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禿鷲心里的不忿在云初玖和遲烏喋喋不休的夸贊里達到了頂峰,它不好對云初玖三人做什么,便遷怒了月羽彩鸞。
于是,它故意放慢了速度。
后面的舒瑤見它放慢的了速度,以為甘盟主有事召喚她,便命令月羽彩鸞加快速度靠近了金羽禿鷲。
然后,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金羽禿鷲突然猛扇翅膀,將體型要小得多的月羽彩鸞直接給扇飛了出去。
聽見舒瑤三人的驚叫聲,云初玖在心里默默的給自己點了個贊。
甘盟主用神識怒斥金羽禿鷲:“怎么回事?”
金羽禿鷲又不缺心眼,自然不會實話實說,找了個理由糊弄過去了。
甘盟主也不好在路途上收拾它,再者舒瑤三人也沒有大礙,也就沒有再追究。
金羽禿鷲正有些戰戰兢兢的時候,聽見云初玖說道:
“二哥,我原來見這只禿頭鳥有些難看以為它沒什么本事,沒想到竟然這么厲害啊!
我收回剛才說的話,還是這只禿頭鳥厲害!稱得上鴻蒙界第一靈禽了!”
金羽禿鷲倒沒有因為被云初玖叫禿頭鳥惱怒,因為它們世世代代都是禿頭,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若是哪只小崽子生出來腦袋頂上有毛,那只能說明它的血脈不純。
再聽見她后面的吹捧,頓時覺得這個土老帽似乎也沒那么礙眼。
甘盟主本來沒太留意云初玖和遲烏的對話,此時卻咂摸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好一個借刀殺人!
自己的這只靈禽倒是成了她手里的刀。
甘盟主不悅之余,又覺得這是意料之中。
若是這個浣蔥沒有心機,恐怕也沒辦法潛入浮屠獄,而且還弄了個參加萬法盛會的名額。
他正想著時候,瞧見那個浣蔥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甘盟主,晚輩有一事相求,還請您能答應。”
甘盟主淡淡道:“何事?”
“甘盟主,您貴人多忘事,我之前提及過萬爐之祖秘境的事情,距離器靈說的期限只剩下十天時間,可是另外兩樣藥草還沒有著落。
若是不想出應對之法,不但浮屠獄的藥廬會變成廢墟,我們三人也會變成瘋子或者傻子。
我冥思苦想之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請出撼天鼎,它既然識得混沌開天爐,那肯定有辦法讓器靈網開一面。”云初玖懇求道。
甘盟主倒是沒忘記這件事情,只不過最近事情一件接著一件,還沒顧得上。
他聽云初玖這么說,微微皺眉:“那你之前為何不說?”
“盟主,雖然我的身份還沒最終證實,雖然我祖父還背著罪犯的惡名,但在我心里一直覺得自己是丹盟的人。
若是我在萬法盛會那里說出來,其他宗門肯定要摻合一腳,想要分一杯羹,這樣的傻事我是不會做的。”
沒人留意云初玖已經不知不覺把“甘盟主”的甘字去掉了。
一位留著山羊胡的老者冷笑:“說的倒是好聽,若是你對丹盟有歸屬感,為何在萬法盛會頻頻和舒瑤三人作對?”
山羊胡老者說完,盯著云初玖,想看她如何解釋。
然后便聽見云初玖說道:“因為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