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銘在張虹的指點下,總算是到了張家的樓下。
這個點是大家買菜回家的點,在沒有空調沒有電風扇的年代,大家都習慣窩在樓下陰涼的地方擇菜聊天。
猛地看到明顯是一家三口的陌生人,大家當然會關注一二。
“這個是誰啊,怎么感覺很是面熟。”
“對吧,我也是有這個感覺。”
“是不是張貴家的閨女。”
“不是吧,不是懷孕在養胎么。”
“那是大閨女,嫁給馬玲家的外孫,不是鬧的各種不愉快,這個就是那個考上大學的。”
“對啊,還真的有點像,不過也是,都已經去京城讀書,生活當然好很多。”
“啥去京城讀書,我聽冬梅說小女兒嫁的那是一個好,有看門的以后阿姨。”
“家里冰箱啥的不缺,小日子過的那是一個好。”
汗,張虹是真的不明白,怎么一個個的對她的生活那是一個了解。
“我又沒有和家里說這事,他們怎么會知道。”
這個么,楚正銘笑了笑,停好車子,抱起團子,然后拿起東西,“你想想還會有誰。”
“張莉?”張莉是老宅子還有她婚房都去參觀過的人,知道里面有啥,會這么說也不奇怪。
“不過她怎么會說,這不是讓張家人知道她的日子沒有我好過?”好面子的張莉怎么會這么說,絕對絕對不符合她的氣場。
“如果她的日子過的一般,沒有辦法給張家太多的助力,為了不讓爸媽不滿意,他們可以把你推出去。”
“讓爸媽知道你的日子好過,他們就會想辦法從你手里拿錢。”
“這樣她錢不夠的時候,也能從媽手上弄點錢。”
“當然是我想的,是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楚正銘追了句。
呼,我的媽啊,張虹驚呆了,這個算盤是打的賊精,“不過除了他也沒有其他人。”
“沒事,他們知道又如何,是婆家的東西,又不是我的東西。”張虹很是光棍道。
“放心,我會站在你身邊。”楚正銘緊緊的拉了下張虹的手,“還有團子。”
“你不是一個人戰斗,我和團子都是你的堅實后盾。”
對啊,她不是一人戰斗,她是有靠山的。
三人來到二樓,張虹看著越來越擠的通道,唉,真的是擔心東西不拿出來,自家就吃虧,弄得通道就留了很小的一個道。
如果兩個胖子面對面走,還要找個寬敞的地方交匯才成,不然絕對會出事故。
楚正銘是老神在在,比這個更加糟糕的房子,他都去見過。
張貴昨天晚上車間臨時喊他去加班,一直到天亮才回來,這不還繼續在補眠。
褚冬梅是在屋里補衣服,對她來說,自從張虹去了農場后,家里都是亂糟糟的,許久不干針線活的手都開始干活,不然咋辦。
褚冬梅聽到敲門聲,也是愣住了,怎么好好的竟然有人敲門。
今天張援朝一家說了直接去丁家,不回來吃飯,褚冬梅知道是去商量離婚的事。
至于張建設,自從考試結束后,整個人又開始不正常。
褚冬梅是不敢放張建設出去,萬一他心情很是不好,再給人一個諷刺一個刺激咋辦。
褚冬梅開門,看到是三人,初一看不認識,“你們是?”
“媽,是我。”不會吧,褚冬梅竟然沒有認出她來,她不就是稍微胖了點,但是架子還在,怎么就忘記她了。
啊,喊她媽媽,除了張虹,不可能是其余人,褚冬梅有點手足無措。
邊上的男人應該是張虹的男人,那個比楚天磊更加有出息的楚家后代。
至于那個抱在懷里的的孩子,“是團子吧。”褚冬梅不由得擦了一把汗,多虧當初還想說這個名字給人感覺就是富態。
沒有想到團子還真的是一個胖乎乎的白團子一個。
團子聽到有人喊他名字,興奮的對著某人笑了起來。
褚冬梅知道是張虹的兒子,外加想拍他們倆的馬屁,當然不介意對團子好點。
對他伸手想要抱他,團長和褚冬梅壓根就不熟悉,各種的不愿意。
褚冬梅看到各種閃避就是不想讓她抱的團子,有那么點不喜。
哼,長的這么胖,不知道要多重,如果不是你是楚正銘的兒子,誰會樂意抱你,真的以為你是人見人愛的孩子不成?
褚冬梅看到團子就是不喜,而團子也感受到褚冬梅對他的不悅,各種要遠離褚冬梅。
張虹也是給褚冬梅的態度給氣到,你說你一個大人,竟然和團子這么大的孩子比,她也是好意思的。
褚冬梅可不知道張虹已經對她不悅,等張虹他們進入屋子后,匆匆翻出幾個杯子給楚正銘他們倒了水。
“怎么好好的會回來。”
“對了,路上還好吧。”
雖然嘴上說都是關心他們的話,不過如果她可以盯著他們看,而不是盯著楚正銘帶來的袋子那就更好。
楚正銘也不想拿著,實在是太熱,背著這個不是遭罪么,既然他們各種的期待,直接把東西給他們。
褚冬梅拿到東西后,也沒有打開看,第一時間把東西放到他們的臥室,順道把張貴喊醒。
張貴一聽說張虹他們一家三口回來,“不可能。”
“他們都在京城,怎么會回來。”
“而且張虹暑假不是好實習。”
張貴想起張虹就讀的學校以及畢業后會分去哪里工作,就各種的傲嬌。
自家閨女嫁的好是不假,不過她靠自己也能過的不錯。
張虹在客廳里聽到后,“爸,我帶著楚大哥還有我兒子來看你們。”
楚正銘趁這個時候,去陽臺上看看,他可是記得媳婦提過她在娘家睡在陽臺上。
看著不大的陽臺,他都不想象媳婦是如何一個人熬過冬天,要知道那時候媳婦帶去農場的被子那是一個薄。
想到媳婦就是在這樣的環境里長大,楚正銘就沒有辦法對張家有任何好感。
一個是嬌寵長大,不說全部滿足她的要求,起碼每年有新衣服穿,不會住陽臺。
一個是如同雜草一樣長大,能夠平安長到成人,楚正銘都想說是老天照顧。
楚正銘在陽臺上待的時間久了點,張虹走了過來,“怎么了?”
“當初我就是睡在這里。”
“我就拿木板圍了起來,通過縫隙能看到外面的星星。”
“那時候能看到好多的星星。”
以前覺得那是一個辛苦,現在想想其實也是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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