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嫻有些心疼的給他吹了吹,即便這并沒有什么卵用。
緊接著,她又拿出紙巾,為他擦掉那些不明液體。
紀司衍本來有些煩躁,卻因這幾縷“人造風”消散了不少。
當他以為結束了的時候,君嫻又按住了他另一側眼皮。
紀司衍:“……”
依舊是一頓血雨腥風的操作,他感覺一個世紀都過去了,也結束了。
紀司衍的眼睛依舊有些微紅,倒是沒有早上那么酸澀了。
他目光深沉的盯著眼前正在擰蓋子的女人,紅血絲為他徒增了些許血氣。
體內仿佛有很多未覺醒的狂躁因子,漸漸產生了裂痕。
眼見著君嫻要起身,他心弦一動,突然收緊了手臂,將君嫻再次困在了懷里。
君嫻一臉詫異的看了他一臉,礙于還有司機在,她降低了音調問道:“你發什么瘋!”
紀司衍才不管那么多,他對著女人白凈的玉頸,狠狠的落下一口。
“嘶……”
方才那聲是紀司衍的,這一聲卻是君嫻的。
這一招真是打的她措手不及。
見君嫻還處于震驚的狀態。
紀司衍唇角微揚,“小媽,謝謝你,這么關心我……”
緊接著他便將君嫻放回了身邊車座上。
打開車門,一個人背著單肩書包進了學校。
獨留君嫻一手捂著脖子,一手翻找鏡子。
當她看到那明晃晃的新鮮牙印兒的時候,眉頭微蹙。
心情有些不上不下的,不是很壞,卻癢得很。
小野花見她“受傷”了,懦懦的問道:“聽說人類的脖子非常脆弱,你怎么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君嫻應了一聲:“恩,最好再打一針疫苗。”
她說完從包中拿出一條紗巾。
幸好她提前備用了一條,要不然一會兒到公司可難辦了。
小野花聽著要打針,感覺還挺嚴重,更加擔心了:“要打什么疫苗啊,你不會出事兒的叭,君嫻……”
君嫻閑淡道:“狂犬疫苗。”
小野花:“……?”
這個詞為什么聽上去那么熟悉……
它想起來了,那不是被狗咬了才打的疫苗嗎?
心知自己被耍了,它有些生氣,不再講話。
對于這朵愛耍性子的軟柿子花,君嫻表示讓它冷靜冷靜就好了。
畢竟……
雙標什么的,一點都不可愛。
將牙印掩蓋好后,她也差不多快到公司了。
司機目送君嫻進入公司大樓。
心里有些奇怪,總覺得她好似與方才不太一樣了。
具體哪里不一樣,他還不太清楚……
直至他看到她脖子上的紗巾,難道是天氣涼了?
班級內。
紀司衍剛在位置坐好,他的同桌就湊了過來。
他好奇的問道:“你今天比平時晚到了十分鐘,起晚了?”
沒有得到回答,他自我分析了一波:“嘖嘖,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他突然嗅了嗅鼻子,好似發現了什么新大陸。
“咦,你今天身上怎么這么香啊?”
怎么聞都像是女人身上的味道
聞言,紀司衍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同桌縮了縮脖子,已示自己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