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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驚呼,他卻笑起來。
幾乎笑彎了腰。
可憐那二人看著這血淋淋的豬頭,幾乎嚇破了膽,驚異地互相你看我,我看你!
卻又不甘心,用手指去掐一下西瓜,希望能掐到那鮮紅的瓤。
那血淋淋的,決不是瓜瓤,而是凝固了又化開的浴血。
是的,這的確是豬頭,決不是西瓜。
這是一種障眼法。
其實,一直都是豬頭!
一直都沒有什么西瓜。
多年后,很多法術者還利用這些騙過來自日本的著名和尚。
這兩個人顯然不知道。
只是心疼自己的銀子,又覺得非常害怕。
想回去找那個老頭兒算賬吧,沒膽子。沒準兒,自己也被變成了豬頭。可是,就這樣,又怎能甘心?
但見還遭到這個路人甲的嘲笑,想起自己白白花費的銀子,簡直怒從心起,竟然立即向他圍攻過來。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和那個老頭兒一伙的?”
“你是什么人?你居然敢嘲笑我們?”
“揍他……”
“這廝是笑得很邪惡,揍他……”
這世界上,欺負弱小,有了脾氣的時候,不敢招惹強大者,遷怒于弱小者,是人類的天性……大到一個國家的當政者,對外諂媚,對內鎮壓,寧與外鬼,不與家奴,在國際上抬不起頭,在國內對人民十分兇殘……小到一個普通男人,在外面受了上司的氣屁都不敢放一個,但是,隨便敢于回家揍老婆孩子一頓。
他們不敢惹變法術的老者,但是還不敢惹這個看起來如此枯瘦,憔悴的流浪漢么?
四只拳頭交叉過去。
二人眼前一黑,同時慘叫一聲。
不偏不倚,二人的拳頭都擊打在對方的眉心,幾乎要頭破血流了。
而那個憔悴的流浪漢,早已不知去向。
他已經在人群里。
在洛陽的花鳥蟲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