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謝遠反問。
余閆安瞟了眼他,嘴角抽搐,“除了系統,還有什么能讓你挪動腳步,不回基地跟著我?”
工作上的天才,生活中的白癡,說的就是謝遠。
謝遠摸了摸鼻子,自覺有點站不穩立場,于是虛張聲勢地對著余閆安吼道:“那你,還不趕緊把事情說清楚!
勞資,也省的成天跟蹤你個鳥人,這幾天飯都沒吃好!跟了幾天,都沒看出問題,奇了怪了。”
他跟了幾天,沐瓷正常的不得了,連余閆安都沒有半點的不對勁。他都幾乎懷疑那群人,是不是找錯對象了,可……
說到底,他就是抱有僥幸心理。
“還不死心?”余閆安瞟了眼謝遠,邁開步子朝著菜市場走去,如往常一般跟菜攤老板砍價。甚至,挽起袖子親自挑魚,選菜,差點沒跌破謝遠的眼眶。
當兩人從菜市場走出時,謝遠還有些魂不歸體,他對著一旁的余閆安說道:“快打我一拳。”
余閆安沒廢話,一腳踹去將他再次踹倒地上,早看他不爽,自己找打不打自己怪虧的。磨了磨后槽牙,也虧得這廝脾性如此,不然……
就他這妖孽的長相,跟一手精湛的技術,難保沐瓷不會生了二心。想著,余閆安又補了一腳,對上謝遠質疑的目光,他道:
“魂歸體了?沒見過世面,出息。”
話落,余閆安出了菜市場,朝著沐瓷公寓走去。
謝遠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跟個小婦人一樣,委屈八交的小模樣,令人看著心疼。就在眾人想要上前安慰的瞬間,某個紅衣瀲滟的女人,上來就是一腳。
擰著謝遠的耳朵,謝遠連忙呼痛喊道:“媳婦,輕點輕點!耳朵要掉了!再打你老公要出人命了!”
“你個王八蛋,說出來辦事情,結果跟在人余閆安背后做小媳婦?我怎么沒看出來,你還有基佬潛質?謝遠,你今兒個要是不把話給我說開了,我跟你沒完!”
孟芊傾擰著謝遠的耳朵,拽著他跟著余閆安進了沐瓷的公寓中,對著一旁的余閆安問道,“有榴蓮嗎?”
“搓衣板倒是有。”說完,他很好心的,將搓衣板遞了過去,對于謝遠控訴的眼神,視若無睹。
早想收拾,這欠扁的二貨,有人收拾還省事。
普天大吉!
“媳婦,老婆,小傾傾!”謝遠抱著搓衣板,委屈地不行,不停地朝著孟芊傾拋媚眼。
結果孟芊傾,卻像是安裝了反彈結界一樣,老神在在定力十足。居高臨下地朝著他一瞥,中氣十足道:“自己跪,還是等著我回去,拆你的寶貝?”
嘭——
這一聲,跪的那叫一個干脆。
“哼,”孟芊傾哼了一聲,對著謝遠質問道,“說怎么跟著人家余少,你是不是喜新厭舊了?!”
難怪,她以前瞅著這兩人不對勁,每次謝遠看到余閆安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感情是打情罵俏,喜歡上了啊!
她命好苦!
“老婆,我對你的感情天地可證,山河可鑒!我怎么可能喜歡上余閆安那鳥人!”謝遠正想挪著步子,到孟芊傾的面前安慰,以證自己的心意。
孟芊傾一眼掃來,他瞬間慫在原地,繼續跪著搓衣板。眨著一雙眼眸,電力十足,無辜地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