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草心里七上八下的,這個煞星要問它什么?難道是上次它偷溜到圣山云家禁地的事情?
黑心肝的小丫頭明明已經答應它不告黑狀了,難道她說話不算數?
狗尾巴草正忐忑的時候,聽到帝北溟問道:“你要怎樣才能離開小九的丹田?你到底所圖為何?”
狗尾巴草一聽是這個老生常談的問題,心里倒是安穩了一些,一臉誠懇的說道:
“祖爺爺,不是我不想離開祖奶奶的丹田,實在是我要是離開她的丹田就會死翹翹,我什么都不圖,就是想活命啊!
您放心,只要湊齊了我的石頭爹娘,我就可以在外面存活了,到時候一定乖乖離開祖奶奶的丹田,讓你們盡情的滾床單!”
帝北溟的臉色一沉:“問你什么就說什么,不要說一些不相干的事情。”
狗尾巴草當即連連稱是,心里卻腹誹,哼,假正經!這么著急讓它離開,不就是想和小丫頭滾床單嗎?!
帝北溟的目光陡然變得冷厲起來,問道:“我問你,你除了活命之外,就沒有別的所圖?”
狗尾巴草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絕對沒有!再說了,我一棵草能有什么其他所圖?!
祖爺爺,你放心,雖說我最開始的時候對祖奶奶有那么一丟丟的不懷好意,但是我現在已經改過自新,重新做草了!
我對祖奶奶那是頂呱呱的忠心耿耿,絕對沒有二心!”
帝北溟冷聲道:“沒有最好,若是被罰發現你的小動作,決不輕饒。”
雖然帝北溟不知道狗尾巴草為什么會如此的懼怕他,但是他隱隱覺得自己能夠掌控狗尾巴草的命門,只是一時之間還沒想起來。
狗尾巴草聽到帝北溟的話,忙不迭的表忠心,也難為它一棵草能夠掌握那么多的奉承話。
帝北溟嫌它太聒噪,直接把它趕回了丹田。
狗尾巴草這才松了口氣,嚇死它了!
以后在這個煞星面前還是夾起尾巴做草比較好,低調才是硬道理啊!
狗尾巴草剛把身體控制權讓出來不大一會兒,云初玖就醒了過來。
帝北溟一直在關注她的情況,見她醒過來忙不迭的抱起她,關切的問道:“小九,你沒事吧?好些了嗎?”
云初玖的眼神先是有些迷茫,接著落在了帝北溟的臉上,然后……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了帝北溟的臉上:
“臭流氓!你放開我!”
臉上多了個巴掌印的某尊:“……”
某尊就是做夢也沒有想到,他這輩子還能和“臭流氓”三個字扯上關系。
云初玖趁著他愣神的功夫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指著他罵道:“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竟然是個色、胚!
你是不是見我長得好看就見色起意,想要輕薄我?!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竟然敢占我的便宜,真是活膩味了!
我的劍呢?我砍死你!”
云初玖說話的同時,抽出了背后的破劍,朝著帝北溟刺了過去。
某尊都懵逼了!
這是什么情況?自家小媳婦兒難道是失憶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