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搖光等人追逐去,看到那幽暗的火,一點點的砸落在火紅色的花海之,將妖艷的花照耀的更加明亮與猩紅,將修煉之人逼迫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妖花,在這些小火蟻的攻勢下毫無招架之力,一觸即燃。
“嗤嗤嗤……”
成片看不到盡頭的花一瞬間勢可燎原的燃燒起來,高漲的火焰直沖天際,將暗沉的夜空燒亮,眾人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幕,連修煉者都能夠燒的魂飛魄散的火,這種花幾乎是一瞬間變成的黑灰,在夜風的吹拂之下,消失的一干二凈。
溫亭湛側首看著站在他身側的夜搖光,她桃花一般美艷的容顏,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是艷麗的紅寶石還要逼人奪目。這樣輕而易舉的解決這個困擾了蘇缽他們近半個月的大麻煩,簡直令人贊嘆,也讓他的心口被一股自豪之情盈滿,若非時機不對,他一定將她攬入懷,狠狠親她那花還嬌艷的唇瓣。
“果然,還是夜姑娘有法子。”戈戊等人是慶幸這一次將夜搖光和溫亭湛留下來,有些時候許多東西還真是要智取才行。
“哪里哪里。”夜搖光謙虛了兩句,扭頭給溫亭湛投去挑釁一眼。
溫亭湛低低的笑出聲,笑聲之是無盡的愉悅與包容還有寵溺。
一片花海很快燃燒成灰燼,被燃燒的花連灰都沒有留下,而他們眼前出現的路卻是褐色沒有任何燒過的痕跡的泥土,若非天盤旋著火蟻,夜搖光等人都懷疑之前這里是不是真的出現過那可怕的妖花。
夜搖光當先提步,踩曾經遍地妖花的土,松軟的土質,甚至沒有一點灼熱的氣息和溫度,溫亭湛緊跟著她的步伐,其他人也是緩步不知不覺的以她為首。
空的飛蟻并沒有離開,好似護駕隨身的士兵,飛在空,一路隨行,直到他們走過這一片花海。
回過頭看著走過來的路,夜搖光對著空的飛蟻笑著揮手:“我們要走了,謝謝你們的幫忙。”
“喔喔喔!”在這時,夜搖光的衣擺被拉動,低頭看著金子又如同一只狗一般扯著她的衣袍,不過金子的手抓著一個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
“這是蟻后送的?”夜搖光伸手握住那一塊紅寶石,入手滾燙的溫度讓毫無防備的夜搖光險些將之給扔出去,“這東西好燙。”
幾人都圍來,陌欽因為和夜搖光與溫亭湛關系好,且又是同一輩人,于是直接毫不避忌的伸手從夜搖光的掌心拿起來。
“好精純的火之氣。”贊嘆了一聲,陌欽皺了皺眉,“這東西的火之氣,好似不是五行之火。”
“老夫看看。”蒼廉矗乃是煉器大師,對于火很是情有獨鐘。
陌欽將之遞給了蒼廉矗。
蒼廉矗運著五行之氣的手拿起這小小的一塊石頭,頓時感覺一股陌生又精純的氣息撲面而來:“夜姑娘,不介意老夫催動五行之火試一試吧?”
畢竟是蟻后送給夜搖光的東西,蒼廉矗還是得問一問。
“蒼宗主盡管試,不過蒼宗主當心些。”夜搖光很慷慨,但還是叮囑了一聲。
蒼廉矗只當是夜搖光讓他小心些別損壞了人家贈她的禮物,所以點了點頭催動五行之火,哄的一聲,那火好似澆在了油,一下子在蒼廉矗手爆燃起來,好在夜搖光等人做好了準備,迅速的讓開,才幸免于難。
盡管蒼廉矗迅速的收斂起息,可那火焰還是將他的衣袍都燒爛,整個人仿佛從煤炭里面撈出來一樣。
“蒼宗主,我已經提醒你小心點了……”看著蒼廉矗一副雷劈后的模樣,夜搖光極力忍著沒有笑。
“咳咳。”蒼廉矗這才知曉夜搖光是提醒他自己當心點,有些尷尬,好在他一臉黑灰,也沒有人看出他的窘迫,他將‘紅寶石’還給夜搖光,“這東西,老夫也不知道是何物。”
夜搖光拿在手,反正不是有害之物,于是對著飛蟻軍揚了揚手的‘紅寶石’:“謝謝你們啦,我們要走了,再見。”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他們的話,飛蟻軍繞了一圈,飛了回去。
夜搖光他們目送著它們消失在視線之,又端詳了一陣‘紅寶石’,將它收起來,見已經去換了一身衣裳,整理了儀容的蒼廉矗又走了回來,這會兒夜搖光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一拍額頭:“哎,我怎么忘了這么要緊的事兒?”
“你這是做什么?”溫亭湛心疼的看著夜搖光的額頭。
“螞蟻是到處走的啊,我忘了讓金子問一問前面有些什么東西。”夜搖光皺著眉頭道。
“我已經讓金子問過了。”這么關鍵的事情,溫亭湛怎么會忘了。
夜搖光頓時眉開眼笑:“還是有夫君在好。”
她覺得他們是最好的互補,溫亭湛總是會將她忘得事情都給填補。
溫亭湛眼角眉梢都染笑意,拍了拍金子:“快告訴搖搖吧。”
“喔喔喔……”金子很認真的將它打聽出來的消息告訴夜搖光。
聽完之后,夜搖光的眉頭都緊皺了起來,看著她的神色,眾人因為度過花海的喜悅一點點消失,都是面色凝重的看著夜搖光。
等到金子說完之后,陌欽才問道:“搖光,是否前面很危險?”
夜搖光點了點頭:“飛蟻它們也只是出過花林,因為花林前方有一種會飛的人,是飛蟻的克星,所以它們只這一帶活躍。”
“會飛的人?”眾人直覺不是他們同類。
而且雖然他們的修為能夠御空而行,但也不是天天飛著,所以應該不會被稱之為會飛的人。
“嗯,是一種灰白色的有翅膀的和我們很像,但是卻只有我們手掌大小的生靈。”夜搖光將金子的描述翻譯一遍,“這種會飛的人,具有極強的攻擊性,任何生靈靠近,它們都會發動攻擊,我們要小心些。”
幾人面色嚴肅的頷首,這個島果然全是他們不曾見過的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