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龍套好愉快

1600、此番夙愿了(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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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兒聽了是又好奇,望著寧黛一副大有所圖的模樣,沒忍住問:“小姐借侍衛作何?這府里……”不是有好多侍衛嗎?

剩下的話,全被寧黛的眼神給看了回去。

苑兒閉上嘴,一臉乖巧。

寧黛又瞪看了苑兒一會兒,才慢慢的收回視線,視線攻擊雖然結束了,但還有言語上的。

“苑兒,大家都是同一天過來的,怎么你就能做到接受度這么高?你是怎么做到的?”

“啊?”一整句話里,苑兒就聽懂了她自己的名字,其他一個字都聽不懂。

寧黛看她傻傻的呆模樣,揮了揮手,不予再繼續這個話題:“總之,你將我的話如數帶給世子爺就成。”

“是,小姐。”

寧黛重新將事交代了一遍,確定苑兒全都記下,沒有遺忘。

等主仆倆說完話,時間也到了該用午膳的時間。

昨天有照過面的老管事出現在寧黛面前,詢問她午膳是想在自己院子里用,還是去廳里用。

寧黛一想,老管事的意思應該是問她,是想一個人吃飯,還是跟病西施一起吃飯。

然后她果斷選了去廳了用飯。

她還有幾個關于尋寶的問題要跟他探討一下。

老管事得了準,下去準備。

寧黛也轉頭交代苑兒,等吃完飯休息下再回侯府里去。

不過令寧黛沒想到的是,她竟然猜錯了。

王府里飯廳大,圓桌也大,菜品更豐富,但就只有她一個人吃飯,病西施元濯竟然沒有露面。

反路了?

飯廳里除了伺候的幾個婢女外,老管事也守在一旁,寧黛閑聊般向老管事問了句病西施的動態。

老管事愁眉苦臉的一五一十相告,原來是病西施體又不好了,據聞差點暈死在書房里,還是御醫趕到及時,如今用了藥,才睡去不久,所以午膳是用不上了。

寧黛咀嚼著飯,掐著時間一算,不就是她離開書房之后的事嘛。

她不無無辜的想,跟她應該沒關系吧,他都作死成這樣,她當時都沒怎么著他,雖然被氣的七葷八素,但私心里始終惦記著他是一介病西施,各方面都可自控了呢。

老管事還在說:“王爺歇下時還叮囑老奴莫要同王妃說……”

那你說出來干嘛?

這時,有幾名小廝悶不吭聲的抬著幾個小木箱子走了進來,然后將木箱子堆在了門旁位置,老管事順勢停了剛才的話,指著門旁的那幾箱子說:“王爺交代了,今后府中的中饋之事,皆有王妃主持,這些是今些年來的各大小賬簿。”

寧黛:“……”忽然很想問問老管事,近些年具體是幾年?賬簿多的需要用幾大箱子來裝?病西施家產頗豐嘛。

可家產豐不豐,根本就不是寧黛在意的事。

她只是要找手機,又不是來算賬的。

再看一眼那幾只箱子,寧黛思索了會說:“等會兒幫我抬去我那院子。”任何可以藏納東西的地方都不能漏過,萬一手機就在這幾只箱子的某一只里呢。

囑托完,寧黛加快了用餐速度。

吃完飯后,寧黛加上抬箱子的小廝們,浩浩的回去了她那間院子。

回去后,寧黛再叮囑了苑兒幾句,就讓苑兒回去了侯府。

至于寧黛自個兒,便就著那幾只箱子,開始了第一波的尋寶。

結果果然是一無所獲。

幾只箱子里裝的全是碼放的整整齊齊的賬冊,此外,別的一概沒有。

寧黛正失望時,老管事又來了。

這個時間點,當然不可能是來問她晚膳在哪里吃的問題,而且老管事一進來,寧黛便瞧見他不是空手來,手里還捧著一堆卷軸呢。

老管事跟寧黛見過禮,便切了正題,將手中的東西遞上:“王妃,這些是府里和各院落的圖紙,王爺說您或許需要,便讓老奴給您送了來。”

“???”寧黛上前,拿起一卷打開看了看。

還真是府里的建筑圖紙。

這個病西施……,這是實在太過自負呢,還是以此在羞辱她呢。

不管是哪種,他出招,她接招便是。

“放下吧。”寧黛指了指桌子,讓老管事全堆在桌上即可。

等到老管事將圖紙放下,寧黛問老管事:“你家王爺還有別的想要給我的嗎?”

老管事畢恭畢敬的說:“回王妃的話,暫時并無其他了。”

寧黛“哦”了聲,然后說:“我說你能給我改個稱呼嗎?”

老管事一臉茫然,改稱呼?改什么稱呼?

寧黛看著一言不發的老管事,兩人大眼瞪小眼了會兒。

老管事覺得寧黛是在給他出難題,不叫“王妃”,那該叫什么?不過老管事管了這么久的事,等閑的應對還是不在話下的,施禮道:“稱呼一事,老奴不敢擅自做主,不如讓老奴去請示請示王爺?”

寧黛撇嘴:“算了。”

老管事忙不迭應了聲:“是。”

然后用別間還有事要忙,沒再繼續呆下去。

等老管事走后,寧黛開始研究他帶來的王府圖紙。

既然病西施那么不介意她拆房子,那她可不能辜負了他,必定組建一支拆遷大隊。

桌上的一沓圖紙看的差不多時,回去侯府的苑兒也回來了。

一回來,趕不及休息就向寧黛匯報了這次她回侯府的諸事,以及寧黛交代的事。

“小姐,我將您交代過的話都同世子爺說了。”苑兒說:“世子爺說,府上的事,他會看著辦,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寧黛點點頭,總算得到一句中聽的話。

苑兒繼續說:“至于小姐您說要問他借人這事,世子爺不。”

“為什么不?”寧黛蹙眉。

“世子爺說,王府便有諸多侍衛護著周全了,小姐要人,只管王府里調就可,無需問他借人。何況,侯府調人來,說不過去。”苑兒說完,悄悄瞥了寧黛一眼,其實她也覺得世子爺說的不錯,哪有從娘家調侍衛的呀,讓王府這邊怎么想。

“這有什么說不過去的?!”寧黛持反對意見,就差跳腳:“這府里的人聽誰的,誰給工錢,是我嗎?是侯府嗎?他們能聽我的?能盡心盡力幫我辦事嗎?”

苑兒不懂:“小姐,您要人,是要辦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