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暗道不好,轉身朝著會議室而去,恰好看到陸子詹會議結束走出門中。連忙迎了上前對其恭謹說道:“陸總,余少來了。”
余閆安?他來做什么?陸子詹目色晦暗。
將手中筆記本放在特助手中,邁開步子朝著辦公室走去,步入之時對上男人深幽的眸子。薄唇微勾,“久違了,余少。”
“早聞,陸總大名,一直沒有登門造訪的機會,今兒個聽了小瓷的話。特意來您這兒坐坐,聽聞,您有份大禮要送給小瓷?”余閆安似笑非笑地望著陸子詹。
絲毫沒有反客為主的窘迫,反而十分從容,雙腿疊交一手放在沙發上。坐姿相當霸氣,語態更為惡劣,氣勢奪人硬生生壓了陸子詹一角。
陸子詹黑眸微瞇,目光陰鷙地盯著余閆安,唇角微扯開口說道:“余少客氣了,我也只是收到了一點小禮物,想著沐氏危機,特意來借花謝佛。
只是沒想到,沐總竟然讓您來拿,若是她來不了,大可知會一聲,我親自送去。也是不打緊的!”
他并不認為,沐瓷會做這樣的事,沐瓷那性子怎么可能會真麻煩余閆安。看來昨天電話,是余閆安接的,并沒有告訴沐瓷,自己前來就為了打壓他。
哪有那么容易!
陸子詹,唇角微勾,眸色陰翳。
“陸總太客氣,我們小瓷可沒這福氣。”余閆安不愿與陸子詹廢話,今日來不過是來打壓陸子詹。提醒他沐瓷到底歸屬于誰,如果他敬酒不吃。
偏要吃罰酒,他并不介意,讓陸子詹嘗嘗,是他的頭硬,還是拳頭更硬!
陸子詹皮笑肉不笑,四兩撥千斤一般地擋了回來,“有沒有福氣,余少您說的不算,這得由沐總來說,不是嗎?”
余閆安已經跟沐瓷同居,也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已經發展到了哪一步……
“她的事我說了算,至于你……”余閆安站起身直逼向陸子詹,以身高的將陸子詹壓制住,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收起那點心思,沐瓷有我護著。”
話音落下,余閆安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陸子詹見此,開口道:“余閆安,你真以為,你能護她一輩子?做夢!”
嘭——
余閆安抬起手,一拳砸在陸子詹的臉上,將人直接砸在了地上。眸色陰翳地盯著他,沉聲道:“你別以為我不會動你,這A市還沒有我余閆安,不敢動的。
這只是第一次,下一次沒那么簡單。”
余閆安目色寡涼地盯著陸子詹,他抬起腳狠狠地踩在陸子詹的蹄子上,走出了門。
特助在門外看到時,嚇得心驚膽戰,在余閆安離去時連忙沖進門里扶起了陸子詹。
對著他詢問道:“陸總,您沒事吧?”
陸子詹一把推開了他,擦拭著唇角的血跡,朝著余閆安離去的背影吼道:“我是絕對不會防守的,對沐瓷我志在必得!”
“你可以試試。”余閆安腳步一頓,擰過頭目色陰翳,眸中泛著戾氣,令人不寒而粟。
他盯了陸子詹一眼,邁開步子出了陸氏。
至于那份文件,他不用猜,也清楚,必然是關于溫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