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她現在這個丈夫,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
除了身材好,臉長得還算看得過去,他一無是處。
她根本不想嫁給他。
可她現在這個丈夫,拿出他們以前在床上的高清無碼的視頻威脅她。
她根本不知道那混蛋什么時候拍的那種視頻。
視頻里,她放蕩形骸,與男人糾纏在一起,極盡狂歡。
她身上所有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要是視頻泄露出去,她就沒臉做人了。
她沒辦法,只得同意嫁給他。
但她不信任他。
聞洛笛死后,她把聞洛笛留下的大部分資產,都投到了趙藝的公司里。
而趙藝把她的名字,添在了法人一欄上。
這樣,公司就是她和趙藝兩個人的。
賺了錢,他們要平分。
她只拿著一小部分錢,和她現在的丈夫結了婚。
趙藝的公司,有她一半。
這件事,除了她和趙藝,沒人知道。
她面前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
她瞪著顧君逐,眼中滿是驚恐。
剛剛,趙藝說,他們會被判十年!
十年!
這一次,她被真真切切的嚇到了。
兩年時間,雖然很難熬,但到底只有七百多天,她熬一熬就過去了。
等她熬過這兩年,出獄之后,她就不用撫養聞秋辭這個拖油瓶了。
說不定,她現在這個丈夫還愿意和她離婚。
她在趙藝那里,有那么多錢。
出獄之后,她可以開始新的生活。
可是,十年就不同了。
十年加兩年,就是十二年!
等十二年之后,她坐完牢出去,她就四十多歲了。
她就老了!
更要命的是,趙藝的公司沒了,她的錢就沒了。
當初,趙藝明明和她說,他的公司是正經公司。
把錢交給他,一定可以賺錢。
現在,怎么成了非法集資,她要被抓起來了?
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她越想越害怕,面無人色的質問:“是你們搞的鬼是不是?是你們陷害我是不是?”
顧君逐捏著小樹苗兒軟乎乎的小手把玩,臉上盡是漫不經心的神色:“我覺得,你要是識趣的話,你應該先回答聞秋辭的問題。”
趙宓看向聞秋辭。
她的臉上沒了剛剛尖酸刻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臉色慘白如鬼,渾身抖得不成樣子。
“秋辭,你、你給媽媽求求情!”她看著聞秋辭哀求:“媽媽知道,媽媽過去對你不好,但是……但是警察說,我會被判兩年的刑!……兩年,兩年時間已經很長了……你幫我求求他,求求他放過我……求求他,把我的錢還給我!”
兩年的牢獄之災就夠她受了。
決不能再加上十年。
更加不能失去那些錢!
沒了那些錢,她就全都完了!
聞秋辭眼睜睜看著她如同換臉一般,從尖酸刻薄,囂張惡毒的潑婦,變成了眼中含淚,卑微乞求的可憐蟲。
他年紀還小,這種人見的少。
他看的呆住了。
過了片刻,他才又問了一遍:”我媽媽是誰?她叫什么名字?她現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