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軒父親是喬母最疼愛的弟弟,也是喬家最親的親人,雖然南梔不喜歡他們一家,但她也沒有表現在臉上。
上前,和喬母,安鳳打了招呼。南梔帶著小楷走到了甲板上。
自從南梔上來,裴軒的目光,就一直如影隨形的跟著她。
南梔今天穿了件黑色緊身高領上衣,一條比較休閑寬松的牛仔褲,上衣衣擺束在牛仔褲里,頭上戴著頂鴨舌帽,長發扎成馬尾,顯得青春又元氣十足。
坐在裴軒身邊的南瑤,出門時精心妝扮了一番。奢侈品牌的露背長裙,七寸高跟鞋,一頭長發盤在腦后,留兩縷在頰邊,一看就是去某個重要場合的打扮。
可即便這樣,她還是沒有吸引裴軒的注意。
南梔簡單隨意的一身妝扮,卻讓他看得目不轉睛。
就算南瑤不喜歡南梔,但同作為女人,她也不得不承認,南梔的氣質越來越好了。
她本就高挑,漂亮,纖細,加上氣質一好,整個人穿得再普通,也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櫻花島上種滿了櫻花,雖然還不是櫻花盛開的季節,但足以看得出喬硯澤對小櫻的用心及寵愛。
到了島上,南梔看著布置得美侖美奐的婚禮現場,她心里不知為何感覺到不一絲不安。
喬硯澤和小櫻從戀愛到結婚,時間并不長,她向董老請教過喬硯澤的心理。
董老說,要不就是喬硯澤太愛小櫻,要不就是她用什么迷惑住了他。
從喬硯澤一系列的行為舉止來看,他精神各方面都是正常的。
可能真的是太愛小櫻了吧!
現在兩人有了孩子,也馬上要步入婚禮的殿堂了,南梔只希望他們能幸福,小櫻是真心對待小舅舅的。
喬硯澤和小櫻比他們更加早到島上,看到喬家裴家人過來,喬硯澤和小櫻迎了出來。
小櫻越發珠圓玉潤,喬硯澤反倒清減了許多。
“酒店都已經跟你們安排好了。”喬硯澤一一打完招呼,走到南梔跟前,一把將小楷抱進懷里,“好像長高了,但還是沒長什么肉啊!”
“舅公,我是標準體重。”
“是是是,我們家小楷寶貝長大后絕對是萬人迷!”
到了酒店,南梔找到小櫻,跟她送了一對鉆石耳環。
婚前頭天晚上是歡迎晚宴,差不多晚上十點多鐘才結束。
南梔和小楷回到房間。
小楷去洗澡后,南梔拿出手機。
她跟慕司寒打了個電話。
響了許久,沒有人接聽。
可能董老在跟他做心理輔導吧!
南梔猜了個七七八八,慕司寒的手機放在樓上,他和董老在樓下說話,只不過不是心理輔導,而是正常的談話。
“將近三個月時間了,也該收網了。”
董老看著慕司寒棱角分明的輪廓,“這三個月也當是和南小姐在這邊度了個假。”
慕司寒頎長的身子朝沙發上靠了靠,指尖夾著根雪茄,狹長的黑眸半瞇,“確實這段時間是我最悠閑和幸福的時光。不過若是讓她知道我騙了她,以她的性子,會生氣的。”
董老起身,拍了拍慕司寒的肩膀,“這是我的主意,到時我會跟她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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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董老交談完,慕司寒起身朝樓上走去。
回到房間,看到手機上有幾個未接電話,其中一個是南梔的,他跟她發了個視頻過去。
南梔去浴室洗澡了,小楷躺在床上,聽到手機響,他拿過來。
看到慕司寒發來的視頻,小楷按了接通鍵。
“爹地,美梔梔在洗澡,洗香噴噴了和我一起睡哦,你不要太羨慕。”
慕司寒看著視頻里笑得一臉燦爛的小鬼頭,嘴角抽了抽。
“你多大了,還和她一起睡?”
“那你還不是裝小孩子和美梔梔一起睡?”
小楷話音剛落,浴室門被拉開,穿著睡袍的南梔走了出來,“誰裝小孩?”
看到小楷在和慕司寒視頻,南梔走過去,洗完澡的她顯得清麗無雙,半干半濕的黑發披散在肩頭,襯得她的肌膚細白如玉。
“今天感覺怎么樣?”南梔看著慕司寒,眼神溫柔。
“想你。”
當著孩子的面,聽到他這樣說,南梔耳廓有些發紅。
“爹地,你天天和美梔梔在一起,她才出來一天,你就想她,我一個月才見她一次,你看,你有多霸道?”
慕司寒還來不及說什么,小楷就抱住南梔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不過今晚美梔梔就是我的啦!”
南梔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父子倆碰在一起,就像冤家似的!
如果可以,她還想跟慕司寒生個女兒,跟小楷生個妹妹,到時候,兩人就不會搶來搶去亂吃醋了吧!
不過小楷還算識趣,刺激了慕司寒一番后,他就躺在床上乖乖去睡覺了。
南梔拿著手機走到陽臺。
看著緊繃著輪廓的男人,她笑著道,“你別跟孩子一般見識。”
“我也是孩子。”
南梔,“所以,我出來哄你了啊,晚上早點睡覺,我明天就回來了。”
“親親。”
南梔臉蛋一紅,“小孩子別亂親親。”
“他親你了。”
見他不依不饒,南梔只好嘟著唇瓣,隔著屏幕朝他臉上親了一口。
親完,她自己倒是落了個大紅臉。
第二天。
南梔和小楷起床后,和安鳳,喬母一起前往酒店自助餐廳吃早餐。
吃完早餐,南梔去休息室換禮服。
剛準備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身后突然響起腳步聲。
南梔回頭,看到一個穿著保潔員服裝的女人推著垃圾箱走了進來。
南梔皺了皺眉,發現女人的身影有些熟悉。
“不好意思,我現在要換衣服,你若要打掃的話,請等會兒再過來!”
女人好似沒有聽到南梔的話,她突跑上前,去搶南梔放在柜子上的手提包。
南梔下意識阻止。
就在她和女人爭執間,垃圾箱里突然站出來一個高大身影。他快速走到南梔身后,將一塊手帕捂到了她的嘴鼻上。
南梔伸手,用力抓了抓那人的手背,但手帕上帶了迷藥,掙扎的力氣漸漸消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