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有點燃!

第1017章 遙寄余生(11)

“可是我看宋小姐過得很好,快要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地方了。”男人余光收回,繼續喝湯,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白瓷的湯匙,襯得整只手都如白瓷一般。

“你叫我來,就是想和我說這個?”

男人放下湯匙,將湯碗放下,轉過身來。

墨瞳里倒影著初箏的模樣,他抬步靠近初箏,兩人間距離不斷縮短。

直到面對面,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男人微微錯開,錯過初箏臉頰,鼻尖輕輕的嗅了嗅。

“宋小姐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

男人慵懶的聲音繼續響起:“那天晚上……是宋小姐吧?”打他的那個人,和她身形差不多,不過他也不是很確定。

初箏鎮定臉:“哪天晚上?”

想誆我!

沒門!

男人微微沉默下,然后起身,拉開與初箏的距離。

“你叫什么?”

“宋初箏。”

男人挑眉:“宋小姐還真是誠實。”

“嗯。”

我就是這么誠實的人!

像是這樣的好人找都找不到。

兩個人其實都心知肚明。

初箏之前在金色陽光外面,說出來的話,就是要讓他去查。

讓他知道,宋家送來的人,不是宋嫣然。

“宋家拿你來替代宋嫣然,你怨恨他們嗎?”男人指尖搭在臺子上,目光透過窗戶望向外面:“你也是宋家千金,本該過著和宋嫣然一樣的生活,卻在鄉下過了十幾年,回來又被送到這里來,宋小姐,你怨恨嗎?”

初箏語氣冷淡:“不。”

男人回眸,帶著幾分好奇和探究:“為何?”

初箏:“沒必要。”

那是原主的人生,不是她的。

她為何要去怨恨。

至于原主怨恨與否,她怎么知道。

“那你怨恨我嗎?”男人又問:“怨恨我將你關在這里嗎?”

“我想走就走。”初箏抬眸,迎著他的目光,不卑不亢的直視:“你真以為能關住我。”

女孩子聲音清冽,每個字都很平常,可是組合在一起,無端的透著囂張。

“哦?”男人語調微微拖長,墨瞳微微瞇了下:“那宋小姐為何不走?”

別墅里里外外都的保鏢。

真的要是連一個小丫頭都看不住,那他也得提點一下了。

初箏理直氣壯:“這里挺好,有吃有喝有人伺候,為何要走。”除了辦事不太方便需要爬墻。

不過也不是什么大事。

為了前面的方便,克服一下翻墻,也是可以的。

大佬不在乎這點小細節。

“先生。”白叔在門口叩了兩下門。

兩人似乎有話說,初箏不用別人趕,自己走了。

余燼盯著女孩子的背脊,若有所思的將手指搭在唇邊。

白叔關上門,走進來:“先生。”

“她真的是在鄉下生活十幾年?”

白叔愣了下,片刻后才反應過來,余燼問的初箏。

“是的。”白叔道。

余燼慢條斯理的問:“你覺得她像是在鄉下生活十幾年的人嗎?”

不像!

宋小姐剛來的時候,哭哭鬧鬧,精神狀態一直不太好,不過從氣質上看,那個時候的宋小姐,確實像是在鄉下生活十幾年的人。

但是自從這位宋小姐第二次自殺后。

她身上的氣質就變了。

即便是真正的豪門千金,也許都沒有她這樣的氣質。

“先生,您懷疑她……”

白叔之前也懷疑被掉包。

可是這人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怎么能掉包呢?醫院之前的檢查也沒問題,確確實實是一個人。

“有意思。”

余燼壓低睫羽,指尖捏著湯匙,攪了攪里面的湯:“什么事。”

“先生,您受了傷,那邊還去嗎?”

“去,為何不去。”余燼散漫的道:“不去他們還以為我死了呢。”

白叔有些擔心余燼的傷,但先生決定的事,他阻攔不了,只試探性的問:“那宋小姐?”

“給她挑身好看的。”

“……是。”

初箏看著送到自己房間來的禮服和首飾。

“干什么?”

白叔還是那么一副樣子:“宋小姐,今天晚上先生要帶您出席一場宴會,請您準備一下。”

“他帶我去,我就要去?”初箏靠著化妝臺:“憑什么。”

憑什么?

白叔被這個問題給搞得有點懵。

以先生的身份,真想帶誰出席,還用得著憑什么嗎?

不倒貼過來都算矜持了。

現在這宋小姐竟然問憑什么……

他萬萬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個問題的啊!!

管家好難!

“宋小姐好好準備一下。”白叔微笑著頷首,然后迅速退出房間。

初箏沒興趣參加什么宴會。

自然不會準備什么。

所以等到要出發的時候,初箏還坐在沙發上,翹著腿看書。

“宋小姐您準備好了嗎?”

“我沒說要去。”初箏翻過一頁書。

如果初箏和他鬧,白叔大概還有點法子。

可是初箏就這么安安靜靜的坐著,誰來也不好使的狀態,白叔都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白叔奈何不了初箏,他退出去,上樓去和余燼稟報。

余燼沒讓白叔再來,而是親自過來了。

他換了一身比較正式的衣服……不是西裝,就是比較正式的休閑服。

看上去隨意,但又不是特別隨意。

有幾分繾綣的散漫氣質。

余燼走到沙發對面坐下:“宋小姐不想和我出門?”

“不想。”

“宋小姐,你還記得自己為何在這里嗎?”余燼往后靠著沙發,懶洋洋的掀著眼簾瞧她。

“記得。”

“既然記得,那宋小姐,你覺得自己有拒絕我的權利嗎?”

初箏合上書,抬眸看過去。

白叔站在旁邊,看著這無聲兩人對視。

余燼總是懶洋洋的樣子,看上去沒什么危險似的,然而事實卻不是如此。

而初箏周身都透著一股子冷意,直接拒人三尺。

這兩個人此時面對面坐著,白叔莫名有點心驚肉跳。

像是看見兩位大佬分庭抗衡的局面。

初箏將書扔到桌子上,手往旁邊的扶手上一搭:“你要邀請我?”

余燼愣了下。

片刻后,男人起身,還很正式的整理下衣服,朝著初箏伸出手:“有那個榮幸嗎?”

初箏看著遞到面前的手,目光從他手腕,移到指尖。

漂亮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一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