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有點燃!

第2002章 忠犬侍衛(10)

“柔小姐,柔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甄柔的貼身丫鬟環兒,滿臉焦急的跑進水心閣,連基本的禮儀都忘了。

甄柔此時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看上去猶如一朵被雨打過的嬌嫩牡丹花。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甄柔被吵得腦仁疼,將環兒一陣訓斥。

環兒喘口氣:“柔小姐……蕓香她……”

“她怎么了?”甄柔顯然沒將蕓香放在心上,問得漫不經心。

環兒:“蕓香她反水了。”

“什么!”

甄柔猛的坐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她怎么會反水?”

環兒繼續說:“剛才奴婢聽見消息……蕓香都和殿下交代了,現在殿下正往水心閣來呢。”

甄柔心跳如雷,蕓香怎么會反水?

她明明都和她說好了……

甄柔抓著環兒胳膊:“晏初箏見過她?”

“沒……沒有。奴婢一直看著錦繡閣,那位沒有出過門,她院子里的人也都沒看過蕓香。”

“那她為什么會反水?”甄柔抓著環兒的手不斷用力,指甲都掐進了肉里。

環兒疼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只能忍著搖頭。

“殿下到——”

甄柔聽見這聲音,猛的松開環兒,心急如焚的轉兩圈,最后掀開被子,躺到了床上,又急急的吩咐環兒兩句。

長孫珩帶人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環兒守在床邊,不斷掉眼淚。

長孫珩見這情形,心底驀地一緊。

“怎么回事?”

“殿……殿下。”環兒被嚇一跳,慌張的跪到地上。

“柔小姐突然昏迷不醒……”

長孫珩緊張的坐到床邊:“叫大夫了嗎?”

環兒結結巴巴的回:“叫……叫了,可是大夫還沒來。”

長孫珩摸摸甄柔的額頭,又這里看看那里看看,焦急之色呈現在臉上,已經完全忘記自己來做什么的了。

“皇子妃到——”

在長孫珩發火問大夫怎么還沒到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聲音。

一襲水藍色宮裝的女子帶著人進了門,精致的五官猶如被人精心雕琢出來的,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的好看。

長孫珩看得有些出神,他竟沒有發現他這個皇子妃如此好看。

不是那種小家碧玉的美,是那種透著典雅端莊的秀麗大氣,有了皇子妃該有的氣場。

“三皇子。”初箏不咸不淡的叫一聲。

清冷的聲音立即拉回長孫珩的思緒,冷下臉來:“你來做什么?”

再怎么好看,也不過是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

“聽說蕓香交代了?”初箏語調冷淡,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我這個當事人難道不應該來?”

長孫珩冷笑一聲:“你消息倒是靈通。”

“還好。”初箏謙虛。

長孫珩:“……”

蕓香之前一口咬定是初箏指使她下毒,但現在蕓香改了口,說其實是甄柔自己服用的毒藥,用來陷害初箏。

長孫珩初聽見這個當然不信。

可是蕓香說她有證據,甄柔讓她做這事,給她不少好處。

那些東西都可以查出來,是長孫珩賞賜給甄柔的。

如果不是甄柔給的,蕓香根本就拿不到。

不過現在另外一個當事人暈著……

初箏袖子下的手指微微一彈,銀芒在眾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貼著地面,迅速靠近床榻,鉆進被子里。

“啊!”

甄柔突然慘叫一聲,直接從床上彈坐起來,連滾帶爬的下了床。

“柔兒?柔兒?”長孫珩也嚇一跳。

“有東西!!有東西!!”甄柔指著被子。

長孫珩往被子看一眼,伸手將被子掀開,床榻上什么都沒有。

“一定有東西,一定有!”甄柔指著床榻,毫無形象的大吼大叫。

“柔兒,上面什么都沒有,你是不是做噩夢了?”長孫珩摟著甄柔安慰。

甄柔身體抖得厲害,眼神都還有些驚恐。

她真的感覺到了……

她剛才醒著,怎么可能會做噩夢?

“既然醒了,那就說正事。”冷淡的聲音插進來,甄柔猛的轉頭看向聲源處。

初箏不知何時搬了把椅子坐下,支著下頜,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甄柔眼底怨恨一閃而過。

剛才是不是她搞的鬼?

這么想著,甄柔扭頭伏在長孫珩懷里,柔柔弱弱的開始哭:“殿……殿下,妾身頭疼得厲害……”

甄柔一哭,長孫珩就沒了原則:“皇子妃,柔兒身體不適,此事……”

初箏哦了一聲,在長孫珩以為初箏暫時不追究的時候,她又慢吞吞的道:“三皇子是覺得我這個皇子妃的清白還不如她?”

長孫珩:“!!!”

這個女人怎么回事?

突然變得這么難以理喻。

以前長孫珩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讓他厭煩,可此時這個女人眼里沒了他,他更覺得厭煩。

“迎香,去晏府請一下我哥哥。”初箏吩咐影響:“三環至不做主,我們找別人做主。”

迎香是晏府出來的人,當然向著初箏。

初箏話音一落,迎香立即往門外去。

長孫珩厲喝一聲:“站住!”

迎香看一眼初箏,見初箏沒有讓她繼續,只好停在原地。

長孫珩咬牙:“此事乃家事,何須勞煩尚書令大人。”

初箏攤開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就開始你的表演!

長孫珩瞪初箏一眼。

“殿下?”甄柔內心慌亂,面上卻不得不裝出不解:“出……什么事了嗎?”

長孫珩皺著眉,扶著甄柔坐下。

他不說話,甄柔心底就越沒底,抓著衣擺的手不斷捏緊,手心里全是冷汗。

長孫珩:“把蕓香帶進來。”

蕓香此時看上去格外慘,身上的衣服臟兮兮,頭發枯黃,面色憔悴,瘦了不少。

蕓香匍匐在地上,聲音嘶啞:“柔小姐,對不起……殿下都知道了。”

“你……你在說什么?”

甄柔那里敢承認,此時只能裝無辜。

“柔小姐,奴婢都告訴殿下了……是……是您自己服的藥,還讓我指認皇子妃……”

“胡說八道!”

甄柔嬌呵一聲,中氣十足,不虛弱也不頭疼了。

“奴婢沒有……”

蕓香雖然壞,可是對自己母親卻是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