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們就紛紛派自己的貼身小侍去打探消息,看看這個攬月閣的主人是個什么樣的人。
想當初只是七皇女的暗衛找到他們問他們愿不愿進七皇女府,他們都是些小官家里的兒子,有機會嫁進皇女府那真是夢寐以求的事。
誰成想居然是大家一起成的親,卻連自己妻主的人都沒見過,就這么住進了府上。
原本設想的勾心斗角爭寵的情節一個都沒用上,反倒和另外幾個侍郎一起懵逼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時間久了再加上七皇女為人名聲不好,這個不好不是說人品,而是毫無作為絲毫沒有存在感,他們也就懶得爭了。
幾個人每天賞賞花刺刺繡最后混成能一起打牌的好兄弟了。
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后院場景。
攬月閣離他們并不遠,于是月幕葉離沒見著,倒是這幾個侍郎每天來騷擾他,問東問西讓他抓狂。
終于忍不住這天晚上他不顧下人的阻攔找到了在書房的葉離,下人看著淡定寫字的葉離,見沒反應又默默的退出去將房門帶上了。
本來月幕氣勢洶洶,可一見著葉離就慫了,他有點后悔自己這么沖動了。
他掃了一眼在指點江山的葉離,眉心跳了跳,本來以為她在寫字。
可這是什么...
翅膀很大的雞嗎。
被畫了肖像畫的鳳凰“...”mmp
葉離依舊沉迷于自己偉大的畫作中,頭也不抬,“孤以為你有多耐得住性子。”
月幕“...”你是不知道自己后院的侍郎有多煩人吧。
“是我魯莽了,請七皇女贖罪。”月幕微微俯身行了個禮又繼續有些撒嬌的怪罪,“可是我進了這攬月閣數日,也不見七皇女來見我,我便來見七皇女了。”
葉離畫完,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畫作,放下毛筆看向來人。
這貨不是走清冷畫風的嗎,是不是跟后院的那群妖艷賤貨學的有點歪。
“你心悅孤?”葉離挑著眉毛噙著一抹笑。
月幕有一瞬間覺得萬物都盡失顏色,只剩下這女子的笑容如星空中的一抹銀輝,璀璨奪目。
他穩了穩心神,覺得話語中都帶了幾分認真,“是,我心悅七皇女。”
葉離輕笑一聲,一秒破功。
直接癱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帶著幾分不正經的語調開口,“你也別跟孤扯這些,直接說你想知道什么,心情好可以告訴你。”
月幕看著上一秒還氣勢逼人的女子下一秒就變的有點痞,一點沒個皇女的樣子,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還不知道從哪掏出個桃酥啃上了。
“...”我剛才的心動一定是錯覺。
“月幕只想跟在七皇女身邊。”不管如何氣勢不能弱。
葉離聞言眉毛一挑,坐直身體直視著月幕帶著幾分真摯的眼睛“該告訴你的還是會告訴你,說不說那就是你的事兒了。”
月幕拿不準這句話的含義,但是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讓他極為不自在。
他忙跪在地上行了個大禮,“月幕不敢忘自己的身份,進了七皇女府月幕自是七皇女的人。”
葉離聽著這話怎么聽怎么別扭,什么叫我的人...
擺了擺手讓她下去,老子的鳳凰展翅圖還沒完成呢。
月幕垂眸倒退出葉離的房間,就在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只有一句若有若無的聲音傳來,“不管你如何選擇,任隋國都不會回來了。”聲音好像隨風而散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