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通透。”余閆安開口道。
沐瓷聞言,唇角微勾,側眸朝著他撇去,“我這叫苦中作樂,哪來的通透,不過俗人一個。”她轉過身對上余閆安的視線,美眸流轉中透著絲頑劣,
“更何況,我如果真通透,你估摸著,也得上尼姑庵子去找我了。”
話落,她不輕不重地推了把余閆安,可他的懷抱如同銅墻鐵壁一般,令她無路可退。
“想逃?你還能逃去哪兒去?尼姑庵子,你這輩子都別想。”余閆安對著她筆芯一點,鳳眸瀲滟,其中的溫情好似能將人溺斃一般。
沐瓷唇角微挑,抬眸相視,“這可說不準。”
話畢,一腳朝著他的腿掃去,誰知他前一步。任由她使性子,兩個人直接絆倒在沙上。
還不等,沐瓷反應過來,朱唇便被人堵住,剎那間天地旋轉。余閆安已然壓在她的身上,同時奪了她口中的所有空氣。
半響,余閆安才放開沐瓷,邪肆魅惑,“確實,說不準。”
“……”沐瓷磨著后槽牙,憤憤地瞪著余閆安。
下一次,她一定要扳倒他!
“小瓷,今天心情看起來不錯,是不是該考慮,給我個名分了?”余閆安指腹摩挲著沐瓷的臉頰,鳳眸微瞇透著危險之色。
他這話,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就差沒將話給端明面上來。偏生,沐瓷初生牛犢不怕虎,裝傻充愣的本事一絕。
無辜道:“名分?你余少的名字,在a市可是響當當的,你就是自個兒往那路上走一圈。誰能不認識你?
證明?證明什么?我可不知道。”
沐瓷故意裝傻,氣地余閆安直磨牙。
他目光隱晦地盯著沐瓷,鳳眸中的威脅之色更甚,“小瓷,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
“誒,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一個會沒有開。”沐瓷一邊說著一邊將余閆安推開,對著他訕笑道,“有事回聊啊!”
余閆安眸色舒爾沉了下去,長臂一伸將沐瓷撈回了懷中,磨著后槽牙道:“逃?想逃到哪兒去?嗯?”
“逃?我沐瓷可不會做出這事,這叫做戰略性后撤!”沐瓷雙手一攤,被余閆安騰空抱起,不由驚呼一聲抱緊了他的脖子。
余閆安斜長的眸朝著她瞥了眼,見她驚魂未定地模樣,惡劣道:“嗯,戰略性后撤。”話落,再一次將她拋了起來,解釋道,“我這叫,讓你認清事實。”
“詭辯。”沐瓷撇了撇嘴。
余閆安笑的玩世不恭,接著便要再拋一次,沐瓷連忙抱緊了他的脖子,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誰知卻正中他的下懷,再一次被他奪了呼吸……
這廝,什么時候,段位這么高了?
“看來小瓷,是等著我來為你證明。”余閆安若有所思地看著沐瓷,接著道,“臭媳婦,也是要見公婆的。”
“所以,你來就為了調戲我?”沐瓷挑眉,瞟了眼快要到五點的指針,沒再垂死掙扎。
余閆安抿了抿唇瓣,望著她說道:“宋延山醒了,身體也已經沒有大礙。”他將沐瓷放下,而后繼續剛才的話題,“所以,什么時候回家,把親訂下?”
“是我不想定嗎?好像是某人扭扭捏捏吧。”沐瓷摸著下巴,朝著余閆安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