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長老氣了個半死,心里暗恨,怪不得都來了,原來都是想要幫著諸葛墨站腳助威。
真是奇了怪了,這些人平日明爭暗斗,怎么這次倒都擰成一股繩對付他了?
他突然心里一沉,莫不是因為副門主的事情?
司馬門主臉色依然沒什么變化,目光落在了一臉委屈的黑心九身上。
“你就是云依依?你來說說事情的經過。”
云初玖恭敬的行禮之后,這才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她說了事情經過之后并沒有說其他多余的話,乖巧的等著司馬門主示下。
黃長老冷笑著說道:“門主,她每天負責投喂那些獸族,身上還有打開缺口的玉牌,嫌疑最大,只要用刑,她必然會招認。”
祝堂主在一旁撇嘴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手里也有一枚玉牌吧?要不要也用刑逼問一下你?”
“祝時清,你不要逼人太甚!這件事情與你們離火堂沒有半分關系,你少在這里胡攪蠻纏。”黃長老怒不可遏的說道。
祝堂主的臉色當即陰沉了下來:“姓黃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離火堂身為外門的一份子,怎么就與我們無關了?”
黃長老氣的直抽抽,只好向司馬門主求助:“門主,是非曲直相信您心里自有公斷,還請您給我主持公道。”
司馬門主擺了擺手示意三人退到一旁,然后對云初玖說道:“無論如何,你的嫌疑確實最大,你可有證據自證清白?”
云初玖心里暗罵真是只老狐貍,自證清白?怎么自證?
如果有不在場的證據自然輕易化解,但問題關鍵是事情發生在夜里,她又是一個人住在一層崖洞,根本沒有人證。
云初玖情急之下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說道:“門主,雖然我沒有不在場的證據,但是我有真正奸細的線索。”
司馬門主挑了挑眉:“哦?說來聽聽。”
“門主,我月初接任務的時候原本接了一個跑腿的簡易任務,哪里想到被人動了手腳變成了投喂獸族的任務。
我雖然不想接,但是因為種種規則限制,只好硬著頭皮接了任務。
我第一次去投喂的時候,穹牢里面的一個人頭獅身的獸族調戲于我,我一氣之下只丟了一小部分食物給他們,然后就離開了。
回到崖洞之后,我越想越氣,就弄了一塊妖獸肉烤著吃。
沒想到吃了那塊妖獸肉之后我就心煩氣躁起來,我心里生疑,仔細查驗對比,發現那些妖獸肉應該是被人添加了東西。
我當時嚇的心膽俱裂,猜測有人想要借著獸族的手殺了我。
我想要求助,卻不知道應該找誰,最后沒辦法只好自己試著將那些妖獸肉用水浸泡減弱藥效,并且花錢買了一部分妖獸肉,這才對付了這么多天。
哪里想到即便我如此的小心謹慎,最后竟然還是出了獸族逃脫的事情。
要么是背后之人想要借助此事殺了我,要么就是他原本就是打算借助我放了那些獸族,無論是哪一種,我都是可憐無辜的受害者,還請門主明鑒。
我所說的句句都是實話,若是有半句謊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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