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龍套好愉快

1182、大星際來一個(14)

主宰者突兀的聲音響起后,謝默率先結束兩人間的切磋。

勝負未分的切磋雖結束了,但他的手還搭在原位,這會兒微微使勁,將不老實的寧黛壓進自己懷里。

寧黛被動的撞在他胸膛口,平復著有些缺氧的呼吸。

主宰者捂著嘴怪笑了幾聲:“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指揮官。”

謝默慢慢的平復著呼吸,迎上主宰者的目光,眼里一片清淡,微微的低了低頭,算是向主宰者行了禮,開口道:“多謝了。”

寧黛不知道他為什么事道謝,不過主宰者在謝默的道謝后又笑了幾聲。

“不客氣。”主宰者的目光在背對他的寧黛身上轉了轉,隨后體貼的說:“你們不用在意我,我只是過來瞧一眼,既然指揮官一切都好,那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請繼續。”

說完,主宰者背著手,一路笑著離開了牢房,笑聲狂的很想讓人揍他。

直到笑聲遠去后,寧黛才覺休息夠了,蓄力抬手狠推了把謝默。

然而,并沒有推開他。

果然是廢柴體質。

寧黛胸腔里燃了一團火,又推了把,加上一句惡狠狠的話:“艸,放開我!”

一開口,心情更加暴躁。

因為舌頭疼。

疼的她都蹙緊了眉。

謝默低下頭,一聲不吭的看她掙扎。

之前積攢的那么多的對她的惱恨,好像在經過剛才的一番發泄后,頃刻散去了大半,剩下的那點余恨,根本無法與失而復得的那份明亮心情相較量。

就連他自己也意外,還以為自己恨毒了她的拋棄,危難時刻的別投他懷,可只是一個吻,那些壓的他難受的情緒,又轉瞬全數融化了。

極輕地舒出一口氣,謝默沒有忍住,又低下頭,輕柔的磨她的唇。

不同于剛才殺氣騰騰的報復,這回全是柔情蜜意的珍視。

寧黛:“......”

她沒有閉眼,瞪著面前這張放大的臉,眼角都快著火了,肺也要氣炸了。

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知道手上力道是推不開他了,她只能改變方向,直接往上,一手一把,毫不留情的用盡全力薅他的頭發。

謝默頓覺自己要變禿頭了,不得不停滯了動作,但手上也回敬了寧黛,原本按著腰脊的手直接移到腰側,毫不留情的擰了把軟肉。

“尼瑪!”寧黛一抖,下意識的松開手,眼里的火著的更兇。

“狗東西,親尼瑪親,你個辣雞,老娘允許你耍流氓了嗎?”

謝默回視著她,頭皮上一片刺刺的疼,也不知道被她揪走了多少頭發,但他沒有抬手去查看傷情,而是淡定的順著她的話說:“你被條狗親了。”

同時也在收緊手臂上的力道。

還是這張賤嗖嗖的嘴。

寧黛先是一滯,隨即獰笑著還嘴:“那我還真是太招狗喜歡了。”

這東西竟然承認他自己是狗,然而一點都不令人氣消,反而更加氣的夠嗆。

寧黛覺得自己該做點什么,要不然就該原地爆炸了。

幾秒后,謝默吃疼的擰起眉,控制了喉嚨里的悶哼,手上的禁錮卻微微松了一分。

寧黛趁著這一點點的空隙,好不容易終于掙開了他的束縛,直接退開幾大步。

她閃到了沙發的后邊,好歹與他保持了一段安全距離,這才有心思關注其他。

媽的,舌頭真的好疼。

微微一牽扯,更覺得疼,寧黛就忍不住開罵:“你屬狗的吧!”

至于罵的是什么,根本沒過腦子。

謝默氣笑,知道她這話還是得同剛才的“狗東西”三字相聯系,干脆大方的承認:“是。”

寧黛:“……”

她倒是不知道,原來比蒙星的最高指揮官還是條能屈能伸的漢子。

臉長的好,性格又敢于突破下限,好的,他無敵了!

跟正派人士吵架,寧黛不帶怕的,因為贏的快。跟不要臉的吵架,寧黛當然也不怕,不過鑒于大家都不要臉,花費時間得長點兒,但這會兒她的舌頭實在疼,沒心情長期作戰。

她抬手捂了捂嘴,告訴自己要忍痛!

對面的人也被自己咬了,氣勢上不能輸!

沖謝默打了個停戰的手勢,然后她道:“兩回,你記住,回頭我一定會向你討要報酬和利息!”最后五個字,她說的咬牙切齒。

謝默知道她說的兩回指的是什么,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他什么話都沒回。

兩人無聲的對視了片刻。

寧黛干脆翻坐到身前的沙發上,雙手抱臂,揚起下巴看著面前的人,一派女王架勢,毫不客氣的說:“聽說你有個前女友,有幸跟我長的一樣,結果她在一場至關重要的戰役里背棄了你,投奔了敵軍,你一定又愛又恨吧!”

謝默嘴角一動。

哦,她這是委婉的承認了她當初做的那件事?

謝默腦中一直有些片段的記憶,記得這沒心沒肺的女人,記得她慣會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記得公司處于艱難時期時的一通電話里,她毫不留情的轉投別懷。

自己分明已經安排好了她的退路,她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可她卻一點不信他,更是不顧他,早早的投奔去了對頭公司,也讓他知道了什么叫大難臨頭各自飛。

她怎么就不能再多信自己幾分,再多等等自己片刻,她怎么就知道他是真的被打敗了,他沒有能力再翻盤?

而他記憶的最后一個片段,則是他躲在角落,聽著她對另一個男人說“你倆沒區別”,她之于他是什么,而他之于她又是什么?

只是一個“沒區別”?

謝默忍不住自嘲的笑,自從腦中有這段記憶后,這些年,大大小小的無數場戰役,每當危難時刻他是怎么過來的,似乎都是因為這句話。

而今,終于又讓他找到了她。

沉浸于自己思緒中的謝默沒聽清寧黛的下一句話,蹙著眉問了句:“你說什么?”

寧黛不高興的抿了下嘴,改變了原本的霸氣坐姿,兩腳抵在茶幾邊緣,身體前傾著,痞氣十足的說:“我說,其實你的記憶是錯誤的,你前女友早就因為保護你翹辮子了!她不是我,我也不是她!”

所以剛才的兩吻之仇,他必須付出沉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