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的雄性,根本來不及顧慮南嶼的臭臉。
他推開南嶼徑直走進屋中,循著氣味朝著冷清幽所在臥室走。
一邊走,他一邊喊道:“冷小雌性,辛澤族長病重。”
“你趕快跟我去看看。”
臥室中冷清幽已經床上起來了,并穿上衣服。
“冷小雌性,快跟我走。”
景深闖進臥室,拉著冷清幽就像外面走去。
冷清幽被他拉的身形踉蹌,身形不穩要向地上栽去。
還是從外面趕進來的南嶼,出手扶住了冷清幽。
“幽幽已經懷崽了,你要干什么。”
南嶼生出一背的冷汗,根本不敢回想剛剛的那一幕。
如果他沒有接住幽幽,那肚子里的崽崽恐怕要不保了。
“你懷崽了?”
景深被南嶼陰沉的話語,嚇了一跳。
景深不是被南嶼的態度嚇到的,他是震驚于冷清幽再次懷崽。
不到一年的時間,冷清幽再次懷崽了。
“辛澤族長病重,他急需你的幫助。”
景深來不及細想,他現在心憂的只有辛澤族長。
“你先去找白圖,我們隨后就到。”
剛那么一栽,冷清幽的小心臟有些撲通跳。
雖然沒有摔倒,她還是有些后怕。
她要緩一緩,才能在出發。
在景深的意識中,冷清幽的醫術比白圖要好。
所以在他情急之下,只想得到冷清幽。
“好,我這就去。”
景深再著急,也知道冷清幽懷崽最重要。
他說完,就出來窯洞去敲白圖和汪爾所在的窯洞。
白圖聽了景深的表述,去藥作坊收拾了些解毒的藥草就跟他下山了。
冷清幽休息了一會兒,又帶了一些藥材下山。
等到冷清幽到了獅族大門,天色已經深黑。
景深一直在門口等著冷清幽,看到她立刻迎了上去。
“白圖族醫也沒有辦法,冷小雌性你趕快去看看吧。”
從白圖那里得到答案,景深就將希望寄托在了冷清幽的身上。
冷清幽凝眉,這么嚴重嗎?
白圖也沒辦法,之前不是說已經好轉了嗎?
冷清幽疑惑,這個辛澤又做了什么。
白圖之前說,雖然辛澤暫時不能···當并不危機性命啊。
冷清幽一邊思考,一邊向辛澤所在的石屋走去。
石屋外,白圖焦急地在哪里來回游蕩。
等他聽到腳步聲,滿帶希望的望了過去。
看到冷清幽,他著急地拽著她向屋中走去。
“冷清幽,你趕快看看。”
白圖帶著冷清幽,趕快到了辛澤的臥室。
臥室中,辛澤躺在地鋪上臉色有些難看。
不是蒼白,也不是漲紅。
就像是在忍耐什么東西,很難受。
冷清幽給辛澤把脈,他的身體里毒素還在。
喝了那么久的解毒藥草,竟然有增無減。
為什么會這樣?冷清幽想不通。
辛澤還有些發燒,應該是毒素引起的。
“還有這個。”
白圖拉開蓋在盡責身上的獸皮被,露出了辛澤絲毫不··掛··的下面。
南嶼看著白圖的舉動,只覺得震驚。
他上前一步,抬手遮住了冷清幽的眼睛。
“幽幽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