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也覺得奇異。如果是下毒,很容易也就查出來了。但這個人,怎能如此高明?他二人都是簡單之人,也沒有勾心斗角,設計害人的經驗,簡單聊一下,分析不出個所以然,便也就算了。
“芳菲,你想不想去治療太子?唉,那些北國的庸醫,你開了單子,他們拿著也束手無策。我那可憐的表哥喲……”
她惶恐地搖搖頭,自己怎么還敢回平城?那豈不是找死?
但是,想到太子病危,又很難受。自己這條命可是他救回來的,難道眼睜睜看著太子死?
安特烈雖然也擔心表哥的病情,可是,要叫芳菲白白回去送死,那也是說不出口的,而且他也不愿意,恨恨道:“北國真是個野蠻的國家,若不是他們那種野蠻的風俗,太子本來是有救的……唉,都怪那什么該死的大神害死了他……”
芳菲聽得“死”字,又十分害怕,難道太子真的會死?
“芳菲,為什么那些藥只你一人認識,其他人都不認識?”
“我怎么知道?那幾味藥其實我也沒有見過,是古書上記載的,我還以為很容易找到呢。”
安特烈凝視著她皺起的潔白的大腦門,忽然伸出手去,好奇地摸一下:“芳菲,你如此聰明,是不是因為你腦門特大的緣故?”
芳菲拍掉他的手:“別胡說啦。”
安特烈卻很快將這件事拋開了,又開始憂慮他的婚事:“唉,芳菲,我真怕自己以后沒得玩了……你說,我該去哪里玩耍?”
一個大男人,只曉得玩耍。分別了一年,也沒見長進。
“芳菲,你陪我去玩。”
“你想怎么玩?”
“我們去周游列國?”
太不現實了吧?而且,自己豈可隨他滿世界亂跑?芳菲眼珠子轉動:“安特烈,你想不想又好玩又能掙錢?”
他很是狐疑:“哪里有這么好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