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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憐想起白日里,羅迦令人投射進來的宣傳冊子,那是把自己描繪得****妖媚,比蘇妲己還壞。
又想起他,想起馮皇后。
心里忽然起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那個死肥球,此時正在服侍北皇陛下?
若是自己練就的媚術,再遇到北皇,又會如何?
隱隱地,她竟然因此而興奮起來——她對自己的美貌從來都充滿了信心。
就如歷代的亡國之君,自己死了,美人兒可以被人占去。
只要美人兒的身子還在——要服侍哪個男人不是服侍?
只要美麗,女人基本上能保住性命不死。
這個想法一起,她的恐懼之心,立即便淡漠了下去,隱隱地,竟然還有點期待。城破之日,若是自己被抓住了,北皇,他舍得殺自己么?
這天下,哪個男人舍得殺自己如此的花容月貌?
再說,那個男人受到了這樣的服侍之后,還會離開自己?所謂的食髓知味,只要男人陷入這個道道,基本也就瘋魔了。商紂王,夏桀,無不如此。自己是沒有機會,只要尋了機會,羅迦再次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面,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在小憐的意識里,甚為遺憾的是,自己還沒和馮皇后好好地較量一番,就離開了——當時,完全是不對等的,自己是紅霞帔,她是馮昭儀。
這是終身的屈辱,永遠也忘不了自己向北皇要求名份的時候,他的閃爍其辭——如偷情的男人,忽然遭遇小三逼婚一般。
他含含糊糊,口口聲聲:馮昭儀是醋壇子。馮昭儀懷孕了,馮昭儀會發怒——所以,小憐你,就安安心心,乖乖地做個最低等的紅霞帔吧。
否則,你便是不懂事,不乖巧,不體貼,是攻于心計,是不識大體的潑悍婦人。否則,你也是個醋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