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下一秒;
下屬就回答了一句沒有半點屁用的話:“可能和‘小主’身體里的蘇小姐,來自同一個地方。”
少主不言不語地站在那兒。
偏側頭,掃了眼監控內......縮在角落里啃雞爪的七曜。
不會傷害小謹嗎?
最好是這樣!
不然,他不介意再背負一次罪名,屠了整個九州——
與此同時的司家大廳,所有人還在震驚于司主母復活這件事情上。
司靜裝模做樣地湊過去,聲音柔柔地開口:“母親,父親其實不是這個意思,您離開之后,其實父親一直都很愧疚。”
“希望您能原諒......”
司夫人即刻搶過話:“原諒什么?原諒這個婚外出軌、不分事非的渣男?”
“然后接受你這個妄想上位,謀殺我嫁禍給小語的私生女?”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聚中在最后一句話上。
司家眾人緩過神來。
有些不認同地看著司夫人:“夫人,你沒死我們也很欣慰,但是你說司靜是殺害你的兇手,未免有些過了。”
“二小姐死了,現在只剩下司語是你的親生骨肉。”
“你想讓她坐上繼承位的心,我們理解,但是你也不能踩著司靜的......”
司家眾長老的話還沒說完。
司夫人就已經掏出少主下屬交給她的證據,直接甩到司家長老的臉上。
“這是什么?”長老不解地問。
司夫人瞥了眼神色變來變去的司靜,回答道:“一份證明司靜有多么惡毒的證據。”
“母親,你不能這么污蔑我。”司靜還在為自己辨解。
到了這個局面。
司靜只能維持著最后的防線,只要沒有證據指認她是弒殺主母的兇手,那么就可以證明,司夫人和權謹做的一切。
那都是污蔑。
“別叫我母親,看到你副惺惺作態的樣子,真是令人惡心。”司夫人冷聲道。
然后轉身,看向司家長老:“用不著廢話我污蔑她,一介上不得臺面的婢女,有什么資格讓我去污蔑?”
短短一句話,扎得司靜整個人都不好了。
“夫人......”司靜還準備反駁什么。
一段電話錄音,忽然從講話臺上響起。
聽到電話錄音的司靜,臉唰地一下變得慘白,身體如同落如冰窖般僵硬。
‘司靜小姐放心,我們最注重的就是誠信,司夫人和二小姐已經死了,而且我們在當場,已經留下了司語的血跡。’
‘當然......是司夫人反抗之下,刺傷了司語,留下了證據......’
那些聊天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到全場耳中。
司家主、司家眾人、包括在場幾千名來賓,都被一個驚天的信息給砸中了。
那消息就是:司靜是謀殺司夫人的真正兇手!
“怎么可能。”
司家主緊擰著眉頭,有些陌生地看著司靜,否定道:“司靜那么善良孝順,不可能會是殺害夫人的兇手。”
“假的,這電話錄音一定是假......”
這話說到一半。
司家主的聲音就驀然嘎止。
只見司靜身形敏捷地沖到司語身邊,抱著死也要拉司語賠葬的狠意,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一刀就朝司語的心臟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