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搖光:……
這只猴子也真是夠了,竟然隨身攜帶香粉,這香粉夜搖光覺得味道有些熟悉,好似溫亭湛調制香料多余出來的香粉,竟然被這家伙盜了!
“別臭美了,去幫我把那兩只解決了。”夜搖光一把將這只臭美的猴子給推開。
“喔喔!”金子滿腔熱情被潑了冷水,頓時頗為幽遠的看了夜搖光一眼,覺得主人實在是太不解風情,但是在夜搖光飽含威脅的目光下,還是迫于淫威朝著那一刻大樹飛奔而去。
夜搖光遠遠的看著,金子一躍到樹上,仿佛看不到樹上兩個人模樣一陣亂竄,很快就把兩個人給逼的破了功,現了形。似乎突然發現兩個人,金子被嚇得猴毛都炸了,一副嚇死寶寶,寶寶很驚慌,很害怕,然后就對著兩人發動了攻擊,完全是欺負兩個土包子不認識神猴,各種如同猛獸一般看似毫無章法的攻擊,很快就將兩人激怒,似乎發現了對方發怒,金子立刻逃之夭夭,兩人還追了一小段距離,但很快就清醒過來,又退回守在樹下。
然而,就是那么一小會兒的功夫,夜搖光已經成功的潛入了琉球。琉球的巡衛不可不為不嚴密,而且每一隊巡邏守衛中都有一個氣息與凡人不同之人,有些是修煉之人,有些恐怕是修煉秘術之人。琉球土地不遼闊,人口不多的好處一下子就體現出來,什么地方都井井有條,險些密不透風,若非溫亭湛早做了準備,繪制了一張琉球的大致地圖,甚至還標明了一些特殊的場地,夜搖光絕對無可能這么輕而易舉的潛入進去,天亮之時出現在了琉球王城。
琉球的王城守護就更加的森嚴,若是平常的人看起來定然沒有任何異常,無論是守城還是街道上并沒有特別加多的巡邏衛隊都沒有一點異色,但是夜搖光卻已經感覺到了城樓之上布下的陣法,守在城門口查路引之人格外的卻不是普通的將領。
她放出五行之氣不著痕跡在城墻之下繞了半圈,卻發現根本沒有辦法硬闖進去,一旦強行硬闖必然要引發城樓上的陣法,但是城樓口又在嚴查,夜搖光只能選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安靜的等著金子過來。
沒有過多久,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金子就尋來,夜搖光伸手摸著如同小狗一般蹭著自己的金子,將一道符紙遞給金子:“你看看這個人在城內還是城外。”
這是夜搖光收集的一根寧安王的發絲,以此來繪制的追蹤符,只要寧安王還活著,無論他還何處,都能夠尋到。只不過抓走寧安王的乃是會不少秘術的隱世家族,夜搖光方才試探過完全尋不到方向,定然是被施展了什么秘術來隔絕,不過金子與她不同,它的神通夜搖光都還沒有開始挖掘,完全覺得是個無底洞,挖不到頭。
“喔喔喔。”金子拿著那張符紙,就見它雙眸似有金光蔓延,那一層金光從眼底蔓延而出,薄薄的一層覆蓋在了符紙之上,就見那一張符紙自己旋轉了方向。
夜搖光看著矩形的符紙圖案的頭部指向了城門內,原本還想著她的腳程快,能夠早一步追上來,趕在他們進城之前將之攔截下來,到時候對付起來也簡單些,可沒有想到他們已經進了城。
她的目光投向已經有百姓進出的城門口,忽而靈機一動,她把金子一把拽過來:“你去偷一份路引給我。”
金子頓時就炸毛了,情緒異常激動的比劃著,怎么能讓高貴無比的它去做行竊之事?這不是在折辱它的身份么?主人怎么可以這么沒有道德,怎么就可以去偷東西呢,偷東西是多么可恥的事情……
就在金子一個勁的表達自己的激憤之前時,夜搖光涼涼的來一句:“你也沒有少偷糖醋魚。”
“喔!”金子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然后它金燦燦的眼眸努力做無辜狀,對著夜搖光不斷的眨巴眨巴,那表情就是在說,主人你說啥,我不記得了。
夜搖光懶得跟它廢話,一把將它拎過來,一腳踹在它的屁股上,將之踹出去之前不忘吩咐一句:“記得給我把人解決好,被壞我的事兒。”
金子摸著微微泛疼的屁股委委屈屈的走了,心里不斷的想著主人一定是嫉妒它的蜜桃形狀挺翹的屁股,不然怎么會每次都踢它!就是因嫉生恨!
看著金子消失的方向,夜搖光相信金子不會殺人,至于如何讓人丟了路引而不自知,那就是金子該愁苦的事情。夜搖光取出一個竹哨子,尋了一個四面環墻,沒有任何異常氣息的地方吹了一聲。
這是陌欽最初給溫亭湛召喚小乖乖的哨子,后來小乖乖被溫亭湛單獨訓練已經不需要這個哨子他就能召喚,但是這個哨子依然對小乖乖有號召能力,所以溫亭湛將之給了她。
如何能夠和小乖乖聯系上,就能夠和溫亭湛里應外合,她和溫亭湛一明一暗,行事起來也方便。
夜搖光給小乖乖發了訊號之后,她就四下開始走動,反正她走哪兒金子都能夠尋到她,好在來了澎湖她一時興起看到澎湖人有琉球的穿戴,故而弄了兩身圖新鮮,此刻穿戴也不顯突兀,雖然琉球和中原大同小異,但還是能夠看出明顯的不一樣。為了不暴露行跡,夜搖光也就隨便在城外的小鎮上走走看看,不敢貿然開口,然而當她走到一家玉器店的時候,他們驀然頓住了腳步,因為她在玉器店懸掛牌匾隱秘的圖案之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花紋,不由伸手摸了摸腰間,這個花紋與當初仲堯凡送給她一模一樣,當即心頭一喜,沒有想到仲堯凡竟然把產業做到了琉球,用五行之氣觀察一番,沒有人在監視她,夜搖光就坦然的走了進去。
“公子……”
“我有一塊上好的玉石要賣與貴店,只有你們掌柜來了才行。”不等跑堂的話說完,夜搖光直接了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