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有點燃!

第1118章 仗劍天涯(22)

赤陽派就是梁烜等人,他們是來問君不歸。

曾經高齊和高勇兄弟,手里有不少這種毒藥,他們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但也許知道如何解。

至于寒萋萋,當時初箏在那船上突然消失。

大海茫茫,他們沒找到人,最后只能先前往七星島。

而很不巧,和梁烜他們撞到一起,所以這才同時上島。

梁烜有事相求,去見高齊了。

寒萋萋沒說來干什么,只說聽聞七星島風景好,特意來瞧瞧。

于是寒萋萋和她的侍女,以及被初箏落下的惡人甲乙,被高勇帶著,前往客房。

高勇視線不斷往她身上瞄。

寒萋萋身體玲瓏有致,絕對算得上有料,加上她婀娜的步伐,更顯得誘惑。

寒萋萋高勇不懷好意的視線滿不在乎。

高勇笑兩聲:“寒姑娘是天山下來的,想來醫術了得?”

寒萋萋嬌俏的面容帶著笑:“醫術了得算不上,治點小毛病還是可以的。”

寒萋萋這話看似謙虛,實則毫無謙虛之意。

高勇被寒萋萋姿色迷暈頭:“說來也是巧,最近我倍感身體不適,不知寒姑娘能不能幫忙瞧瞧?”

寒萋萋沒立即答應,而是問:“聽說邱岳河在這里?”

高勇臉色頓時一變,轉而又笑道:“邱岳河可是武林盟主,怎么會到我們這偏僻的小島上來。”

就算邱岳河沒有交代,高勇也不會亂說。

邱岳河是武林盟主,他們以前在江湖上沒什么好名聲,邱岳河突然到他們這里來,怎么說得清?

高勇這點輕重心底還是有數的。

“寒姑娘這是哪兒聽來的假消息?”

寒萋萋微微蹙眉。

邱岳河沒在這里?

不可能啊,剛才來的時候,她分明瞧見外面有艘船,那船和島上的船不一樣,肯定外面的人上島。

邱岳河在這里為什么要隱瞞?

“哎,假的啊。”寒萋萋甩鍋:“梁烜跟我說的。”

高勇眸子微瞇,梁烜……

剛才上島的那個赤陽派的小子。

寒萋萋嬌聲道:“高大俠不是說身體不適么,小女子幫您瞧瞧?”

高勇被寒萋萋那聲高大俠叫得渾身都酥了,哪里還想得起別的。

“哎,好好好,有勞姑娘。”

初箏沒驚動七星島的人,從偏僻的地方上了島。

“小心點。”

初箏伸手去扶明羨,明羨不知道想什么,沒有掙開初箏,任由他扶著自己往前走。

可是走著走著,就發現初箏手已經摸到他腰間。

后者一臉的正經,好像真的只是扶著他。

明羨垂眸看一眼,最后也只是在心底嘆口氣,隨她去了。

七星島地形有些復雜,初箏和明羨又不是從正面上島,走了好一陣,才看見建筑。

地勢平坦一些,初箏就松開明羨,改拉著他的手。

明羨掙扎,初箏握得更緊。

明羨:“……”

明羨腦中有無數種方法讓她放開自己,可是最后都只化為長長的嘆息。

他沒法對她下手。

“姑奶奶的小手是你能摸的嗎?啊?你看哪兒呢?”

初箏和明羨同時停下。

不遠處一個男人被掉在樹上,底下站著個藍衣姑娘,不遠處還有人望風。

寒萋萋已經看見初箏和明羨,立即拋棄她的新玩具,幾下躍到他們面前。

寒萋萋驚奇又惋惜:“你們還沒死呢。”

初箏冷漠臉:“沒死。”讓你失望了哦!

寒萋萋視線落在初箏和明羨交握的手上的,突然笑的燦爛:“嘖,大魔頭竟然要開花了。”

初箏看明羨,哪里開花了?

明羨被看得不自在,抽了下手,沒想到這次竟然抽動了。

手指上的溫度散開,明羨莫名的有些失落。

他迅速將手收回,抱著自己的劍,往旁邊走了兩步,好像這樣就可以和初箏劃清界限。

“他誰啊?”初箏望向被寒萋萋吊著的人。

“高勇,七星島的二島主。”寒萋萋扯根草叼著:“男人沒個好東西。”

寒萋萋可以說是完全不避諱明羨。

明羨莫名其妙躺槍,往高勇那邊看一眼,無數的記憶碎片似的涌上來。

這個男人……

他印象深刻。

明羨眼底瞬間涌上陣陣殺意。

初箏和寒萋萋都沒反應過來,明羨已經朝著那邊掠過去。

長劍出鞘,直逼高勇命門。

在他的劍快要刺到高勇的時候,他身體猛的往后,被人拉住了。

明羨心底此時只剩下仇恨和憤怒,壓根沒關注是誰拉他,反手就是一劍。

初箏沒想到明羨會真的砍,收勢不及,鋒利的劍刃劃過她胳膊,鮮血瞬間洇浸月白色的衣裳。

許是鮮血刺激到明羨,他猛地清醒過來。

初箏捂著胳膊,站在距離他一米遠的地方。

明羨手中的劍一松,掉在地上,哐的一聲,他幾步過去,眼底只剩下懊悔和緊張,小心的扶著初箏肩膀:“你怎么不躲?”

我踏馬要知道你會下手,能不躲嘛!

我又不傻!

“我看看。”明羨伸手就要脫初箏衣服,恍惚間想起男女有別,他沒初箏那么沒所謂。

明羨把旁邊看戲的寒萋萋拽過來,渾身都透著陰沉的狠厲:“給她止血。”

寒萋萋:“……”

明羨轉身想離開,初箏一把拽住他。

明羨只好停下,背對著她,握著她的手,讓寒萋萋給她包扎。

寒萋萋把衣袖聊起來,看看傷口,不算嚴重,只是血出得有點多,看著嚇人。

寒萋萋壓著聲音和她說話:“這大魔頭好像很在乎你啊?你怎么收服他的?”

寒萋萋以為大魔頭應該是那種渾身散發‘你看我一眼我就殺你全家’的恐怖氣質。

可是明羨這個大魔頭……

怎么說呢……他身上是有那種令人不舒服的煞氣,偶爾間也有陰沉沉的氣息流瀉出來。

可是大多數時候,他都比較安靜。

更別說現在,這位大魔頭哪里還有大魔頭的樣。

怎么收服他的?

初箏琢磨下:“親他?”

寒萋萋:“??”

明羨:“……”我聽得見!

初箏把衣袖放下來,明羨轉過身,視線停留在她還染血的袖子上:“疼嗎?”

“不疼。”初箏神色沒絲毫變化:“上島之前,我和你說過什么?”

明羨剛傷了初箏,聽見初箏這么一問,他莫名的心虛,聲音都壓得低低。

“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