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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席撤下,重新換上酒菜杯盞。
傳聞中被皇帝陛下玩膩了趕出長安的鐘遲遲,被皇帝陛下牽著手,親自帶到了身邊坐下。
高福正要提壺斟酒,卻見李長夜突然瞥了他一眼,他立即放下酒壺,退得遠遠的。
鐘遲遲不解地看了高福一眼。
“篤篤!”李長夜突然敲了敲桌子,道:“斟酒!”
鐘遲遲眨了眨眼,這廝要使喚她?
他瞥了一眼過來,眸光似笑非笑,眼尾微微上挑,很有幾分媚意。
鐘遲遲抿唇一笑,一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姿態隨意地提起酒壺,為他斟滿。
李長夜卻沒有拿起來喝,仍舊偏著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鐘遲遲重重地將酒壺放到了桌上,挑眉問道:“陛下還有什么吩咐?請明示!”
李長夜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拿起酒盞,送到她唇邊,悠然笑道:“朕飲食都是要有人試毒的。”
鐘遲遲睨了他一眼,卻還是就著他的手飲了一小口。
李長夜勾了勾唇,將酒盞收回,一飲而盡。
鐘遲遲“噗嗤”一笑,道:“這樣試毒有用嗎?”
就算有毒,也還沒來得及毒發呢!這廝分明是想公然調情,這不,嚇得一屋子沒一個敢抬頭的!
正這么想著,還真有人抬了頭,淡淡地朝她看了一眼,卻在她抬眸回望時又垂下了目光。
李長夜又夾起一只金鈴灸送到她嘴邊,道:“自然是有用的,要是有毒,朕便與遲兒同生共死!”
“誰要跟你一起死……”鐘遲遲咽下,剛嘟囔了半句,又一盞酒送到了眼前。
仍舊是她飲了一小口,剩下被他一口喝完,然后又是一筷子菜。
這么被喂了幾輪后,鐘遲遲終于忍不住推開了酒盞,低聲埋怨道:“陛下是想灌醉我么?”
他突然眸光一亮,湊到她耳邊,低聲笑道:“這倒是個好主意!”
他說話時,氣息灼熱,鐘遲遲只覺得從耳畔到臉頰都燙了起來,輕推了他一下,撫著臉笑道:“要這樣比拼酒力,只怕是陛下先醉了!”
她的酒量雖然沒到千杯不醉,但也不是那么容易灌醉的,何況每一盞酒,她只飲一小口,多數還是李長夜喝的。
“遲兒說得是!”他含笑應了一聲,突然站了起來,道,“朕有些不勝酒力,且去更衣休息下,諸卿隨意!”
說罷,將鐘遲遲一拉,大步朝外走去。
親自引路的蕭嵩聽著皇帝陛下急促的腳步聲,差點沒小跑起來,好在宴廳后就有可供休憩的小院。
蕭嵩正要上前開門,李長夜大步越過他,一腳踹開了門。
皇帝陛下拉著鐘遲遲進去后,高福立即關了院門,向蕭嵩作了個禮,笑道:“蕭左丞回去吧!陛下可有好一會兒要休息呢!”
更衣只拖上個美人算怎么回事?蕭嵩哪里還有不明白的,便喏喏告退了。
此時門內,鐘遲遲正被抵在門邊的墻上吻得渾身酥軟,只攀著他的肩任由掌控。
他的手隔著衣衫揉捏了一陣后還不滿足——
“嘶啦!”
鐘遲遲頓時睜開了眼,一掌拍開他的手,拉了拉被撕壞的衣衫,蹙眉道:“一日不見而已,陛下如今這樣粗暴了?”以前都是好好脫衣衫的啊?
他箍著她的腰肢往上抬了抬,低頭在她肩上咬了一下,冷笑道:“朕對你客氣的時候,你還不是說跑就跑了?”
鐘遲遲軟軟地靠在他肩上,低聲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么?”
他又是一聲冷笑,道:“索性走了也干凈,才走了一天,又跟著別的男人回來,是想氣死朕嗎?”
鐘遲遲聽得直笑道:“陛下這是不許我回來嗎?果然是玩膩了要趕我走的意思?”
想起云安長公主的話,李長夜也笑了起來,一邊抱起她往里走,一邊道:“難道不是遲兒玩膩朕了?”
鐘遲遲摟住他的脖子,嬌聲笑道:“都還沒玩呢!怎么能膩了?”
他兩三步進了內間,屋內燈火未點,他摸黑將她壓在床上,低聲道:“現在玩一下?”
鐘遲遲只覺被他勾得渾身難受,偏又不能怎樣,恨得在他手臂上狠擰了一下,悶悶道:“不玩!”
李長夜笑了一聲,仍舊壓著她,道:“不跟朕玩?那你想跟誰玩?蕭懷璧?”
鐘遲遲“噗嗤”一笑。
屋內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聽這語氣,仿佛是在吃醋?
沒聽到她的回應,李長夜的語氣有些發狠:“你不是要走嗎?怎么又回來了?跟著蕭懷璧想做什么?”
鐘遲遲笑道:“就是看他長得好看,跟著多看幾眼!”
他默了片刻,捏住她的下巴,語氣威脅道:“朕不好看?”
鐘遲遲聽了直笑,問道:“陛下說說,云妃美不美?”
李長夜沒回答。
她也不需要回答,顧自繼續問道:“那云妃美還是我美?”
云妃是個絕色的美人兒,但跟她一比就遜色了;李長夜自然也是好看的,可跟蕭懷璧還是沒得比。
李長夜當然聽得懂她的言外之意,冷笑道:“男人要長得好看有什么用?”
說著,埋頭在她頸窩里一陣輕啃。
黑暗讓她的觸覺越發敏感,他的唇一落下,她便情不自禁身子輕顫起來。
“李長夜……”一時之間,竟不舍得拒絕。
滾燙的掌心自衣擺下方滑入,迅速攀爬而上,他啞聲笑道:“今夜遲兒微醺,朕也薄醉,不如酒后亂一下,教遲兒知道知道朕的好處……”
鐘遲遲無力地拍了他一下,軟軟道:“別……這別人家呢……”
他懷抱一緊:“跟朕回宮!”
鐘遲遲一個激靈:“不行!我還得留下——啊……”話音未落,他還沒撤走的手用力捏了一下。
待身上酥麻感淡去一些,鐘遲遲才有了力氣拉下他的手,軟聲道:“昨日有一群黑衣蒙面人襲擊蕭懷璧,武功路數不像中原人,我懷疑是吐蕃人!”
他嘖嘖兩聲,道:“憑遲兒的身手,竟然沒能抓到那些人?”
鐘遲遲忍氣吞聲:“我又不是天下第一,偶爾失手不行嗎?既然他們的目標是蕭懷璧,我便在蕭家守株待兔!”言辭振振,說得她自己都信了。
李長夜卻不以為然:“云定安也被盯著呢!怎么你不守著云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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