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又找來了汪凝嘗試,可還是不行。
他感覺自己這輩子都要廢了,他沒救了。
“我···我在消毒。”
景深也沒想到,自己擦拭時辛澤會醒過來。
被辛澤這么一問,他也有些尷尬。
而他的手,此時還在辛澤的那上面覆著。
手中的濕獸皮,還老老實實地按在上面。
下面濕濕的,辛澤有些難受。
他抬了抬腿,想將景深的手擠掉。
可景深卻在第一時間按住了他的腿,勸說。
“冷小雌性說了,要我給你消毒。”
雖然他不知道消毒是什么意思,但只要對辛澤好的他都接受。
“為什么消毒?”
聽到是冷清幽吩咐景深那么做的,辛澤對這件事情就沒有那么抗拒了。
他平躺下,接受著景深給他擦拭身體。
獸皮不是很熱,溫溫的也不會感到疼痛。
隨著景深敷藥的動作,有股刺鼻的味道傳出。
“辛澤族長,這里有些爛了,你忍一忍。”
小心翼翼地擦拭了大半,景深開始向上面移去。
辛澤淡淡地嗯了一聲,并沒有過多的反應。
可等濕獸皮沾著消毒藥水覆上來的時候,疼痛感傳來。
他立時從地鋪上坐了起來,好痛火辣辣的痛。
“這是怎么回事?”辛澤的臉色有些不好。
他以為是身上破了一層皮,沒想到竟是那上面。
為什么會痛,擦拭之前的地方就不痛。
“辛澤族長,那里爛了,會痛是正常的。”
冷清幽說過,這個消毒藥水擦上去傷口會有一些疼。
“爛了?”
辛澤低頭,看著自己那里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他引以為傲的東西,在根部有一小塊爛斑。
上面有層層皮肉翻起,他毫不懷疑那是真的爛了。
他甚至不敢伸手去觸碰,怕碰壞了。
“這是怎么回事?”
他只是睡了一覺,為什么他的部分會爛。
而且不是一點,看起來很嚴重。
“我··這···”
景深不知道該如何說,他怕打擊到辛澤族長。
辛澤見景深欲言又止的樣子,預料到事情可能不妙。
“說,不準隱瞞。”
他雙手抓住景深的肩膀,雙眼通紅的盯著他。
景深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將冷清幽昨晚得出的結論告訴了辛澤。
辛澤像是被抽離了靈魂,嘴里喃喃自語。
“切掉,切掉。”
“不可以,為什么會這樣。”
他為什么會這里中毒,辛澤開始追根溯源。
他不笨,很快就想到汪凝。
只有汪凝才能夠接觸到他,景深都不可以。
如果說下毒,只有她最有可能。
“你把汪凝帶來。”
思考清楚里面的關竅,辛澤就鎖定了汪凝。
景深一聽,趕忙阻止。
“冷小雌性說,還是不要用到的為好。”
辛澤惡狠狠地瞪了景深一眼,厲聲道。
“快去。”
景深見狀,不敢違抗辛澤。
很快,汪凝就被景深帶了進來。
來到臥室不用汪凝動手,辛澤就吩咐道。
“把她的衣服扒了。”
他思考來思考去,汪凝要下毒只有用唾液。
既然唾液有毒,那汪凝身上肯定也中毒了。
他那里爛了,汪凝應該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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