陳安軍還在吃飯。
“陳大人吃好了嗎?不知今天陳大人可有別的安排那,若是沒有安楚的大臣們都等著迎接您那。”
這可能是木蘭新最為卑微的時候,以前都是別人這么跟她說話,現在自己真的是沒有了辦法。
而且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個就是陳安軍想要給安楚一個下馬威,但是沒想到一個小官居然有這樣的城府,本來安楚想要爭個頭籌,可是現在卻被陳安軍全都破壞了。
無微心里也是惱火的不得了。
“一個小官都敢如此,大羽可真是一個人才輩出的地方!”
無微說著旁邊站著的那獨一浪笑了說到:“臣派人打聽了,主任陳安軍在大羽境內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但是卻從不張揚,人精明的很。”
“看出來了,記住楚慕的事情,剩下的再說。”
大羽派來使者無非就是為了一個賠款,這個程序早就已經熟悉的不得了。無微倒是也太在乎,如今密謀的是推到大羽才是最重要的。
而此時的安楚缺乏的就是將領,在他的心里賠款的那些黃金都不重要,而楚慕才是最重要的。
而這一次陳安軍倒是沒有再說任何的推辭,就跟著木蘭新走了。
快要到城門口的時候,陳安軍問了一句:“為何沒看見安楚國王,莫非使者等同本國皇上到來的道理你們的國王不懂,那還是請副相大人再去說上一番。”
說完他轉身坐在了那茶館又不動了。
這今天的陳安軍就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安楚國的皇帝親自出來接自己,他才會走。
而此時的李離看見陳安軍完全能夠駕馭的住他們,就開始也跟著陳安軍的路線走了,他也坐在這個茶館吃著茶點聽著故事,也不往前一步了。
本來就一肚子氣的木蘭新剛想要發火,卻突然之間被旁邊的人拉著了。
“你不能生氣,要是一個戰敗國再去欺負人家戰勝的國家的使者傳出去算怎么回事,加上這一次本來就是人家先給我們的臺階!”
說起這個事情,木蘭新能不知道嗎?其實這個戰爭剛剛打起來的時候,她就是不同意還有不支持的,但是誰讓這獨一浪背后挑撥,最后還是去打了這一場看起來就不太會贏的戰爭。
輸了之后,她主張去求和,給一個低姿態,然后獨一浪卻主張不動聲色,讓對方先出手。
現在好了人家出手了,還弄出來了這么一個主,打死不愿意給他們臺階下。
“那你處理吧!這事情本來就不在我的范疇內,她轉身上馬就直接走了。”
而此時的陳安軍也完全沒有把這個當做一回事,他堅信這皇帝最后必然是要出來接他的,他只需要在這里坐著等著就是了。
就在他第三杯茶水下肚子的時候,就看見這皇帝的馬車緩緩而來。
這無微在獨一浪的攙扶下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這個陳安軍,本來自己就是一肚子氣,看見這個人之后更加是,可是還是要忍著,然后裝作很欣賞他的樣子說道:“原來是陳大人來當的使者,真是辛苦陳大人了!”
陳安軍看得出來這里面帶著的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但是他是懶得說的,最后的贏家反正是自己。
他也就跟著迎合著,隨后到了這安楚的國內,陳安軍看著所有的東西還沒有大羽的一半好的時候,就明白了安楚為什么冒死也打了這么一仗。
可能抱著的就是拼死的心,也想要一個不一樣的活著的方法。
“陳大人對于這個條款可有別的意見嗎?”
看見對方早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條款,陳安軍頓時覺得有那么一點的好笑,既然你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這些東西,那就應該早一點來擺出一副低姿態,而不是讓他們主動來。
他不說話,看著那個文案看了很久,始終就是不說話。
“陳大人!”此時的無微又問了一邊,而這個時候的陳安軍卻笑道:“我剛剛在想我出來的時候,我夫人囑咐我給她買一個你們這里的特產是一個果子,但是就是想不起來這個名字了!”
說著的時候旁邊的獨一浪笑道:“您走的時候,我們把這里所有的特產都給您帶上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