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離不想騙悲秋,將實話告訴了他。
悲秋聽完以后覺得非常愕然,這世間竟有如此巧合,七皇女竟是公公的孩子,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可是同時也為公公難過,她終究是負了他。
“你決定怎么做。”葉離將這個選擇的權利交給了悲秋,雖說云流是她這具身體名義上的爹,可是她又不是原主。
再說了流云從小帶著悲秋長大,兩人自然更親近些,交給他做決定更好。
悲秋因為這件事,幾乎一夜都沒睡安穩,身子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
最后還是葉離給他按在床上體力耗盡的差不多,悲秋帶著緋紅的媚態和疲倦才沉沉的睡去。
悲秋經過幾番猶豫還是讓葉離送他去了醉仙樓,怎么說的葉離不知道。
但是公公送他出來的時候神色如常,滿臉都是對悲秋的嫌棄之色,臨了還揮揮衣袖“沒事兒少往我這跑,我還要做生意呢。”
只是當葉離將悲秋抱上馬車的時候,兩人背對公公時,公公看向葉離的身影多了抹化不開的哀傷。
三年之后
現在的女皇北宮刑玉可謂是深得民心,月幕一直伴在她身邊為她出謀劃策,不得不說月幕這個所謂的幕僚還是實至名歸的。
當葉離接到宮中侍衛過來傳帖邀請她進宮赴宴時,她一點也不驚訝。
也沒回話,傳帖的侍衛一陣尷尬,她一直在宮內沒怎么見過這個七皇女,被封了鳳丠王之后更是宮都沒進過一步。
每天帶著自家的夫郎游山玩水,聽說至今一房偏室也沒有,獨寵這個夫郎,引得天下男子羨慕的眼紅。
可如今她看著這架勢,也拿捏不好這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不敢就這么回去。
“告訴你家主子,不必再見。”說罷就喚人來送了客。
悲秋握著葉離的手滿眼的笑意,語氣中帶了一絲嗲怪,“人家如今可是大婚呢,你當真不去?”
他可是記著那個月幕公子當初看他家妻主的眼神,同是男子他要是看不出來他就是傻子。
“與我何干。”葉離笑著將人摟進懷里,并沒有get到他吃醋的點。
但是此時只要全世界都沒自家寶寶重要就對了。
原主的心愿她都已經完成,還見她干嘛,伴君如伴虎,萬一哪天她覺得自己要謀權纂位什么的,到時候還要費勁去解決人。
還不如就做個閑散王爺,每天做個蛀蟲帶著自己寶寶享受人生。
北宮刑玉和月幕也算不上大婚,因為北宮刑玉已有夫郎,是一個將軍的兒子,將軍手握重兵也是擁護北宮刑玉重要的一員。
所以當初北宮刑玉得到皇位就封了原來的夫郎為皇夫,但是她依舊宴請了幾乎所有的官員,除了沒有儀式,排場絲毫不遜色皇夫,可見月幕在她心中的地位。
之后葉離聽暗衛門蹲在房頂時三八,說當時邊丞相的兒子邊楓江也去了,還帶了個著黑面紗的侍衛。
因為邊丞相當時投靠了葉離,也被葉離送到了北宮刑玉那邊,所以現在丞相之位依舊坐的穩如泰山。
后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和另一太尉的兒子起了沖突,推搡間那黑面紗的侍衛面紗被人拽掉,竟發現是應該已經身在北荒之地的北宮云宣。
后來這個事情鬧了好一陣,邊丞相也懵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兒。