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春雨找來了一根繩子,哆哆嗦嗦的交給了云初玖,春雨心里下定決心,如果小姐要上吊,說什么我也要阻攔她。
云初玖接過繩子,又從院子里面的樹上折下一根細樹枝,用繩子綁在了后背上。
“小姐,您,您這是要做什么?”春雨擔憂不已,自家小姐不會是受了什么刺激,瘋了吧?!
“好好看著院子,我去見祖父。”云初玖說完,就蹦跶著趕往云嘯天的書房。
云府的下人們看見云初玖奇葩的造型,一個個都懵逼了!
“九小姐不是一直只穿黑色的衣服嗎?怎么今天穿白色的弟子服了?”
“不會是腦子壞了吧?背著一根樹枝做什么?”
“今天是長卿少爺的忌日,九小姐莫不是受刺激了?”
“拉倒吧!說句不敬的話,這位成天就顧著追白墨宇,估計今天是什么日子都忘了吧?!”
“我記得去年的今天,這位草草祭奠完長卿少爺,連眼淚都沒掉一滴,就跑出去和白墨宇去酒樓了。真是頭白眼狼!”
“噓,小聲點!讓她聽見又要鬧到家主面前,到時候少不了一頓責罰。”
“哼!就因為她,那些旁支對家主好大的意見,也就咱們家主仁厚,這樣的貨就應該逐出云家。”
云初玖的耳力驚人,聽了眾人的小聲議論,腳下一趔趄,奶奶的,我怎么穿到了這么個奇葩身上?!
結合下人們的議論和之前云初舞的行為,看來云嘯天把聚靈丹被盜的事情壓了下來,云初玖對這尚未蒙面的便宜祖父有了幾分好感,對于原身這樣的白眼狼都能善待,可見云嘯天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或者說,云嘯天是把對小兒子的疼愛和愧疚都移情到了云初玖身上,可惜原身這個蠢貨根本就不領情。
云初玖正低頭沉思的時候,路被人攔住了。
“這可真是太陽從北邊出來了!云初玖,你今天居然沒出去跟著白墨宇鬼混?嘖嘖,怎么不穿你那套烏鴉服了?這后面背著根樹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白墨宇喜歡這調調?哈哈哈!”
說話的是二房的云初爾,家族排行第二,今年十七歲,平時沒少欺負云初玖。
云初玖心里翻了個白眼,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這個云初爾平時沒少欺負原身,原身之所以鉆牛角尖,與這個云初爾的欺負也不無關系。
“二哥,祖父著急找我有事,還請你讓開。”云初玖淡淡的說道。
云初爾一愣,這個云初玖平時都是一副委屈陰郁的模樣,今天怎么這么平靜?
“讓我讓開也不是不可以,最近手頭有點緊,一百兩銀子!”云初爾陰笑著說道,這個云初玖雖然是個小孤女,但是云嘯天那個老家伙平時可沒少填補她。
“一百兩?你怎么不去搶?滾開!”云初玖生平就兩大愛好,一個是吃,一個是錢,一聽云初爾要銀子,頓時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炸毛了!
云初爾被云初玖猙獰的表情嚇了一跳,以前沒少從云初玖這里弄銀子,怎么這次反應這么大?!
云初爾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云初玖,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如果你不交出銀子,我讓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