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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再問下去。
忽然想起,他是否也這樣在替馮皇后治療?
馮皇后也許和自己的癥狀是差不多的呢。難道他也治療她讓她好為她生孩子?
但是想了想,她還是沒有開口。
總覺得這個問題怪怪的,而且讓人覺得不恥和難堪。
“妙蓮,燙不燙?”
“不燙。”
“如果燙了你喊我一聲。”
她微微閉上眼睛。
這些事情,不該是宮女做的么?
他何必親手勞駕?
四周變得很安靜。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還看到他就坐在自己身邊,目光十分柔和。心底好像是明白的,他這樣精心的照顧是在試圖改善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希望回到過去。
那時候,也真的有一點兒回到過去的感覺了。
就如他緊緊地拉住她的手,十指交扣,充滿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溫存憐惜之意。
直到耳邊傳來輕微的呼吸之聲,拓跋宏才站起身,看到她已經輕輕地睡著了。
這些日子,她也很少這樣睡熟了。
他輕嘆一聲,又坐下去,直到盒子里的艾草燃完他也不曾離開。
這樣靜謐的時光,安閑的溫柔,對二人來說,都實在是太難得了。
馮皇后但覺身邊多了一堵墻——一一堵高高的,無孔不入的氣墻。
因為她很少能夠見到皇帝——別說是侍寢了。
皇帝總是在立政殿。
她最恨的那個女人也在立政殿。
除了立正殿,皇帝哪里都不去。
就算昔日后宮侍寢制度也幾乎廢棄殆盡了。
宮妃們暗地里把這叫做“專房專寵”。
她們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
狼多肉少,一個女人霸占多了,別的女人的資源就少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立政殿到底有何魔力?
馮妙蓮到底有什么魔力?
她年紀那么大了!
她甚至沒有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