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你那八個獨角魔族快放開那個人族!”赤多里跳出去后,勇猛的持著家伙什兒朝那八個獨角魔族威嚇道。
那八個正圍攻了秦慕陽和幻天,打的起勁呢!不過他們正陷入了幻天的手眼通天幻術之中,并不占優勢。赤多里這一嗓子喊的沒幫正忙吧,卻幫了倒忙,把那八個給喊醒了!
幻天的傳承在致幻一類,善于干擾視聽,不知不覺中會讓人產生幻覺,干擾敵人的判斷和反應,進而突襲致勝。另外,它屬猿類科目,速度奇快;但攻擊力不是很強。
當然,它這種傳承神通和秦慕陽配合攻擊會發揮的更好,一般情況下也是主仆兩個打配合戰。
赤多里這一嗓子吼的突然,眾人心中一驚,被喊出了幻天的幻術。那邊兒八人回神兒心中微驚,瞅了瞅,一瞧冒出了七個赤眼筑基魔族方才放下心來,繼續做著攻擊。
秦慕陽也趁機朝這邊兒撒了一眼。
這八個獨角魔族和秦慕陽都納悶兒上了,赤眼魔族的,這七個這會兒跳出來干嘛呢!
來趁火打劫?不像啊,趁火打劫也該他們打完了再出來。
赤多里一瞧,他們還斗著,沒把他七個當回事,又威嚇道,“獨角魔族那八個,放了那個人族小哥兒,他是我朋友!要不然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啊!”
那八個和秦慕陽雖然沒停下打斗,但也放緩了節奏。還在打斗中趁機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你讓放就放啊,這貨誰啊!
赤多里這一聲,眾人更疑惑了些。
朋友?秦慕陽也疑惑著,他可不認識這七個。
“少啰嗦,想來搶白令就一塊兒上!”獨角魔族帶隊的那個放話道。
赤多里一僵,奶奶的,不信老子的,“兄弟們上!”哥兒七個這次是真沖上去干架了!
他七個一個沖上來,很快就沖散了那八個獨角魔族對秦慕陽的包圍之勢。
他們七個又沒怎么商量,就是上去干,這沖上來之后一個選了一個獨角魔族做對手;搞成了秦慕陽和幻天共同對付一個獨角魔族了!
這一出兒搞的秦慕陽十分驚詫和疑惑,他可不認識這七個,這七個不是耍什么陰謀詭計誆騙他,待會兒好趁手搶白令吧?
為此他和幻天暫時也沒出全力對付那個獨角魔族。他留著余力,又是防著獨角魔族那邊兒,又是防著赤多里這邊兒,看會不會有什么突發狀況。
這可苦了赤多里七個,他們赤眼魔族的優勢在瞳術和神魂侵入,和獨角魔族硬碰硬并不占優,但這會兒全撞上去打斗了,根本沒條件施展他們的瞳術,七個也算拼了老命。
打著打著,秦慕陽看赤多里七個落了下風,又看目前他們這邊兒好似真是來幫他的,最后想著先把那八個獨角魔族打跑也行;這才發揮了全力開始反擊獨角魔族那邊兒。
待到把那些獨角魔族打跑,可累死了赤多里哥兒七個。
秦慕陽邊保持了一點距離提防著他七個,邊開口道,“多謝七位仗義相助。”
赤多里大喘著氣擺了擺手,“不謝,不謝。是任雨飛仙子讓我們見了你要多關照的。”
秦慕陽一怔,不過聞此他也算心中恍然了!“幾位認識任師妹?”
赤多里點頭道,“她救了我們兩次。”
聞此秦慕陽笑了笑,心中有些暖意,也感覺這一遭遭的也真是可笑。
任雨飛她先是在朱雀峰遇著赤傾焰血遁逃到了白虎峰,又開到玄武峰溜達了一圈兒,碰著了蘇若雪那個事兒影響了心情,后來又遇著了凌虛,又被風逐塵的話給嚇竄了,兜了一圈兒,覺得反正自個兒傳承令已經合成了,其他的也沒什么意思,還是去青龍峰上轉轉吧!
她這廂一路跋涉,開到了青龍峰上,把神識放了出去,尋著守令關卡、高靈力源、強勁氣息等。
這青龍峰此時倒是清凈,任雨飛繞了小半個峰西,也沒遇見個人或高級妖獸;想是先前進青龍峰的金丹修士大多都分散開了。
這道門修士還是要面子的,你讓金丹真人去打劫筑基修士的兩儀令,大部分金丹修士都放不下那個老臉。
但尋不著兩儀令怎么辦呢,自然是去打劫魔族筑基和較弱魔丹修士的!
打劫魔族的沒正道修士好意思說你,這表面上正魔不兩立啊,我這是除魔衛道,哪里是打劫!
甭管是對別人說也好,自欺欺人也好,反正就是這么個理。
為此這青龍峰上的金丹修士把這青龍峰上的兩儀令找了個差不多就分流開來,大部分去了朱雀峰和玄武峰,再到白虎峰。
道門金丹要面子,魔族金丹就沒這個想法了,管你是道門的、還是魔族的,好欺負就直接上去干!白虎峰上的魔丹修士也分流了出去。
現在是四峰金丹和筑基混雜在一起,以兩儀令為主要目的,打斗是不斷的,傷亡肯定也是不斷的。
不過能破了兩儀令關卡的,除了那極個別運氣好的,大部分人都是有兩把刷子的,要想打劫他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這是兩儀山禁制開啟的第二天,相對來說,青龍峰上的人是最少的。
終于行了一個半時辰后,任雨飛神識探到五千里之外有兩道強勁的氣息存在。
咦?她疑惑著神識再仔細一掃,發現那處好似有陣法波動。
難不成是守令關卡?
可為什么外面還有兩道強勁氣息?是等著看關內那人能否破陣么!還是起壞心的?
任雨飛凝眉稍加猶豫,決定去那邊兒看看。
她剛起步又一尋思這關卡外面的兩個鐵定是金丹真人級別,預計已經金丹中期,保險起見,她還是隱匿了氣息的好。
隨后她取出了那件隔絕神識的斗篷來,給自個兒穿上了,朝神識探到那側行了去。
不多時她到了那處發現那關卡挺隱蔽,彎彎繞繞的,這邊兒山路尤其不好走。
那里貌似有一座洞府,外面正候著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沒有偽裝,各居那處的一側。
任雨飛不敢靠太近,貓在遠處偷偷的瞧著。因為灌木叢的視線遮掩,過了會兒,她才看到那兩個人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