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你,還把人訂婚宴給砸了。哄回去了?”余閆安瞥了眼陳旭澤,目光垂落在資料上,是關于陸氏上一代恩怨,以及陸子詹的所有資料。
他大致瞟了眼,見無錯處,便丟到車子里。
正欲開口時,一道光折射入眼中,余閆安暗道不好。拽著陳旭澤的手臂,一同翻身在車后,“嘭——”炮竹響起,就在兩個人剛才所站的地方。
“馬的,是哪個不要命的?”陳旭澤唾罵了一聲,接著盯著地上的炸開的摔炮碎屑,對著余閆安道,“誰跟你一樣無聊?還打小孩子玩意兒?”
“謝遠,出來。”余閆安初時以為是槍,后想起了一些事。嘴角扯了扯朝著遠處停靠的車子看去。
謝遠趴在窗門上,雙手肆意地搭在上面,一頭短發在空中凌舞。他似笑非笑地望著余閆安,在余閆安開口時,倒是下了車。
一身的白大褂,在空中肆意飛舞,他駐足在余閆安面前,說道:“余閆安,放你閑扯的日子,夠久了。”
“說人話。”余閆安擰眉看去。
謝遠扯了扯嘴角,手撐在車頂上,輕盈躍起。雙腿盤膝而坐,一個道士坐被他坐的沒有型,他歪著頭望著他道:“聽說有樂子,我來湊個樂子。”
在基地待久了,總得找點事,解個悶子。
“……”余閆安偏過頭,沒有理會謝遠。
朝著一側,正抽搐著嘴角,面露無語地陳旭澤,說道:“你先回去,估摸著你那姑娘,這會兒正琢磨著跑路。可能,這會兒已經騙過下人,打算溜走。”
“烏鴉嘴!”陳旭澤謾罵了一聲,腳步飛快地上了車,一腳踩在油門上,揚長而去。
謝遠“嘖嘖”了兩聲,朝著余閆安看去,道:“你小子秘密還真是多,這也是你那群朋友吧?沒想到,你這道貌岸然的家伙,還會結交這樣的。”
那陳旭澤明面著是公子哥的模樣,實際上卻是老奸巨猾的狐貍,而且腹里黑得很。自然跟余閆安,不逞多讓。
看來,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你以為,你是個好東西?”余閆安寡涼地瞥了眼謝遠,將他直接從車頂拽了下來,打開車門坐在駕駛座上。
謝遠繞到副駕駛座上,系好安全帶,對著余閆安說道:“我可不是東西,我是好人。”
“哦,不是東西。”余閆安白了眼謝遠。
驅車快速離去,直奔向了沐氏大樓。在到達沐氏時,他看了眼手表,對著一旁的謝遠道,“你可以滾了,不然孟芊傾會怎么樣,我并不清楚。”
“你還能只手遮天不成?”謝遠不信這個邪。
謝遠瞟了眼后視鏡,撐著臉對著余閆安說道:“關于那個系統,你不打算解釋解釋?我可不信,他真的不在沐瓷身上,余閆安你到底隱瞞了什么?!”
“你想多了。”余閆安眼瞼半垂。
謝遠卻并不相信,他眼中滿是炙熱的光,對著余閆安說道:“余閆安,你也是計劃小組一員,難道知道系統對你不也是好事?
難道,你就不想要了,知道系統到底是什么結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謝遠是個瘋子,是個執著于系統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