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皇后不耐的警告了一句,隨后就直接躺到了睡塌之上,一副很疲憊的樣子。
云戰見狀也沒多說什么,他拉著凌蘇直接離開了云后宮。
出了皇宮,凌蘇坐上回太子府的馬車,之后才問云戰:“皇后娘娘不喜歡金云公主?”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凌蘇,金云公主是東云前長公主之女,而那云靜初據說在東云國很受寵,尤其東云國當今圣上對她也是備加寵愛。
可如果皇后娘娘不喜歡金云公主的話,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她對云靜初也不喜歡。
“是!”
就在凌蘇以為云戰不會回答她這個問題的時候,云戰卻突然開口,而且還是給了凌蘇一個肯定的答案,這可是讓凌蘇有些驚訝。
“為什么?皇后娘娘與皇上是青梅竹馬,應該從小就與你姑母認識,感情應該不錯,她的女兒,你母后不是應該視如親女嗎?”
凌蘇也沒忌諱,盯著云戰,皺著眉頭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講了出來。
可是,這一次,云戰卻沒有如剛才那樣干脆的回應凌蘇,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凌蘇,凌蘇被云戰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
也許她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吧,她剛剛也是出于本能就問了出來,這個事情,如果細想起來,跟她一點關系也沒有。
就算皇后娘娘不喜歡金云公主也不喜歡云靜初,對她也產生不了什么特殊的好處。
金陵國那邊現在有她娘和她皇兄,應該什么都不用她操心的,反而是她這邊,想來皇兄還是要操心許些的。
“母后不喜歡云兒,你很高興?”
“嗯?談不上高興,只是意外!”
老半天,云戰才似笑非笑的反問了凌蘇一句,而聽到云戰的問話,凌蘇一時也覺得自己多嘴了。
所幸,她含糊著應了一句,其實也算不上是應付,她說的是她真實的想法,她是真的有些意外,至于高興不高興的問題,現在的她,沒什么事情是值得她高興的。
“母后與姑母從小便不對付,所以,母后對云兒也帶著些偏見!”
“偏見?你是信你的云兒高于信任何人嗎?包括生你養你的母后!”
凌蘇聽到云戰的話,心痛了一下,她不敢茍同的問著云戰。
“你想說什么?是不是母后跟你說了什么?”
云戰眼神暗了暗,他看著凌蘇的眼神之中滿是疑惑,這使得凌蘇突然覺得與云戰溝通真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尤其在談論金云公主的問題上,她現在也有些釋然之前為什么跟云戰一談金云公主就會吵架了,云戰應該在金云公主的問題上,也沒少跟他的母后辯論吧!
“我說你走了之后,我們一直坐在那里,誰都沒有說話,你應該會不信吧!”
凌蘇嗤笑了一聲,覺得云戰可憐又可悲,之前在皇宮,皇后說起云戰的那些事時,她還同情了一下云戰。
可現在,她是真的懂了什么叫作“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了”!這完全都是他自找的啊。
凌蘇的態度讓云戰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他對凌蘇現在用無力來說是一點也不為過,當然,他并不知道,凌蘇對他除了怨氣之外,更多的也是無力感。
“行了,這個問題無解,我也不想再多談論,帶我去見賀勤一家!”
凌蘇見云戰在她說完之后就一直未再出聲,她也不想再談金云公主的事情了,反正以后她還是要報復金云公主和云戰的,現在,她只想讓真正害死她的孩子的一家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今日你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我再帶你去見他們!”
云戰聽凌蘇這就要去見賀勤一家,不贊同的搖搖頭,直接拒絕,可這就讓凌蘇真的不高興了,只見凌蘇臉色直接陰沉下來,對著云戰冰冷的說道:
“云戰,昨日咱們可是說好的,今日我跟你進宮見你母后,之后就帶我去見賀勤一家,怎么,現在你是想賴賬?”
云戰見凌蘇明顯不樂意了,想了想,輕聲安撫道:
“蘇蘇,我并非想賴賬,只是你今日真的累了,不如明日一早我帶你去!”
“不必!我不累!”
云戰自認為的為凌蘇著想,卻被凌蘇一口回絕,而且,云戰現在在凌蘇眼中,就是想賴賬,不想帶她去。
“你!唉怎么就這么犟呢!”
“哼,殺子之仇你可忘,我卻不可不顧!”
“蘇蘇,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沒有忘,我知道你恨賀勤一家,你怨我救了云兒舍了你們母子,可是,事已至此,你不能總是活在過去,總要向前看的!”
“我是在向前看啊,但前提是要報了仇,殺子之仇不報,你有閑心與你的云兒卿卿我我,我可沒有那個閑功夫觀看!”
“蘇蘇!”
凌蘇見云戰還想說什么,卻并沒有意思想現在就帶她去見賀勤一家,她眼神一厲,直接喊道:“停車!”
而正駕著馬車的秦成倒也是聽話,在聽到凌蘇的大喊后,直接就拉住馬韁,“吁”了一聲,隨即馬車晃了晃才停下。
馬車一停,凌蘇直接起身就要下去,她此刻想的是,既然云戰不肯帶她去,那她便自己去,賀勤一家被押到東云京都,肯定有人知道的。
她就不信,云戰不帶自己去,自己還能什么都不做了,她凌蘇還沒弱到那個程度。
“蘇蘇,你怎么如此任性!”
凌蘇起身剛打開一扇馬車門,就被云戰一把拉了回來,嘴里吐出對凌蘇行為的評價。
“我任性?呵呵!看不慣我,可以不用管我,你的云兒不是很乖的么,你現在就可以找你的云兒去,不用理我!”
凌蘇大力想甩開云戰的大掌,可奈何云戰抓的緊,她甩了幾下,那大掌還是穩穩的握著她的手腕。
“放開!云戰你放開!”
凌蘇有些急了,在她眼里,云戰這就是有病,覺得自己這也不對那也不好,還這么抓著自己不放,真是夠搞笑的了。
自己何時用他管過,本就用不著他什么事,現在居然就這么制錮著自己,真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